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晏老头就已经走了。”
甘十九妹冷冷一笑,说道:“要是他没有走呢?”
阮行一怔道:“这个……”
甘十九妹哼了一声,道:“如果他再插手管姓樊的闲事,又将如何?”
阮行又是一愕,一时无话可说。
“那姑娘的意思是?”
“这姓晏的轩主只是要我不要轻易招惹,但既然他插手了,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了不起。”
“不怕,姓晏的虽然不好惹,我姓甘的也不是好惹的。”看到阮行噤若寒蝉的样子,甘十九妹心中忽然升起了一股豪气。一迈步,直接往里面走去。
她刚进堂中,就看见堂前两人并肩而立,都是不到三十岁年纪,一着黄,一着黑,那黑衣青年见她进来,哈哈笑道:“晏兄,你输了。”
“他们居然在拿我打赌,看我是不是敢进来。”甘十九妹乃是冰雪聪明之人,闻言便知道两人在做什么,不由得心中有些恼怒。
“两位倒是好兴致,这深更半夜地,替人看守门户,真不知道米如烟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面子。”甘明珠的话中带着刺道。
晏春雷剑眉一挑,方要说话,却被梦渊拉了一把。
“米如烟当然没这个面子,但是甘姑娘,你却有。”梦渊收起了笑容道。
“我么?”甘明珠的目光从梦渊的身上扫过,又在晏春雷身上打了个圈,重又回到了梦渊身上。按说她一眼就能认出,晏春雷才是正主,但不知为何,这个长相平常的黑衣人,让她觉得此人更值得重视。
“丹枫轩传人甘十九妹,难道不值得我二人在此相候么?”梦渊淡淡地笑道。
“如此便不错了,却不知先生何人,在此寒夜相候,又有何指教呢?”甘十九妹那双明媚的眸子深深地打量着他,话语声从她口中慢慢发出,如珠落玉盘,说不出地好听。
“鄙人姓梦,至于来意么,姑娘兰心慧质,想必也猜到了,乃是陪这位晏家兄弟,向姑娘讨一个人情。”梦渊脸上带起了一丝温和的笑容道。
甘十九妹秋波一转,微微笑道:“若是先生求我放过那米如烟,还请免开尊口,至于其他的么,我倒是可以卖先生一个人情。”
“如此多谢姑娘了,梦某只求待会姑娘与敝人这位晏兄切磋时,只分高下,莫下杀手,点到为止。当然,晏兄也是如此。”梦渊呵呵一笑道。
“梦老弟,你。”晏春雷没想到梦渊居然会如此要求,恼怒之下待要发作。却见甘十九妹柳眉一挑,出声问道:“我向来自负心智过人,不想却是被先生摆了一道。想来要为那位米如烟出头的,是这位晏公子吧?”
“在下晏春雷,昔日米前辈对家父有相救之恩,为人子者不可不报,只好来尽一番心意了。我晏家和令师之间向来相互尊重,还请姑娘能看在家父的面子上,给米上人一条生路。”晏春雷道。
甘十九妹冷冷道:“晏少侠,我久仰你们晏家的盛名,也很了解家师与令尊之间的互不侵犯的约定,但是取米如烟的性命,是家师交予的任务,恕我不能从命。”
晏春雷哼了一声道:“如此,晏某便只能。。。。。。”
“既然如此,两位何不打个赌?”梦渊忽然出声道。
“赌什么?”晏春雷和甘十九妹同时问道。
“两位一奉父命,一奉师命,彼此之间,又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仇恨,不若切磋一番,若是晏兄侥幸胜了,便请姑娘放得米如烟一命,若是姑娘胜了,则晏兄不得再拦阻姑娘找米如烟的晦气,两位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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