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那群渎神者,你不惜与整个教廷和光明教廷的信徒开战吗,,回答我,雷神?黎明的明天?萘戈尔斯,”教皇佛焚玛此时脸上已经沒有往日那一脸的和蔼,取而代之的是那曾经屠戮上万魔族成员却不眨一下眼睛的杀意冲冠的教皇,
萘戈尔斯伸手把佛焚玛弹射过來的光球徒手接了下來,眨也不眨眼的直接就把那光球一挥手掷向了远方的山脉,撞击到山壁的光球霎时轰然爆开,以光球中心以外三米的范围内的一切物质都被这暴虐的能量给剥离成了元素,
望着准备要动真格的佛焚玛,萘戈尔斯一挥手,从那宽大的袍袖里面像是变魔术一般的滑出六根古朴的魔杖,待萘戈尔斯的六把魔杖脱离手心之后立马脱离了重力的束缚悬浮在他的身体的六个方位,雷光已经不断的在魔杖和他的身上闪现,
听闻佛焚玛的话,萘戈尔斯不屑的冷哼一声道:“老朽无意参与这些世俗杂事,老朽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学生遭受到伤害而已,这点不但是我,就连收到消息赶过來的各个学生的父母和他们的家族成员也是一样的想法,时代在变迁,现在可是追星的时代,”
萘戈尔斯牛逼烘烘的说出这一句话之后,站在对面的佛焚玛如遭雷击,如果他现在叼着一根牙签或者柳条之类的东西的话,肯定会伴随着雷鸣无力的滑落:“什…什么,,追星的时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來教皇已经深居神殿里面,常年不接触外界而让他不了解时代的变迁,当下萘戈尔斯脸上挂上轻蔑的冷笑,嘲讽般的哼了一声之后笑道:“沒错,追星的时代,你在神殿里面封闭了那么久,根本就不知道音同学她在学院里面……不,甚至大半个世界的影响力,”
顿时语塞的佛焚玛只能放弃了手里那镶嵌着几颗珍稀魔核的法杖,仔细聆听着萘戈尔斯的每一句话:“看呐……窗外那与光明骑士的人群,他们为什么要拼上一切荣誉与教廷甚至是光明信徒的人对抗呢,他们这么做的动力又是什么,,”
望见佛焚玛沉默不语的模样,萘戈尔斯抓起身前悬浮着的魔杖高举天空,朝着身前的方向一指,伴随着一阵电闪雷鸣,一个在雷光之中的画面顿时映入了两人的眼球之中:画面中是萧姬一行人在通道上面对白衣大主教的围攻毫不退却的击退、拦截,
而且在危险的时候临近的同伴又腾出手來救援,即使身上挨了两道口子,他们两个大男人也是毫无怨言的在战斗者,而且擅长刀法的萧姬和落佩一边在弹奏着乐器还一边掩护着雷姬的施法,即使在敌多人少的情况下,他们依然沒有处于下风,
“这是,”佛焚玛见状颇有疑惑,他不知道萘戈尔斯给他看这个画面的用意是什么,
而后者很快就给出了解答:“看吧,这群大陆的未來,一个个还娇嫩的花朵在此时是多么的团结互助,一直处于温室中的花儿是不能够在这个世界中存活的,所以我对我们学校学生的所作所为都是大力支持的,拳头大就是硬道理,但是在他们遇到险境的时候,我们导师的作用就來了,”
“身为导师的我们不能一味的管着学生们,但是在关键的时候,我们将成为守护学生们的最强而有力的屏障,看呐,窗外在战斗中的人们有多少是学生的攻击,又有多少是來自与导师的守护,,贯彻这一切的一切,不是别的,正是他们前进的动力,”
动力,佛焚玛闻言立马暴怒:“动力,,那么你就告诉老朽,他们那不惜对抗整个教廷和光明信徒都无所畏惧的动力是何物,,”
“爱,”萘戈尔斯简短的一个字就好像囊括了数万的理由,如同一阵小旋风刮过了佛焚玛的脑门,他对这个“爱”字的理解实在是太浅…太浅了……当下佛焚玛他就屹立在原地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良久,他才打破了良久的寂静:“他们所爱何物,”
“爱这个字太笼统、太模糊了,就连一开始我组织学生去帮助音被抓走的时候都沒有理解这个字的真谛,直到我见到整个学院的学生都义无反顾的追上音同学她的朋友的脚步,还有导师们望见自己心爱的学生也跟上去的时候才注意到他们所爱何物,”
萘戈尔斯长舒了一口气,望着画面中在不断战斗着的学生们还有萧姬她们,在望着用刀撑着地面跌跌撞撞前进的萧柳,给出了他的见解:“我所认为的爱就是他们对自己心意的表达,而并不是单单指音同学一个人而已,哪怕是学院的哪一位学生被擒,他们的举动也不会变,”
萘戈尔斯说完这句话之后不由得趁佛焚玛思索的时候回过头暗暗骂了自己几句,因为这句话是他夸大吹做的,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音是学院的学生会会长,而音的魅力早就囊括世间大部分的陆地,为了音而疯狂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而被萘戈尔斯忽悠得团团转的佛焚玛一时间还无法从那种意境中回过神來,在这种精神恍惚的情况下,萘戈尔斯再度说道:“那位打败萨斯其那小子的人是我们的一名学生,名叫萧柳,他很强,对吧,但是在正式的对决中他根本沒有打败萨斯其的实力,那他又是如何打败的,”
“难不成……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