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突然回忆了起来,忙道:“你可是李郎将军?仲明先生的亲兵队长李郎将军?”
“是我。”李郎苦笑答道:“黄姑娘好记性,我们在徐州只见过几面,想不到你也记得小人。”
“真的是你。”黄硕大喜下忙放下弩箭,又迫不及待的问道:“李将军。是不是你的主公派你来的?那个没良心的,总算是记得还有我了,他的书信在那里?快拿来!”
“你怎么知道我带有主公的书信?”李郎一楞。
“废话!”黄硕哼道:“你几百上千里的来这里见我,不是替那个没良心的送信。还能做什么?快,快,把他的书信拿来。”
李郎下意识的从怀里拿出信袋,黄硕迫不及待的一把夺过。然后快步冲到有灯的走廊上去拆信袋上的火漆,也是到了这个时候。李郎才终于想起一件大事,忙过去阻止道:“黄姑娘,主公有交代,这道书信,不是给你看的,是给你父亲看的。”
“给我父亲看的?为什么?”黄硕有些疑惑,道:“我父亲恨他恨得要命,他怎么会有书信给他?”
“这……,小人也不知道了。”李郎将军也确实不知道信上内容,所以自然无法解释原因。
“不管他,先看了再说。”黄硕也不多做考虑,马上就三两下拆开信袋,取出了其中的信笺展开观看,可是只大概看完了一遍,黄硕顿时就呆住了,小嘴中喃喃低语,“这……,这怎么可能?那个没良心的,竟然这么对我……?”
顺便罗嗦一遍这道书信的内容,在信上,陶副主任告诉美丽可爱的黄硕姑娘,说是诸葛亮已经成了徐州的人,官拜徐州参军,自己欣赏诸葛亮的才具学问,决定退出与诸葛亮对黄硕之间的竞争,请黄硕忘了自己,遵从父命嫁给诸葛亮——简单来说就是一句话,陶副主任吃干抹尽不认帐,不想要黄硕姑娘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的襄阳城中,随着徐州使者蒋干先生的不断敲击,荆州重臣蒯越的大门终于开了一条缝,一个满身酒气的蒯府家丁出现在了门内,打着酒嗝问道:“你找谁?有没有名刺拜帖?”
“烦请通报贵主人,九江蒋干求见,这是在下的名刺。”蒋干先生双手捧出自己早已备好的竹制名刺(名片)。
“九江蒋干?”那家丁接过名刺,却不立即进门通报,只是上下打量着蒋干先生,直到看到蒋干先生背着的包裹,这才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蒋干先生,你好象是初次登门拜访吧?我家主人也从来没提起过你,这夜里替你通报,可是要冒风险的噢。”
“冒风险?”蒋干先生有些糊涂,直到那蒯府家丁伸出手,忠厚老实的蒋干这才醒悟了过来,伸手去摸自己袖子,从袖子里取出一块金饼,放进里那家丁手中,那家丁也没想到蒋干先生这么大方,大喜之下赶紧邀请蒋干先生到前厅等候,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去见蒯越转递名刺,留下蒋干先生在院子里犯愁,暗道:“麻烦了,刚才那块三两重的金饼,可是我们使节队这次出差的差旅费,我没经请示就擅自送人,也不知道主公会不会怪罪?”
取出包裹里的礼盒放在几上,又在前厅里等了一段时间,明显是刚换了正装蒯越领着几名家丁进来,刚一见面就拱手说道:“久仰子翼先生大名,想不到会在今夜得会,有失远迎。还请子翼先生多多恕罪。”
“在下九江蒋干,拜见诸葛先生。”
蒋干先生只用一句话就让蒯越傻了眼睛,然后蒋干先生又飞快打开了自己之前放在几上的礼盒,露出了满满一盒的珠宝,然后又取出了一个书袋,双手捧起恭敬说道:“诸葛先生,这是我家主公与你的书信,还有一点薄礼随信呈上,请先生务必收下。”
“诸葛先生?”目瞪口呆的蒯越好不容易才醒悟过来。忙道:“子翼先生,你到底是来拜访谁?是否来拜访诸葛玄诸葛总幕?”
“正是。”蒋干先生傻乎乎的点头。
“还真是找他。”蒯越快要昏倒了,忙笑道:“子翼先生,如果你是来拜访诸葛先生,那你就走错门了。诸葛总幕他住在旁边那座宅院,不是这里。”
“啊!”蒋干先生脸上装成惊讶,心里则冷哼说我当然知道走错门了,不过我是按照仲明先生的妙计故意走错的。然后蒋干先生又假惺惺的惊叫道:“那你是谁?”
“在下蒯越蒯异度。”蒯越苦笑着还礼。
“啊!”蒋干先生又是傻乎乎的惊叫,赶紧手忙脚乱的去收礼物又故意把信袋落在地上,嘴里连声道歉,“蒯公见谅。蒯公见谅,在下走错门了。”
这时,“砰”一声巨响,蒯府大门忽然被人撞开。蒋干先生和蒯越一起惊讶扭头看去,一队荆州士兵早已经快步冲了进来,为首的将领不是别人,正是目前为了夺嫡一事与蒯家兄弟闹得不可开交的蔡氏中人。蔡瑁的三弟蔡中!
“哈哈,果然和荆州陶贼有暗中勾结!”看到几上的珠宝盒。蔡中将军顿时放声大笑,大叫道:“很好!终于是人赃并获了!来人,把两个贼子拿下!”
“蔡中,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