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孝衣来了,给伯父磕头上香,还哭了一阵,我本来想留下她,但她不肯,就又走了。”
“我出城她就来了?她是故意要躲开我吧?”陶应有些恼怒,暗骂自己的女人运简直比战场运还烂,碰上的女人一个比一个麻烦,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光棍身?
便宜老爸毕竟还是尸骨未寒。陶应也不方便过于去考虑个人问题,所以将陶谦安葬之后,陶应除了调整徐州人事之外,主要精力也放在了春耕和扩军这两件大事上,其中扩军更是重中之重。虽然现在臧霸率军回归,陶应也在豫州收编了大量降军,徐州军队的总兵力已经超过五万之众,但是无论在数量上还是质量上,这点兵力还是远远无法满足陶应的需要。所以陶应很快就敲定了主意,决定将军队扩编至七万以上——还好,陶应在豫州抢了一大笔钱粮回来,又夺回了小沛粮仓,所以扩军需要的钱粮方便倒用不着过于操心。
因为接纳了大量周边流民的缘故,徐州军队在扩军方面进行得十分顺利,基本上在安葬陶谦的同时。负责新兵招募工作的陈到和徐盛就已经完成了招兵任务,一口气为陶应招募到了两万新兵,还全是十五岁以上、四十岁以下的壮丁,具有成为主力战兵的潜力。陶应闻报大喜,也立即领着鲁肃和陈登开始了新军的组建工作。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糜竺又一次登门了,主动要献给陶应军粮两万斛,铁三万斤,布千匹,马五百匹。帮助陶应组建新军,陶应再度大喜,顺势提出请糜竺重新入仕。但糜竺坚决不受,很快又告辞而去。
不管怎么说,长期以来一直给陶应捣乱的糜竺这一次如此大方,倒也证明了他确实有悔罪之心,所以不仅陶应对他颇为感激,对糜家恨之入骨的陶商和陶基也对糜竺印象大为好转。不再反对陶应请糜竺重新出山,曹豹和陈登等人保持沉默。惟有鲁肃小肚鸡肠,一再警告陶应不可被表象迷惑,千万要小心财力强大又曾经与刘备交往过密的糜竺,陶应则不以为然,还让曹宏撤回了暗中监视糜府动静的密探细作。
忙忙碌碌中,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初平二年的春暖huā开之时,随着天气日渐转暖,徐州五郡也逐渐走上了发展正规,陶应正想松口气休息一下,曹宏负责的细作却从九江带来了噩耗,收了陶应传国玉玺求和的袁术小袁三公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药,竟然又开始在九江当涂一带集结兵力,扬言要渡河北上,取道沛国来攻徐州,至于开战理由,则是报复陶应企图吞并九江的恶行,先发制人给陶应一个教训。
听到这个消息,目前还不是太适应这个时代游戏规则的陶副主任彻底糊涂了,心说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吞并九江了?现在徐州的情况放在这里,我敢随便打扩张么?倒是陈登一语中的,直截了当的告诉陶应“借口,这只是一个借。!老主公新丧,主公你新继徐州,内部不稳,袁术想要趁火打劫,便找了这么一个借口撕毁和约,乘机对我军开战。”
说完了,陈登还又补充了一句“或许这个借口还是别的诸侯给袁术找的,以袁术的贪婪与欺软怕硬,有意挑起我军与袁术开战,只需派人在寿春散播一点谣言,说我军有意袭取九江,本就贪婪徐州五郡的袁术就算明白是谣言,也必然顺水推舟,以此为名撕毁和约,出兵开战。”
陶应离席起身,在刚属于自己不久的刺史府里绕了几个圈子,皱着眉头说道:“袁术想趁火打劫并不奇怪,我只奇怪一点,袁术如果和我军开战,首选目标应该是广陵才对啊?我军主力全在北部,广陵兵少并且道路遥远,我军主力增援不便,袁术攻打广陵远比直接攻打彭城容易,为什么又偏偏要舍易取难?”
“袁术或许是在顾忌刘繇。”鲁肃提醒道:“广陵紧邻丹徒和曲阿,这一带是刘繇的大本营,袁术又与刘繇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害怕被刘繇与我军联手夹击,所以才选择直捣彭城。而且从寿春出兵到彭城,也要比从寿春出兵到广陵要近得多。”
“是吗?”陶应有些将信将疑,陶应的战略目光确实不如鲁肃,但是在战术这个层面,陶应却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战术天才,所以在陶应看来,鲁肃的战术分析并不是完全的合情合理,因为陶应觉得,袁术出兵打彭城路途确实要近一些。但路上却都是陆路,粮草补给远不如长江航道方便,陆路运输的粮草消耗也远胜过水路运输数倍,仲氏皇帝小袁三公的脑袋虽然也有点二,但是会犯这种错的可能性还是不大。
况且。袁术走陆路攻打彭城,还要犯那个更大的战术错误,那就是他的粮道肯定会被君子军日夜不停的骚扰破坏,已经领教过君子军流氓战术的袁术军会一再犯错吗?
“主公勿忧,袁术兵马虽多。但法纪散乱,将怕死士贪生,不足为虑。”陈登误会了陶应的表情,安慰了一句,便又建议道:“依登之见,公子只需派出一队精兵南下竹邑,守住睢水河上的竹邑渡口。便可预防万一。”
陶应犹豫不决,旁边已经正式出任君子军主将的陶基则迫不及待的说道:“二哥,让我去吧,我带君子军和一队步兵去竹邑,保管让他袁术老儿不敢越过睢水一步。”
陶应继续犹豫。半晌才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