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贼,你醒了吗?”淳于荷终于又忍不住蹲下身子摇晃起野人的手臂来。
“你……是……谁……”野哥再次睁开眼睛,他看到一个腰配长剑的白衣少年正蹲在他的眼前,那脸……好熟悉。
“把这个吃下去。”淳于荷从口袋中摸出一粒黄豆大小药丸塞到了野哥的口中说道,“它可以帮你迅速恢复体力。”
野哥根本就没有回绝的余地,喉结一动,那药丸竟然哧溜一下顺着食道滑了下去,一切都晚了,即使是毒药他也只得任由其在胃中消化了,反正自己都是死了几死的人了,车祸也出了,天坑也呆了,杜松的七步断魂散也吃了,就是毒药,再吃一次又能如何呢?大不了再死一次,要么回到二十一世纪,要么再穿越到别的什么朝代去,想到这儿,野哥竟然也坦然起来,他再次闭上眼睛,听河水哗哗的流淌,听风在耳边清唱……
淳于荷眼望着野哥的脸慢慢有了血色,虽然眼睛仍然闭着,可是她知道此时他肯定是再装,因为单凭刚才那粒几乎可以使死人起死回生的强力保和丸的药力,已经足以让眼前这个人在瞬息之间迅速恢复体力了。
盯着野哥那黑白适中,五官搭配匀称,以及额角俊秀的有型的脸,淳于荷的心不觉突突地跳动了起来,她不觉又联想到了他赤身裸体在自己剑下游走的样子,那样的自然,那样的俏拔,几乎没有一处不散发着挑逗和诱惑……淳于荷的脸刹那间又是红云旖旎……
野哥闭了一会儿眼睛,慢慢的竟然神清气爽起来,先前中毒时的那种燥热和煎熬的痛苦早已不复存在,刚刚苏醒时的那般疲惫和虚弱也在瞬息之间当然无存,而且头脑也无比清醒的灵活了起来,肯定是眼前这个人救了自己的命。
野哥睁开眼睛,一翻身坐了起来,他惊奇地发现站在他对面的竟然是他刚出天坑时打劫的那个窈窕如三春的杨柳,俏丽似冰山雪莲的美少年,更重要的是他长得竟然酷似米兰,只是比米兰更多出了几分端庄、几分秀丽……几分国色天香。
他肯定是女扮男妆,要不然,男人怎么可以长这么窈窕呢?所以野哥几乎万分肯定地把眼前这英俊少年当成了女子,可是如果真是女子的话,她的胸口上的那片飞机场又该如何解释?甚至连坏丫的小胸脯都比她的高,难道是因为她长得太美了,所以老天爷就故意让她无胸以示对天下女子一视同仁?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老天爷也太没天理了吧,难道为天下男子造一个色香味俱佳令人心猿意马的女神就不可以吗?
管他呢,反正除和尚太监和女人外,见漂亮妹妹不搭讪的男人绝对绝都有同性恋嫌疑,为了显示他野人绝对绝的百分之百异性恋的身份,所以他必须主动和眼前这位美女先在言语上进行几句极具挑逗性的勾搭:
“嗨,美女!我记得现在好像是七月而不是三月,对吧?可是,你的脸颊上怎么会开着两朵如此娇艳绝伦的桃花呢?”
“啊,小贼……你醒了……”
淳于荷一下子从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中醒了过来,慌乱之中发现眼前这个偷她衣服的小贼正以一种琢磨不透的眼神盯着她看,而且他好像在叫她美女,难道这小贼已经洞悉了自己的真面目?
“哦,原来我堂堂大明第一才子外加帅哥在你眼中就是一个小贼啊,唉,悲哀啊,真是莫大的悲哀。”野哥假装痛苦万分的揉了两下眼睛,当他发现面前的美女被自己这一招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时,却又继而笑道,“不过,小贼就小贼吧,反正我也不在乎别人叫我什么,更何况是被你这样漂亮的美女叫呢?我就当成是对我的昵称好了,嘿嘿——”
淳于荷走遍江湖,见惯了男人们道貌岸然或虚伪狡诈的嘴脸,可是从未见过像眼前这家伙这样的嘴脸,说他有些无耻吧,这无耻中似乎还带着孩子般的可爱,淳于荷忍不住轻骂道:“没见过你这么没有正经的……”
野哥见淳于荷并没有对自己叫她美女做出什么反应,而是有些娇嗔地骂自己没正经,虽然淳于荷的玉颈被衣领遮盖了,看不出有没有喉结,可是凭他二十一世纪的泡妞经验来看,眼前的这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小妞儿无疑了,于是就得意地笑道:
“既然你没有反对我叫你美女,看来你果真是一个漂亮妹妹无疑了,只是不知道妹妹的芳名是什么?”
淳于荷一听野人从她的话语和神态中窥觉了她的女儿身份,不觉对自己的言语失误有些后悔,情急之下便大声叱道:“你凭什么认定我就是一个女子?再说了,我刚刚救了你的性命,你不但一句感激的话没有,而且还如此耍笑人家,天底下有你这么做人的吗?”
野哥看着淳于荷那有些着急的可爱模样,恨不得上去就香上一口,不过野哥是谁,毕竟他有着二十一世纪的开放思想和所有泡妞经验,要是吃不定这没有恋爱经验的古代女子,他野哥干脆去找一堵南墙死了算了,想到这儿,野哥便把二十一世纪男人惯用的对付美女的伎俩拿了出来:
“啊,原来恩公不是女子呀,误会,误会!既然大家都不是女子,那就好办了,我这个人呢,一向是非常知恩图报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