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更讨厌被自己的女人欺骗,请记住,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小屁孩,但不要把我当成一个傻瓜,时间不早,你还是快点去舞会,”
冯培茹秀眉皱了皱,表情有些疑惑,又有些惊讶,她继续带着撒娇的味道,装生气地拍了拍唐迈力后背:“你怎样意思,说我欺骗你吗,”
唐迈力沒有回答,只顾着抽烟,连一眼也不去看冯培茹,
冯培茹心里又是一紧,绕到唐迈力的身前,双手吊在唐迈力脖子上,嗔怒道:“我不去舞会留下來陪你,这样高兴吗,”
冯培茹觉得只要她这样做,唐迈力一定会撕开他虚伪的面具,化身为大色狼猛扑过來,然而,唐迈力并沒有如冯培茹所愿,还是静静地抽着烟,看着阳台外的夜色,
有些意外唐迈力的反应,冯培茹想了想,突然踮起脚尖,轻吻了一下唐迈力叼着烟的嘴,双手捧着唐迈力的脸,笑道:“我明天來送你回家,”
看不到唐迈力有反应,冯培茹也沒有再说什么,笑着绕过唐迈力,走出病房,
唐迈力右手夹着烟,吐出浑浊的烟雾,看着楼下一辆白色宝马慢慢驶离,直到消失在他的眼底里,
屈指把烟蒂弹飞到阳台外,唐迈力转身走回到病房里,拿起手机打通了程萃香的电话,
这一个月里,唐迈力并沒有与世隔绝,还是与众女保持联系,让这些女人都知道他是活着的,并不是失踪或别的,至于他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唐迈力含糊其辞,只说一个月后会与大家见面,
众女使尽办法也撬不开唐迈力的铁嘴,只好顺着他意,耐心地等上一个月,
此时,听到唐迈力打电话过來,程萃香又惊又喜,因为通常都是她打电话给唐迈力,唐迈力很少主动打电话给她,
事出突然必有妖,程萃香紧张地问唐迈力有什么事情,唐迈力只是简单地终于说出他所在的位置,要程萃香过來接他回家,
程萃香激动得不能自己,说马上就赶到,要唐迈力安心,
挂掉电话,唐迈力环视了一周陪伴他一个多月的病房,这才发现,这个病房里竟然沒有一样东西是属于他的,连那些被冯培茹折得整整齐齐的衣服都是,
既然这样,唐迈力就可以毫无牵挂地走出这个完全不属于他的病房,显得几分洒脱,和落寞,
病房外有两个男子在守门,唐迈力并沒有理会他们的劝阻,继续我行我素地走向医院大门口,
这两个男子是冯培茹派过來保护唐迈力安全的,不过,在唐迈力眼中这并不是保护,而是监视,
不出唐迈力意料,两个男子见不能阻挠唐迈力,其中一人马上掏出手机打通了冯培茹的电话,
香车美女很快都來到唐迈力的面前,让唐迈力有些意外的是,唐忏语也來接他回去,
这一个多月里,唐忏语都住在程萃香家里,跟着程萃香过來,很合情合理,唐迈力想到这点,便释然了,走过去,不给两女唠叨的机会,把她们都到后排座上,他就负责做司机,
他们三人一走,一直监视或保护着唐迈力的两个男子,马上坐上车紧跟上唐迈力他们,
坐在后排座上两女都紧张地看着唐迈力,因为她们都认为唐迈力身上有伤,是不适合开车的,
唐迈力懒得理会,看了眼倒后镜,娴熟地把车开到极速,风驰电掣般驶向程萃香的家,那里有唐忏语的衣服,还有一条叫苹果的狗,唐迈力打算先去拿回才回家,然而,两女担心他身上有伤,都坚决反对,坚决要唐迈力在程萃香的家里睡一晚,
回到程萃香的家,已经是凌晨,因此,唐迈力有借口打发两女去睡觉,明天才回答她们那些仿佛永远都问不完的问題,
因为一整天都躺在病房上,唐迈力现在压根沒有睡意,又觉得身上全是医院里难闻味道,决定还是先洗一个澡,把身上的所有霉气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