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妹夫猖狂几天,等我们的援军到了,我再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我敢打赌,我那个该天杀的妹夫,一定不会想到,我们的援军会来得那么快,来得那么突然!更不会猜到我们援军的来援路线!我们的援军。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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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尚大营正面的霹雳车是天罡之数,三十六架。”陶副主任一边亲手在袁军营防图上标注袁军襄阳炮位置,一边分析道:“正面有三十六架,左右两翼有清河和南皮城池保护,或许没有布置霹雳车,但后营肯定有布置,所以不出所料的话,袁尚军营中的霹雳车数量,至少在五十架以上,也许还有可能达到六十架。下了大本钱啊。”
“袁尚军的霹雳车有居高临下的优势。也有不方便移动的劣势,我军建造出相同数量的霹雳炮,应该就能和袁尚军抗衡了。”刘晔也是分析,然后又皱眉说道:“不过我军斥候早有探报。南皮这一带已经没有大的树林可以采伐合用木材。想造这么多霹雳车。我们就必须从后方采伐木材运到前线,这可得花不少的时间。”
“没关系,该运就运吧,好看的小说:。反正攻城时也要用。”有水路可以利用的陶副主任对此倒没有多少担心,又道:“不过以用不着造出五六十架,我看四十架就足够了,我们的霹雳车可以灵活避弹,集中投掷,袁尚的霹雳车又不可能集中在一起使用,我们大可以一架一架的捣毁,一口一口的吃掉。”
“好,臣下这就去安排。”刘晔点头,然后又说道:“主公,从敌人的防务来看,这次的南皮大战九成九又会是一场持久战,为谨慎起见,我军最好是分出一军,去拿下南皮西北面的成平和乐成两城,再分一军驻扎北皮城,切断南皮和幽州的直接联系。如此一来,就算蒋奇、韩衍和牵招这些人突然出兵救援袁尚,我军也不至于措手不及。”
陶副主任同意了这个建议,正与众人商量分兵数量与带兵将领时,帐外忽然有传令兵来报,向陶副主任奏道:“启禀主公,有一人做客商打扮,单骑从西北而来,自称是幽州渔阳人,与主公是多年旧交,闻得主公统兵在此,特意前来拜见,恳请主公接见。。”
“我的多年旧交?”陶副主任一楞,惊讶道:“我这辈子从没到过幽州,那来的什么幽州旧交?还多年旧交?”
“啊?”来报信的传令兵也是一楞,忙问道:“主公,那怎么办?是把他赶走,还是拿下审问?”
“还是带到这里来吧。”陶副主任决定还是给那人一个机会,吩咐道:“把他带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我的那一个多年旧交。文和先生,友若先生,巡营就请你们辛苦一趟了,子扬先生留下,帮我完善袁尚的营防图。”
传令兵领命而去,贾老毒物和荀谌也领命出帐去巡视营防,结果没过多久,那名自称为陶副主任旧交的男子便被领进了中军大帐,三十出头的年纪,国字脸相貌端正,举手投足间颇有文人的儒雅,也有军人一板一眼的风范——但是记忆力一般的陶副主任,却打破脑袋都想不起在那里见过这个男子。倒是那男子似乎十分熟识陶副主任,一进帐后就向陶副主任单膝跪倒,恭敬说道:“小人见过大汉太尉,陶公金安。”
陶副主任上下打量这名男子,但还是想不出自己在那里见过这个男子,便疑惑问道:“你是我的旧交?”
“不错。”那男子郑重点头,还微笑说道:“数年前,小人曾经有幸与太尉见过数面,还十分荣幸的曾经与太尉把酒言欢,互相祝酒,只是事隔多年,陶公又政务军务繁忙,对小人没印象很正常。”
通过察言观色,发现那男子言语镇定,毫无诈色不似作伪,陶副主任倒也不敢怠慢,忙道:“既如此,先生还请坐下说话,来人,为这位先生设坐,奉茶。”
“谢陶公。”那男子拱手道谢,大大方方坐到了卫士指定的座位上,以军人坐姿端坐,陶副主任看出一些蛛丝马迹,忙问道:“先生是武职?”
“回陶公,小人曾经是武职,现在是文职。”那男子答道:“但小人也时常带兵作战,所以也习惯了武将身份。”
陶副主任听了更是狐疑,便又问道:“那么请问足下高姓大名,现在何处任职?还有,我们曾经在那里见过面?”
“陶公恕罪。在回答陶公这个问题前,小人想斗胆先问陶公一个问题。”那男子不答反问,并立即问道:“敢问陶公,听说陶公在邯郸时,曾经了活埋了一千多胡人骑兵,不知是否真有其事?”
“有。”陶副主任坦然回答。
“那小人再斗胆问陶公一个问题。”那男子又问道:“敢问陶公,陶公当时坑杀胡骑,是因为恼恨胡人背义,卖主求荣对牵少将军举起屠刀,一怒之下斩杀不义胡人。借机向代郡牵子经示好?还是出于一时义愤。痛恨胡人残害中原百姓,所以将之坑杀?”
“大胆!”旁边的刘晔有些发火,怒道:“汝乃何等人?竟敢如此对我家主公说话?”
“无妨。”陶副主任明白这男子如此问定有深意,便也没有介意,其他书友正在看:。先是挥手制止刘晔。然后说道:“不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