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楠的古董店现在一共有七个人,除了韩奕雨和犀利爷之外,又招了两个三个伙计,以及两个学徒,可是这点人还是难以维持店中的正常运转,这不…刘楠刚刚进门,上午已经演奏了好几曲的犀利爷便开始抱怨了起來,
“我说大老板啊,我都这把岁数了,还來为你当苦工,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招几个按摩小姐天天來给我松松骨头就不行吗,最不济也给我弄几坛子上好的茅台啊,这样你的员工才会有干劲儿啊…”
刘楠笑了笑,他知道这厮是在开玩笑,刘楠出手可非常大气,店里面的员工各个工资都要比平常地方高出一倍,甚至两倍,至于犀利爷这厮,虽然每天很累,那也是累的痛快,换句话说那叫自愿做奴隶,每天抱着绕梁琴弹來弹去别提多高兴了,刘楠只要有时间也会用冰气给他调理一下身子骨,这可比那些狗屁的按摩强多了,至于酒,他会在乎那点小钱吗,
“好吧,您看这样可以吗,我每个月给您十万块钱的退休金,从明天开始您就不用來上班了,我再找一个古琴的专家,想必他们是非常喜欢这个工作的,怎么样,我够仗义吧,”刘楠笑的非常奸诈,
“你奶奶个腿,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主豪绅,你…你…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福利差就差点吧,”丢下了一句话,犀利爷转身离开了,那边还有十好几位等着他给弹琴哪,只不过他走进房间弹琴时的表情是放荡的笑容,
“嘿嘿…”刘楠笑了笑,走向了正在柜台算着各种账目的韩奕雨,
要说韩奕雨还真是一个工作狂人,自从來了刘楠店里之后,就是员工的模范代表,该她管的工作,她也要管,不该她管的工作她还要管,有时回到家里面还要工作,刘楠看在眼里都为她心疼,
悄无声息的走进去,并沒有让韩奕雨注意到,刘楠在她身后看了几秒钟忽然一把从后面将韩奕雨抱在了怀里,对方根本沒有想到后面会出现人将自己抱住,顿时大叫了一声,转头一看是刘楠,才安静了下來,埋怨的开口道:“楠哥,别闹,我这儿还有很多工作沒有做好哪…”
这么大的动静,外面那些员工和学徒必然注意到了,注意到是刘楠之后,马上转过头干自己的事情去了,沒事干看老板和女朋友亲热,不想在这里混了,
“奕雨,工作哪有个头啊,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工作狂,我就不开这个店了,我看明天得找一个接替你的人了,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况且…”刘楠的声音忽然变的很小,开口道:“我还指望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哪…”
听见这话,韩奕雨顿时脸色羞红一片,娇痴道:“沒个正经,谁答应要给你生儿子了,”
“嘿嘿…你不同意吗,唉…那完了,我这辈子是要打光棍喽…”
韩奕雨小嘴一弯,偷偷的笑出了声來,刘楠看见韩奕雨的笑容,顿时安奈不住,迅速的在对方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急忙闪人…
从柜台里面出來,刘楠又去犀利爷的演奏的房间中沉醉了一曲,那琴声就算是听无数遍也不会有审美疲劳,现在每天都有那么几个有钱人定时來听一曲,成为了刘楠店中的永久性客人,着实让刘楠每天都能狠狠的赚一笔,
从演奏的房间中出來,刘楠來到了自己那个经常沒有人的办公室当中,坐下之后,不由想起如果一会儿刘老來了,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
那是自己的亲爷爷,可惜却与自己的父亲完全闹僵,昨天看见了自己那些亲戚,除了一两个人之外,剩下对自己和父亲貌似都不是很感冒,这让刘楠很伤感,
骨子里流着的都是同样的血脉,为什么却不能高高兴兴地同聚一堂哪,刘楠想不通,这难道就是家族中的竞争,
刘楠闭上了眼睛,靠在了椅背上面,一边思考着,一边迷迷糊糊的进去了一个奇特的梦中,在梦里,他们整个一大家族有说有笑,共同坐在了一张餐桌上面,好不热闹,
砰…砰…砰…
忽然一阵敲门的声音将刘楠从梦中吵醒,坐直身体,开口道:“进來…”
“老板,有一个老人说是要你,不知道您和他有约吗,”店里的一个学徒开口对刘楠说道,
听闻这话,刘楠也是一个激灵,这老人是谁,不用说刘楠也知道,肯定是刘老,刘楠是真的沒想到对方会來,话说自己的那个要求可是相当过分啊,由此,刘楠心中对刘老的那份芥蒂、隔阂,忽然间淡了许多,
愣了愣对那学徒说道:“让他來我这里吧,”
……
当刘老出现在刘楠面前的时候,着实让刘楠愣了很久,此时的刘老那像是一个九十岁的老头,说他六七十岁也不为过,全身上下都充满了精神头,脑门上还有些汗水,应该是从家中走到这里所导致,
“楠楠…”刘老进來之后开口对刘楠问道,
刘楠摆摆手示意那个学徒出去,等到关上门离开之后,刘楠才缓缓的开口了,
“刘老大驾光临,是不是应该算我这里蓬荜生辉哪,哦,有些怠慢,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