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欢和秀儿又询问了杨芯的一些情况,杨芯也毫不掩饰的告诉了易欢和秀儿自身的情况,
杨芯今年十八岁还在上高三,广州深圳人,从小父母双亡,家里就只剩下一个相依为命的哥哥,趁着暑假时间,和同学一起到同学云南家乡游玩,却沒有想到会发生此事,
“杨芯,你先回同学家里吧,”易欢关心的说,
“不,我要跟着你们?”杨芯振振有词的说,
易欢拍了拍杨芯的肩膀说:“我们好有要事要办,我们办完事再去找你,这样行了吧,”
杨芯得到两人的答复心中一喜,知道两人不是常人,有事要办,也不纠缠,于是把自己所住的地址告诉了易欢,一再叮嘱易欢和秀儿千万要來找她,
易欢和秀儿笑了笑,转身离去,片刻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杨芯拖着腮帮不可思议的望着两人离去的地方,嘴里喃喃自语:“好快的速度啊,”随即一脸嬉笑的蹦跳着离去,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还处危险之中,
易欢和秀儿两个身影不断的在路上穿梭着,秀儿突然开口说:“杨芯也够可怜的,要不是我们及时出现就被那畜生糟蹋了,以她倔强的性格也活不下去了,”随即又对易欢说:“易欢,你真的打算收杨芯为徒,”
易欢摇了摇头说:“我不打算收她为徒,我已经为她寻找了一位好师傅,”
“好师傅,谁啊,”秀儿有些疑惑的问道,
易欢轻轻一笑,沒有直接回答秀儿的问題,而是吐出一句:“有这样的美女徒弟我想他不会拒绝的,”
秀儿沉思了一会,突然醒悟过來,于是说道:“又便宜那家伙了,”
两人的身影落在了另一处青帮据点门口,
此时,凌天,冷血,无情三人漫步在街道上,后面还跟着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的墨墨,
四人在一家大型夜总会门口停了下來,凌天望着夜总会的牌子,脸上微微一笑,向无情和冷血示意了一番,两人手里提着两桶汽油走了上去,
刚到夜总会的门口,两名保安就拦住了无情和冷血,看见他们手里的汽油喝道:“先生,这里不允许带危险品进入,请你放在东西在进去,”
无情和冷血沒有说话,伸出手,一把钳住保安的脖子,轻轻一扭,“咔擦”一声,保安的脖子被扭断,保安软软的倒了下去,两人慢慢的向夜总会内部走去,
五分钟不到,夜总会燃起了熊熊大火,很多夜总会的客人蜂拥而至从大门跑了出來,不一会无情和冷血从里面走了出來,手里的短剑和匕首还滴着鲜血,
凌天微微一笑,又向另一家夜总会走去,
半个小时不到,青帮所拥有的夜总会,酒吧,赌场,已经被烧了砸了数十处,里面看场子的青帮帮众也死伤数百人,
凌天还故意放出消息告知青帮帮众那些叛离的大汉的藏身之处,随即凌天众人才大摇大摆的向东郊方向撤离,后面跟着不少的尾巴,但是凌天并沒有清理,
此时,青帮总堂里,向飞气愤的摔碎了好几个杯子,因为已经有人向他汇报青帮的几个夜总会被不明身份的人砸了,损失惨重,向飞嘴里喝骂道:“废物,一群废物,”还沒有骂完向飞的电话又响了起來,
“别告诉我又有场子被砸了,”刚接通电话向飞就说道,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会,还是说道:“堂主,我们的赌场被人烧了,兄弟们也死伤惨重,”
向飞叹了口气,并沒有发怒,因为他今晚已经愤怒了好几次了,于是问道:“知道什么人干的吗,”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知道向飞的脾气,不敢说只有四个人就烧掉了场子,于是回道:“我估计是之前叛离的那些兄弟,有数百人之多,”
听见是之前叛离的兄弟,向飞顿时火冒:“给我找出他们的藏身之地,我要屠了他们,”
“我们已经找到了他们藏身之地,距离东郊不远的废弃工厂,”
挂掉电话,向飞立刻把秀才招了进來,
秀才已经知道青帮场子被砸的事,所以进來并沒有说话,
“秀才,马上通知其他堂主,让他们带人去把那些叛徒灭了,”
秀才点了点头,立刻摸出电话,拨打几名堂主的手机,可是打通了半天都沒有人接,于是秀才又向另外堂主拨去,依然沒有人接,秀才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就在秀才刚刚挂掉电话,秀才的一名亲信打了过來,
“堂主,我们据点遭受不明身份人袭击,死了不少兄弟,”
“什么,”秀才大惊,
”敌人直蹦堂主的卧室,我想是想暗杀堂主,幸好堂主不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秀才心里更是震惊,什么人敢暗杀自己,而且自己的堂口如此严密,竟然能够进入,想必不是什么简单之人,于是问道:“对方多少人,”
“两人,而且身手很强,我们数百帮众也未能留下一人,”
挂掉电话,秀才愣了一会对向飞说:“堂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