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颇感兴趣反问道,他那淡淡的笑容里,有着一种视千军万马如无物的毫不在意:“史密斯先生,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现在跟我谈话,其实是在代表华夏中央或者德国政府跟我谈话,”
凌天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钟家母女脸上涌现出厌恶:还德国政府,真当自己是菜,
“不,不是华夏政府,不是德国只呢个服,而是台湾各界,”
史密斯不亏是外交家,把谈话局限起來:“因为你们天门的肆无忌惮,这两个月以來,台湾的治安环境是从來沒有过的恶劣,台湾官方的能力威望也都受到了挑战,各界人士更是惶恐不安,”
凌天沒有打断他的话,静静的倾听着他补充,
停缓片刻,史密斯话锋偏转:“但谁都不敢保证,类似金山墓园或者望京山庄等血案会不会再次发生,所以我需要你保证退出台湾以及赔偿战死士兵的损失,并把卢卡斯交给当地法院审判,”
凌天波澜不惊,淡淡问道:“如果我不呢,”
史密斯耸耸肩膀,散发出一阵杀气:“如果不答应,不仅你们今天出不了钟家的门,我还会向华夏和台湾官方施压,要他们联手打击你们无恶不作的天门,你知道,政治压力是无可抵挡的,”
“你们就算是再骁勇善战,也挡不住台湾军队的镇压吧,”
“甚至,我们德国还可以派遣海军陆战队攻击天门,”
史密斯打出自己的一连串底牌,他相信强大的武力威慑绝对可以让凌天三思,虽然未必会促使其退出台湾,但至少会暂时息事宁人的低头,把卢卡斯留下等待法院判决,同时会赔偿死去士兵,
“史密斯先生,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在恐吓我,”
凌天的眼神瞬间变得清冷寒凝,仿佛刀锋一般,刺入史密斯的眼睛,如果说,刚才史密斯还颇为自信能说服凌天找回面子,现在却不得不考虑出动武力后盾了,这小子绝对不是容易屈服的主,
此刻的凌天,眼神比冰更冷,比铁更硬,
凌天再次彪悍的踏前几步,手里染血的短刀遥指史密斯:“我们天门都是有尊严的人,不过是想有口饭吃,我们也渴望安定、和平,但有的人却偏偏欲对我们除之而后快,甚至还灭人满门,”
钟夫人嘴角哆嗦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
楚天浑身上下,有着一种风云始动的剽悍气质:“在这种你死我活的情况下,我们能怎么办,我们只能用我们的枪、我们的血,告诉所有的敌人,敢于跟我们为敌者就要有面对死亡的觉悟,”
“台湾,军队,德国,陆战队,”
“哼,就算是你们把航空母舰调过來,我们天门也绝不会惧怕,”
史密斯睁大眼睛瞅着凌天,一时间,为其气势所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而他身边的特勤人员却按耐不住怒火,手按腰部枪袋喝道:“小子,别太嚣张,否则我们现在就乱枪打死你,”
伴随着他的厉喝,十余部枪指向凌天他们,
随后,楼上也探出了十余把枪,呈现交叉火力锁住凌天,
史密斯本以來凌天他们会露出惊惧甚至会软下态度,毕竟他们虽然强悍善战,但面对沒有掩体保护且深处开阔地的状况,除了低头认错或者被杀就再也沒有其他途径了,但他现在却是失望了,
凌天望着史密斯,冷冷开口:“真要驳火,”
阴冷自信的语气让史密斯心里微微咯噔,但冷眼扫过双方所在的环境后又信心十足,凌天他们处在门口的开阔地,而他身边的精锐则有栏杆墙和两边柱子依靠,完全可以把凌天他们当做靶子,
想到这里,史密斯先生也沉声道:“是你迫使我们使用武力的,”
数十把枪齐齐向前探出,随时准备开火,
凌天哈哈大笑起來,忽然抛出个奇怪的问題:“史密斯先生,你记得这样的一个故事吗,1916年7月,德国人以平均每百米一挺加特林MG08机枪的火力密度,向40公里进攻正面上的14个英国师疯狂扫射,一天之内就使6万名英军士兵伤亡,”
史密斯目光凝聚,冷冷问道:“什么意思,”
凌天看似随意的向后退出两三步,望着史密斯意味深长的道:“我始终不相信机枪有那么大的威力,所以我今天想要拿你的手下试试,希望你老人家不要见怪,史密斯先生,祝你好运,”
在凌天说完‘祝你好运’时,刑风等人就立刻趴倒在雨水中,受到对方举动而起连锁反应的特勤人员立刻抬枪,就在这时,一阵‘嗒嗒嗒’的声音凭空响起,随后就感觉满天飞舞着子弹,
“小心,是机枪,”
史密斯和钟夫人马上被保镖按倒在地,
而喊话示警者立刻被爆掉了脑袋,溅射出满地的鲜血,此时,两侧喷出了扇子面的弹流,旋风般吻向了持枪的特勤人员,这样近距离的重机枪打击,被打中的人都如受到重勾拳一样愕然翻倒,
有的人在倒下时把枪都扔在了空中,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