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來的变故,把季严立吓了一大跳,小亚和几名警察脑袋顿时发懵,连十多名狱警也不知所措,这队长做得也太过火了吧,
凌天脸上轻轻一笑,知道有人在暗中帮助自己,
“向见远,你好大的胆子,敢用枪指着老子,”季严立气势不减,愤怒的吼道,
小亚快速掏出手枪指着向见远也吼道:“向见远,放开局长,”而那些狱警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把枪对着谁,
向见远冷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全都给老子闭嘴,不然老子毙了他,”随即又对几名狱警说道:“各位兄弟,这些警察看不起我们这些狱警,大家兄弟那么久,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快离开吧,”
十几名狱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名年迈的狱警站出來说道:“队长,你待我们不薄,我岂能离开,反了就反了,反正这些警察平时也把我们党龟孙子一样,”说完,年迈警察掏出枪指着小亚,
陆陆续续,所有的狱警都掏出枪指着几名警察,
“你们这是怎么样,难道要知法犯法吗,”季严立吼道,
向见远不屑一笑,轻轻的抠弄着扳机:”季严立,你最好给老子安静点,不然枪会走火的,”
“别,别,你想怎么样你说,”季严立听见向见远把枪弄得吱吱响,冷汗直冒,心里终于胆怯了,
“放开天主,所有人给我滚进牢房离去,快,”向见远冲几名警察喊道,
”还不快按照向见远的话做,你们想让老子死吗,”季严立大声的吼道,
几名警察放开了凌天,退到牢房里,小亚也放下了手枪,退进牢房里,向见远把季严立一把推进牢房里,然后速度奇快的把牢门关了起來,
这时向见远才回过头來见凌天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就算是刚才枪顶在脑袋上,脸上的笑容都从未消失过,顿时心里佩服不已,于是对凌天说道:“天主,久仰了,今日一见果然年少有为,”
凌天淡淡一笑:“向队长,感谢你出手相救,”
“天主,不必客气,我也是奉命行事,”向见远也不隐瞒说道:“各位兄弟,今天你们所做的一切我向见远铭记于心,大家也不用担心,此事绝对不会牵扯到你们的,”说完深深的向十几名狱警鞠了个躬,
狱警们虽然站在向见远这边,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忧,担忧以后尊进监狱,此时听见向见远说是奉命行事,心里松了口气,暗想:肯定还有更大的长官在暗中操作,
向见远重情重义,凌天顿时对向见远的好感又加深了一点,虽然不确实是不是“他”在帮自己,但是凌天估计十有**就是“他”,因为警察或是狱警都是“他”的徒子徒孙,
“天主,你快离开吧,这里就交给我们了,”向见远说道,
凌天点了点头,现在还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呢,得先出去看看,于是说道:“向队长,大恩不言谢,那天有机会來天龙山庄喝杯水酒,”说完凌天转身离去,
向见远轻轻一笑,对于凌天的邀请心里很欣慰,沒有白救凌天,
翌日,阳光明媚,
天龙山庄,这里什么都沒有变,好像什么事都沒有发生一样,一切显得平静安稳,而后山墓地里却多了数十座天门兄弟的坟墓,昨晚军方在山林里大搜索,还是有些天门兄弟被搜出來,沒有逃过军方的魔爪,
“各位兄弟,我凌天保证绝对不会让你们白死,总有一天我会拿冯志国的人头來祭奠你们,”凌天站在墓地里高昂的说道,他心里很气愤,这些兄弟沒有死在战斗上,却死在军方的屠刀下,
后面站着的几千天门兄弟义愤填膺的喊道:“血债血还,血债血还,”
凌天挥手制止说道:“各位兄弟,大家都是跟我凌天出生入死的兄弟,这笔账迟早要算,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大家回天龙山庄各司其职,军方现在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是,”几千兄弟喊道,
后面的杨叶都被这种气氛所感染,沉寂多年的热血仿佛又瞬间被唤醒,全身充满战意,想要对凌天说什么,又忍住了,
回到天龙山庄,凌天坐在院子椅子上,拿着无情给的一支香烟大口大口的吸着,心里清楚冯志国不会就此罢休,虽然私自调动军队会给冯志国带來无尽的麻烦,但是想要把冯志国完全推翻,还需要一根草,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而这根草凌天还沒有想到,就这样静静的在院子里坐了一上午,
正在这时,外面一位天门兄弟上前汇报道:“天主,山下有一辆军车上來了,”
“军车,”凌天对军车有些感冒,
天门兄弟点了点头说:“下面一道防线的兄弟已经把它拦下了,车上的人说认识天主你,说他叫李程刚,”
“李程刚,他怎么会來这里,”凌天思索了一会:“放行,”
李程刚中午一到深圳就前來天龙山庄寻找凌天,到天龙山庄的路只有一条,才到山庄下面,李程刚和两名助手的车就被下面的天门兄弟拦住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