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迈力被柳文君的话雷倒了,这哪跟哪啊,,他又沒有跟柳文君有仇,柳文君怎么会认为他來这里是打她呢,
看到办公室里有男老师站了起來,目光锐利地看着过來,一副大义凛然,英雄就义的样子,
唐迈力撇了撇嘴,坐回下來,跟还犹如一只受惊小绵羊的柳文君,大声说道:“你说什么,你是我老师,我怎样会打你,而且请不要侮辱我,我绝对不会打女人的,”
“那你來这里干什么,”柳文君并沒有放下警惕,还是紧夹着双腿,紧抱着胸部,害怕地看着唐迈力,
“想來这里看看你都不行吗,”唐迈力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可以、可以,”柳文君连忙点了点头,
唐迈力面无表情地抽了一口烟,沉默地看着柳文君,直看到柳文君快要崩溃时,才突然问道:“邵飞雨是不是退学了,”
柳文君连忙点了点头:“是前几天的事情,不过,他并沒有找你麻烦,只是派人來办理退学手续,”
“你为什么觉得他会找我麻烦,”唐迈力微笑着把烟伸到一边弹了弹烟灰,
“我不敢说,”
“你为什么不敢说,”
“因为我不敢说,”
“……”唐迈力面无表情地抽了一口烟,不厌其烦地问道:“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大坏蛋,”
“是,”柳文君想都不想,冲口而道,话从嘴出后,柳文君就后悔了,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慌张地摆了摆手:“不是、不是,”
唐迈力笑了笑,想不到柳文君也有可爱的一面:“其实你把我当成大坏蛋,我一点都生气,反而高兴,反而把我当成一个大好人,我就生气,”
女人都是好奇的动物,柳文君当然也不例外,不禁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好人沒有好报,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始终就是人善被人欺,”唐迈力把烟蒂随手扔在地上,不捻灭,也不去看,让烟头自生自灭,或者自力更生,燃烧得更旺盛,
柳文君睁大着眼睛,向唐迈力指了指地上的烟头,不过沒有说话,
唐迈力并沒有去看烟头,只看着柳文君微笑,看得柳文君脸红,心慌,害怕,
“你果然來了这里,你來这里干什么,”
突然传來一把含着怒火的声音,打破了唐迈力与柳文君两人的暖味气氛,
唐迈力循声望去,只见何悠然怒气冲冲地走到他面前,唐迈力并沒有不耐烦何悠然,反而笑着张开双手示意何悠然投进他怀里,奈何,面前的女暴龙还在咆哮中,而他也不是驯兽师,
何悠然并沒有投进唐迈力怀里,而是一把拉起他,继而拉着他转身就走,一眼都不去看目瞪口呆的柳文君,
被拉着的唐迈力还是不安份,转过头,暖味地向柳文君送出一个飞吻,
柳文君仿佛被这个飞吻吻到,已经红润的脸蛋刷得一下变得更红,心跳也马上加速起來,似乎是害羞,垂下了头,一副小女怀春的姿态,
待唐迈力和何悠然完全消失在办公室里,柳文君才抬起头,有些害怕地自言自语:“我怎么了,竟然对这个小坏蛋动心,,”
走出教师办公室,唐迈力开始对何悠然毛手毛脚起來:“我亲爱的老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已经差不多一个星期都沒有相见,你是不是快变成望夫石,”
“石你个头,”
何悠然笑骂着拍开唐迈力那两只狼爪,唐迈力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两只狼爪继续缠着何悠然不放,最后,何悠然还是敌不过唐迈力那两只邪恶的狼爪,投降了,
“不要,这里还是教师办公室附近,被老师看到就会被骂的,”被唐迈力从后亲密地抱着,何悠然不禁又甜蜜又害羞,不过,还是双手紧捉住胸前的那两只狼爪,不让它们碰到她引以为傲的双峰,
唐迈力在何悠然的耳畔,笑眯眯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沒有老师看到,我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是吗,”话到最后,唐迈力直接就含住何悠然的柔软的耳垂,
何悠然不禁浑身打了一下颤抖,继而有些无力地瘫软在唐迈力怀里,声音犹如呢喃:“不要这样好吗,”
听出何悠然并沒有太抗拒,唐迈力心中掠过一抹惊喜,看到不远处的地方是教师洗手间,唐迈力继续在何悠然耳畔笑眯眯道:“听说教师洗手间比我们学生的要豪华得多,不但有马桶,而且装饰豪华,不如我们进去看看,”
沒有给何悠然反对的机会,唐迈力强拉着何悠然走进女洗手间最后一格厕格里,再把门反锁,这样他就可以在狭窄的厕格里对何悠然为所欲为,
此时的画面,不禁让唐迈力回想起当初,红梅也是这样把他困在一个厕格里,想对他为所欲为,可惜,红梅那时的对手是他,并沒有成功,
唐迈力当然不会步红梅的后尘,一下紧抱住何悠然,强吻起來,
被唐迈力强拉进教师洗手间做这种事,何悠然除了紧张害怕,还想反抗唐迈力的强來,只是何悠然还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