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任我行怒笑道:“你们武当弟子紫虚,伙同少林方星与一干鼠辈匪类,组成浩气盟与本教为敌。更在月前袭击我洛阳分舵,掳走老夫爱女。既然你们做得初一,老夫自然做得十五。”
清虚成高两人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听了任我行的话,他们猛地想起十几年前销声匿迹的一个极为难缠的人物来。
“阁下可是姓任?”成高小心地问道。
“老夫正是任我行。”任我行气度凛然地道:“老夫本已不问世事,但你们既然敢惹到老夫头上,老夫自然只得重出江湖。你们既然知道老夫之名,还不束手就擒,难道还要老夫动手么。”
人的名,树的影,任我行这一报名,清虚和成高两人脸上的表情简直就像是死了爹娘一样。
虽然说任我行已经有十来年没有现身江湖,但在十多年前,“任我行”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还在后面的“东方不败”之上。
在任我行昔日横行江湖的数十年中,吸星****凶名赫赫,令武林中人闻之色变,望着披靡。当年任我行突然不知所踪,让正道群雄很是庆祝了一番,道是这个魔头终于遭了天谴。但即使如此,“吸星****”四个字,依然是一个可怕的梦魇。
如今看到这个传说中的恐怖人物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眼前,而偏偏本派中人又确实抓了对方的女儿,饶是清虚和成高是武当留守弟子中的佼佼者,在这一刻也是乱了方寸。
这悲催的两人相互望了一眼,在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到了难以掩饰的惶恐。
“咳咳”
清虚强自定了定神道:“原来是任教主当前,倒是清虚失礼了,不过敝派掌教师兄现在少林,紫虚师兄和任教主的令爱也在少林。若是教主想要找他们理论,却是要跑一趟少林了。”
“哈哈哈哈,少林老夫自然要去,但是既然堂堂少林武当都做出这等鼠辈之事来,任某投鼠忌器,却也不得不防上一手。”
“但不知任教主想要如何?”成高心中一沉道。
“简单,老夫将你们悉数擒下,带回黑木崖去,然后通知冲虚那老儿前来赔罪就是,只要将老夫爱女无恙送回,你们再交出紫虚那臭牛鼻子,老夫自会放你们下崖。”
清虚、成高两人直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清虚猛一抱拳道:
“任教主所言过苛,恕我等不能从命。”
任我行笑道:“无妨,老夫名为任我行,而非任你行,老夫只是告知你等老夫的打算,至于你等如何想法,却不在老夫的考虑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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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的这一番秉直本心的话说出来,在他看来,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听在旁人耳中,却像是点了一把火,再浇上了一桶油。
清虚和成高握着剑柄的手发出了过于用力的骨响声,两人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无比决然。
“武当门下,无贪生怕死之徒,师兄师弟们,和魔教的凶徒们拼了。”
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发出一声怒吼,清虚与成高两人长剑出鞘,剑光如虹,直刺任我行胸膛。
任我行长剑斜挥,身形灵动,在避开两人一击的同时,已然发动了反击,他内力深厚之极,仅仅长剑在空中划过两尺距离,空中便是嗡嗡之声大作。
清虚两人长剑和任我行长剑一交,如触蛇蝎般怪叫一声,缩手不迭。成高剑尖回圈,吞吐不定,却是指向任我行上盘九处大穴。
任我行不慌不忙,长剑横起一封,斜斜点向成高小腹。又是一招攻守兼备的妙招。
清虚呼喝一声,举起长剑狠狠劈下,任我行长剑斜斜挑起,沿着对方来剑像是银蛇一样绞上。
清虚万万不敢与他长剑相触,只得收剑横扫,成高连忙补上一步,长剑如电,一连刺出二十余剑,如疾风骤雨一般。
这三人你一剑来,我一剑去,除了开始时三人长剑交击一次后,连续二十几招,再没有碰上一碰。
“倒是有些门道。”任我行轻哼一声,手中长剑剑招益发变化万千,化作一蓬剑影,将两人隐隐罩于剑势之中。
清虚成高两人连声呼啸,手中剑招一变,清虚剑势开合,势道雄浑,如丁甲开山,成高剑出如电,骤进骤退,剑尖上寒星点点,像是同时在挥舞数把长剑一般。这两人剑法一阴一阳,一刚一柔,相辅相成,威力陡增,两人联手之下,一时和任我行斗了个旗鼓相当。
在另一边,梦渊三人各自为战,每人敌住七名武当弟子,让三人很有些意外的,这七名加起来都不是任何一人对手的道人,摆出一个阵势后,竟一时困住了三人。
梦渊双手背于身后,展开凌波微步,从几名道人之中连续几个摇晃,脱出身来,仔细看这七人走位。只见这七人分别以三四为一队,四人背向而立,呈圆形推进,而三人则成一列,在四人之间穿梭,这三人各自一手持剑,另一手按住前方一人后心,由最前方一人出剑攻敌,一击不中,则圆阵运转,掩护其侧退,七人看似两拨,实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