“野人,你的伤好得还真快啊,没想到才几日的功夫,就已经能勾三搭四了!”
是那个青衣美少年,他进园的第一眼便看见野人和那个朱高炽派来的小丫鬟卿卿我我,本来很有兴致的一张粉脸,一下子阴霾了起来。
“公子——”春兰一见青衣美少年步入园来,慌忙跪倒在地,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哈,没想到一个才去,一个又来了,幸会,幸会!”野人一抱拳,双眼直勾勾盯着青衣美少年娇俏的眼睛坏笑道,“几日不见,公子你长得愈发漂亮了。”
青衣少年被野人如此**地盯着看,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头也不由羞赧的低了下去。
“野人少爷,我家公子好不容易抽出一个空偷来见你,你怎么能如此对待人家呢?”跟在青衣美少年身后的同样服侍野人的小丫鬟秋香一见野人那一双坏得透骨的眉眼看得自家公子几乎抬不起头来,所以赶紧一个万福后笑着替青衣少年解围。
“啊,原来是秋香呀,我说我才刚和春兰说了几句话的功夫怎么就不见你了,原来是跑到你家公子那儿去了,你说若是因为少了你的悉心照料,我野人的伤突然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岂不是白白辜负了你家公子的一番美意?”野人本来对做事大方而谨守规矩的秋香要高看一眼的,没想到她竟然跑到这青衣美少年那儿告状去了,所以就显得特别的不满意。
“对不起,公子……”秋香见野人如此说话,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泪水唰的一下便顺着一对美腮淌了下来。
野人一见秋香因自己一句十分不负责任的话哭得花容尽湿,不觉想起连日来这秋香一直悉心照料自己,端茶送水、熬药煎汤地忙个不停,对自己可是打心眼里好,自己怎么会如此说话呢?且不说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有没有到主子那儿告春兰的状,就是真的告了,那也是人家主子安排过的,是做下人的本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对人家指手画脚呢?
“哼!既然人家有能耐,嘴又这么奸猾,想必也不需要别人照顾了,那咱们主仆就别在这儿自讨没趣了。”青衣美少年一见野人那让人又恨又爱的嘴脸,一跺脚,拉起秋香就往园外走……
“哎——等等,小兄弟,哥哥我只不过是拿两个丫鬟姐姐打趣了几句解解闷,你怎么就能当真了呢?你说你这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能像个娘们儿似的?”野人见青衣美少年转身要走,于是就赶紧上前把手往他的香肩上一搭,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他柔若软玉的小手。
“你放手啊——”青衣美少年见野人丝毫不带淫意地握住她的手,虽然直觉上判断这野人并没有识破她是女儿之身,可是那勾肩搭背的事儿毕竟还是让人很怕羞的嘛。
“干嘛这么紧张?不就搭个肩握个手吗?你以为我野人会像那荤梅花一样想要鸡奸你呀?你这想法也太龌龊点儿了吧?野哥我是堂堂正正的美女克星兼女权保护者,哥怎么可能会对男人感兴趣呢?”
野人邪笑地望着猩红旖旎的青衣美人,心道,就你这女扮男装的小美女呀,老子还偏就不拆破,就当背着荷美人在外面偷吃了,嘿嘿~
“你松不松手?不然,我就——”
青衣美人满脸通红地挣扎着,那扭动的柔柳身条简直就是天生用来勾魂的嘛,野人的心如野马地狂跳了几下,搭在肩上的手竟然鬼使神差地往青衣美人的酥胸上使劲捞了一把,好软!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野人的脸上。
他妈的,你竟敢打老子,看老子今天不办了你?野人揉了一下金星四射的眼睛,一不做二不休抓起青衣少年挎在腋下就往屋内走,惊得秋香和春兰一时呆愣愣地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房门咣的一下便被关上了,野人把青衣少年往床上一扔,一双虎目饿狼扑食般盯着青衣美人。
“你——你要干什么……”青衣少年竟如一只待宰羔羊般软软地瘫在床上。
“老子要办了你!”
野人一步一步逼向有些不知所措的青衣美人,十八年未沾荤腥的冲动一下子让野哥变成了禽兽,其实,禽兽哪有野哥野蛮呀?
香体在床上颤抖,猩红在脸上旖旎,当野哥强有力的唇印上她的香吻时,她一下子就崩溃了,她的脑子一点儿都不听使唤,她的身体也不由水水地听着他的摆布……
在狂风暴雨的咂摸之中,他弹药充足的长枪坚挺地顶着她的下体,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积极姿态强烈要求进布……她开始娇喘,某处,已经溪流成河……
靠,老子怎么了?老子可是如假包换的女权保护者呀,怎么能从天使变成恶魔呢?再说了,老子连这小妞姓甚名谁都还不知道,就这样把人家小妞儿给办了,好像也不太地道嘛~
收手,撤唇。野人的作风还真是雷厉风行,只一刹那的功夫,刚才还是野兽的野哥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谦谦君子。
“哦,兄弟,刚才有些不好意思哈,因为我野人尚是童贞处男,对泡妞儿没有一点经验,所以我就打算在春兰身上演练一下泡妞技巧,可是春兰毕竟也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