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迈力有滋有味地吃起了榴莲,江月不禁干吞起唾沫,她把脚边的散落一遍的食物扫到一边,让出一声空地來,然后慢慢坐在地上,
当然,她此时所穿的是一条超短连衣裙,只要一坐下來,就等于春光大泄,能便宜唐迈力,就有便宜,
江月也想到这一点,所以坐得很淑女,双腿曲起上下叠在一起放在地上,身体往右边靠起,这个姿势看起來,沒错很淑女,可坐久了就会血气运行不通畅,简单一点说,就是会抽筋、麻痹,
唐迈力撇了一下嘴角,沒有多年造作的江月,继续埋头吃榴莲,其实,他并不好这玩意,而且很少吃,现在狼吞虎咽起來,一个是想气一下江月,二个是想尝尝这玩意罢了,
“想不到你也喜欢吃这榴莲,这个榴莲好听吗,”江月笑问道,厚着脸皮伸手就去拿五光十色的榴莲,
唐迈力嘴角微扬,童心突然发作,抢先一步把榴莲一下推到正方向的角落处,让江月不能轻易拿到榴莲,
所以,江月骂了起來:“你干什么,”
唐迈力沒有答话,向左边撇着头,继续有滋有味地吃着榴莲,
觉得唐迈力的行为有阴谋,可又一时想不到到底有哪里不对劲,江月想了想,很天真地认为唐迈力可以是报复罢了,特意让她难受,
江月冷哼一声,直接双手撑在地上,爬去拿榴莲,
就在这时,唐迈力转回头來,眼睛闪耀精光,吃着榴莲,坏笑着,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江月的胸部,那里完全沒有一点保护,空门大开,让唐迈力大开眼界,
余光扫到唐迈力恶行,江月勃然大怒,一手拿过榴莲扔向唐迈力:“臭色狼,”
唐迈力头一躲,刚好躲过这流星锤的打击,大声骂道:“你又疯了吗,”
江月冷哼一声,爬回到原位上,继续叠坐着,双手交叉护住胸膛,冷冷地提防着唐迈力,
神经质可能也会传染,唐迈力突然转怒为笑,摇了摇头,拿起那半个已经被打烂的榴莲,
榴莲只有几块可以吃,其它的不是掉在地上,就是撞在电梯壁上化成一滩烂泥,可见江月突然爆发的力量非常一般,
“你笑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江月气不打一处,恨來不得扑过去把唐迈力拧死,
“沒什么,”唐迈力吃了一口榴莲笑道:“只是笑某人既做**又要立贞节牌坊而已,明明就穿得很暴露,恨不得让全世界的男人看看她的胸有多大,她的腿有多长,她是那么的性感漂亮,然而却总是怕着走光,怕被男人看到她那件小衣服里的东西,你说她是不是这里有毛病,”
唐迈力笑着向江月点了点自己的头,
“警告你,你再含粪喷人,少心我出去后找你麻烦,”江月满脸的杀气,但对唐迈力沒造成多大实质性大杀伤力,却平添几分妩媚,
“我只是说某人而已,又沒有点名道姓,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唐迈力一脸的无辜,眼神玩味,抵死得欠揍,
“你、你……”江月伸手用力地直指着唐迈力,不仅颤抖着,连她的话也颤抖起來,眼睛里隐约有泪水,
被困在这个小空间里,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江月已经吓得想哭出來,现在又要听唐迈力那些尖酸刻薄的话,被唐迈力欺负着,她快要崩溃了,想放声大哭起來,宣泄内心的恐惧和懦弱,
此时此刻的江月,就像一朵黑色罂粟花,以一种受伤深刻的姿态凄美绽放,很让人男人动容、着迷,唐迈力当然也包括在内,
唐迈力轻叹了一口气,把还可以吃的榴莲推到江月的面前:“跟你开玩笑而已,你又是骂我,又是恫吓我,想不到你的脸皮也会这么薄,你看看我的额头,破了,流血了,可能是还流血不止,更可能会脑震荡,现在该哭的人是我才对,”
说着说着,唐迈力就变得一副欲哭无泪的可怜状,
“噗哧”一声,江月掩嘴笑了起來,
唐迈力也笑了笑,笑得很勉强,继而大咬了一口榴莲,
江月也拿起面前一块榴莲吃了起來,沒有再跟唐迈力的谈话,怕再聊起刚才与唐迈力站冰释前嫌的那番话,
其实,唐迈力说的沒有错,她是有点既要做**,还要立贞节牌坊的幼稚,但只有是有点,
“噗哧”一声,江月又笑了起來,
唐迈力就纳闷了,这女人真的脑子有毛病吗,突然就大惊小叫,突然就在傻笑,女人真的很不可理喻,
“我们还要等多久才能出去,”江月还是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唐迈力回答得得爽快,
“刚才我不是按了紧急按钮吗,”江月皱起秀眉,轻轻地咬下一口榴莲,末了,用纤指抹走嘴角上那一丁点榴莲碎末,很优雅,很诱人,让男人们都想做她手中那一块臭榴莲,让她捧在手掌中,让她狠狠地咬住,
“这个紧急按钮应该向保安室里发出提示,说这里有人遇到危险,保安收到后,就会马上赶过來,前提是,保安室里有人,刚才我进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