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和秀儿走出咖啡厅。刚坐到车里。秀儿若有所思的看看还在里面的王教授和赵若晨。扭头跟凌天说:“你有沒有觉得赵若晨有点怪怪的。”
“喧宾夺主。”凌天淡淡的吐出这四个字。然后发动越野车。向天门总部的方向驶去。
秀儿忙点点头。很赞成的说:“对。对。你说的沒错。就是这种感觉。她一个小小助理。好像比王教授还狂热。还焦急。”
“她根本不是助理。应该财富实力相当雄厚。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门口那辆牛哄哄的车就是赵若晨的。”凌天微微一笑。把车拐了个弯。超越了一辆挂着军牌。但有点晃悠攸的奔驰轿车。
秀儿微微吃惊。不解的问:“你怎么看出來的。我只发现赵若晨举动怪异。你却能看出她的身份。她身上也沒有带什么名贵的首饰。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什么奢侈名牌啊。”
凌天轻轻叹了一声。说:“女人总是容易在细节上露出破绽。赵若晨虽然沒有穿金戴银。但你不觉得整个咖啡屋就我们几个人吗。”
秀儿回想一下。确实沒有见到闲杂人等。整个咖啡屋子就只有他们几个在聊天。按照常理。这个时间段应该有不少顾客的。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说:“怪不得你会说门口的牛车是赵若晨的。原來是这样。”秀儿心里随即也暗叹。凌天不知道比自己聪明了多少倍。观察细微。看來自己也要多学习学习了。免得成为摆设的花瓶。
凌天微微叹了口气。声音小的不能再小的吐出五个字:“唉。羊皮地图。”
秀儿的耳朵很尖。自然知道凌天的轻叹有着很深的含义。认真的想了想今天的见面。忽然开口说:“你真的释读不出那些上古文字吗。”
凌天沒有正面回答秀儿。而是轻轻一笑。说:“释读出來并不是一件好事情。或许那里充满危险。让人九死一生。”
秀儿点点头。心里知道凌天肯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不会说出九死一生的话來。或许不告诉王教授。真的是为了他好。
秀儿是个聪慧的女子。她虽然沒有实际去野外考古探索过。但是在东瀛大学选修上课的时候。老教授沒有少讲那些惊险的考古风采。她至今记得那个老教授的话:“考古是什么。考古是对历史的追溯。是对史料的证明。是对过往的感知。是对时间的触摸。历史于字里行间浸透了血泪。考古则在行走中风雨兼程;考古学者用精力。时间。甚至生命撑起了历史的天空。”
多少人死在考古的探索之中。又有多少人前仆后续的挖掘。秀儿暗暗叹息。
有些人是为了国家。为了那些深埋地下的文物重现天日;有些人则是为了自己。为了那些能换來金钱的古物去交换荣华富贵。
“嘟。嘟。嘟”一辆挂着军牌的奔驰猛然超过凌天的越野车。然后來了个急拐弯。向凌天的车撞了过來。凌天忙打方向盘。躲闪着这辆走s形的军牌奔驰车。滑行几十米之后。军牌奔驰车还是把凌天的越野车撞在路边的栏杆上。接着还空响了一会才熄火停了下來。
凌天摇摇头。这军牌奔驰车也太狠了点。幸亏自己反应的快。也幸亏这条路比较少车。否则早已经被撞飞了。
凌天把车慢慢停下來。刚刚熄火。此时挂着军牌的奔驰车下來一个时髦的女子。快步跑到凌天的车窗旁边。‘啪啪啪’的使劲拍着凌天的车窗。一副恨不得吃了人的样子看着凌天。凌天刚刚摇下玻璃。就感觉耳朵要被震聋了。怒骂声铺天盖地而來。
“你他奶奶的。怎么开的车。什么來路啊。老娘按喇叭叫你让路。你沒听见吗。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你信不信老娘一个电话就把你的车砸了。把你们砍了。”时髦女子用与身上光鲜打扮完全相反的语言怒骂着凌天:“小子。你有本事下來。你给老娘下來。”
一阵微风吹來。凌天闻到时髦女子浓浓的酒味。无奈的苦笑一阵。打开车门和秀儿走下车來。这才发现彼此的车都凹进去了一片。
“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啊。”时髦女子依旧在吼着。精致的五官似乎有点扭曲了。显得难看起來。
凌天扫了眼这个时髦女子。身材中等。全身穿的异常的火辣。超短裙。露脐衣。更让人注目的是每个手指都戴着金灿灿的戒指。面容有几分精致。但在两个金耳环的衬托下。却更显得散发一种风尘之气。
时髦女子见到凌天下的车來。脸上有点得意。以为自己这样一吼。凌天已经怕了。于是站在凌天面前。继续自我优越的骂着:“你说。现在怎么办。老娘刚才鸣喇叭你不躲闪。让老娘精神恍惚。把车撞成这样。连人都还差点出事了。”
秀儿知道凌天不屑跟这种无理女子争辨。走过來。有礼有节的说:“不用说怎么办。打个电话让交警过來公正处理就是了。”
“交警。好啊。你有本事就叫交警过來。看老娘怕不怕。老娘进出军区司令部都是家常便饭。还怕你叫交警。有本事赶紧叫啊。”时髦女子拍拍胸口。见到秀儿的态度。不怒反而笑了。一种虚荣的优越感油然而生。
后面的车见到这里撞车了。也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