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其主,挑起事端浑水摸鱼,陶应、吕布无不深受其害,也无不对之恨之入骨,主公对他那怕抱有一丝幻想,这个奸贼马上就能顺竿上爬,为害更大!对于这样的奸贼,唯一的办法就是除之而后快。一劳永逸!”
还是那句话,小袁三公与刘皇叔的八字天生不合,小袁三公对阎象的警告虽然未必全盘接受,但是阎象对刘皇叔的仇视这点还是很对小袁三公的胃口,所以小袁三公很快就点头说道:“阎公言之有理,那依阎公之见,孤当如何行事?”
“将计就计!”阎象声音阴狠的答道:“主公可以派遣使者前往刘备军大营。假做打听刘备军出征需要什么军需物资,不管刘备开口要什么都可以答应,只说是明天早上刘备出发时供给。借此稳住刘备奸贼,使之相信我军备战并非针对于他,放松警惕。然后到了今夜二更。按原计划行事!”小袁三公一听十分满意,立即一口答应,依计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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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象也明显是小看了刘皇叔一些,当他还在唆使着小袁三公笑里藏刀暂时安抚刘皇叔的时候,刘皇叔的另一位御用外交使者孙乾化装成普通斥候,早就已经悄悄渡过了肥水,快马加鞭的赶往六十里外的阴陵战场,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西山之巅,孙乾就已经抵达了阴陵战场的外围,并且主动迎向徐州军队的哨探队伍表明身份。请求立即面见陶应。
传令兵把消息送到陶应面前时,陶应刚刚下令鸣金收兵回营,结束第二天的攻城大战,还正在与鲁肃、臧霸、高顺等人有说有笑的讨论攻城得失——连续两天的攻城大战下来,轮流上阵的徐州步兵队伍抱着实战锻炼的心态。在付出了近一千五百人的代价后,给阴陵守军制造了几乎相近的伤亡,也消耗了孤立无援的阴陵守军大量的守城物资,攻坚战能打成这样可不容易,所以即便连续两天攻城都没有拿下阴陵城,陶应和鲁肃等人仍然心情十分轻松。也对徐州军队的攻坚表现十分满意。
“大耳贼又派孙乾来了?叫进来吧。”心情轻松之下,陶应没做多想就答应了接见孙乾,可是传令兵唱诺转身后,陶应却又喝道:“慢着!现在天还没黑,大耳贼的使者怎么就来了?大耳贼的使者孙乾是什么打扮,怎么来的?”
“回主公,刘备军使者是做普通军士打扮,化装成普通斥候快马赶来的。”传令兵恭敬回答,然后又补充道:“哦,小人差点忘了,刘备军使者来得很急,刚一下马他的战马就吐着白沫瘫在了地上,看模样是一路不惜马力的飞奔而来。”
“这么急?”陶应不奇反喜,鼓掌笑道:“好,寿春战场要出大事了!快,宣!”
传令兵再次唱诺而去,旁边鲁肃和臧霸等人赶紧打听寿春战场要出什么大事时,陶应却摇头不答,只是让众人耐心等待。又过片刻,孙乾被领进了中军大帐中,见帐中尽是徐州将领,其中还有与刘备军仇隙甚深的臧霸,孙乾先是有些迟疑,可形势危急孙乾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是硬着头皮到陶应面前行礼,陶应很是好奇的问道:“公佑先生,你昨日清晨才返回寿春,为何今日傍晚又匆匆而来,难道是有大事?”
“回禀使君,是有大事,还是天崩地裂的大事,不出意外的话,袁术匹夫今夜就要对我主下手了!”孙乾擦在汗水回答,又急匆匆的把袁术军今天的异动介绍了一遍,而当孙乾说完之后,陶应倒是不动声色,徐州众将却是一片大哗,个个面露喜色,说什么都没有想到自家军队根本就没过肥水一步,袁术军和刘备军竟然就已经准备自己打起来?
孙乾不敢去看徐州众将的幸灾乐祸,只是向陶应恳求道:“陶使君,袁术匹夫在寿春足足有七万大军,我主仅有万余疲惫之师,绝非袁术敌手,我主恳请使君立即分兵前往肥水,我主情愿率部担当内应,接应贵军渡河,突破袁术匹夫的肥水防线,联手共破寿春!”
“太急了吧?我军主力刚结束了攻打阴陵城的战斗,士卒都颇为疲惫。”陶应有些迟疑,又疑惑问道:“公佑先生,我不是让你们与袁术匹夫暂时虚与委蛇吗?怎么情况一下子就恶劣到了这个地步?”
“使君,这都是因为我主履行盟约,按照使君吩咐,不肯率军西进来救阴陵啊。”孙乾哭丧着脸答道:“因为我家主公坚决不肯提兵西进,袁术匹夫生出了怀疑,所以才决定对我军下手啊。”
“这么说来,倒是怪我了?”陶应笑着问道。
“难道不是因为怪你?如果你答应让我主领兵过河虚张声势,情况会到这一步?”孙乾心里嘀咕,嘴上则恳求道:“陶使君,时间已经不多了,还请使君早早下令出兵,我主率军在肥水以西接应贵军过河,贵军此时突破肥水防线,也可以把损失降低到最小啊。”
陶应沉默,手指头敲打着案几片刻后,陶应终于点头说道:“好,我即刻出兵,公佑先生可先回去禀报玄德公,让他全力死守营寨,抢搭肥水浮桥,待我亲自率军抵达,立即接应我军过河!”
孙乾大喜过望,再三道谢后又匆匆告辞回去报信,而孙乾前脚刚走,徐州中军大帐中立即爆发出了山崩海啸一般的欢呼声,徐州众将争先恐后的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