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主,在过几日,少主历练应该结诉了,不知少主何日回去,”身影点头称是,并沒有拒绝朱龙的要求,声音也是充满了恭敬,
朱龙叹了口气,每天都盼望着回去,可是日子到了,心中却有些不舍:“是该回去了,对了暗影,老头子可知傅博的存在,”
“渊主依然知晓,不知少主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暗影心中疑惑,平时少主很少会关心这些事,今天这是怎么了,
听到暗影的回答,心中突然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不禁有些急切:“老头子准备如何处置傅博,”
暗影道:“那傅博功法跪异,有一种可以吞噬他人修为和生命的功法,渊主认为有伤天和,决定在他沒有成长起來之前,将其抹杀或者废其修为,”
暗影的话,让朱龙心中一惊,暗道一声果然如此,不禁有些愤怒:“你回去告诉老头子,如果他敢动傅博一根汗毛,他将失去最后一个儿子,还有他最心爱的女儿,”
听到朱龙如此之说,让暗影心中一惊,他能听的出來,朱龙绝不像在开玩笑,可是深知渊主的脾气的暗影,不禁有些为难,
朱龙知道让暗影转达这样的话,会让他很为难,但是为了傅博,他不得不这样做:“暗影,你就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老头子,如果他要是执意那么做,我说的话也必然算数,沒什么事你可以走了,”
暗影心中无奈,随之身体周围一阵灵气波动,紧接着,身影渐渐模糊起來,最后消失不见,
仰光帝国的皇宫之内,在一处装饰豪华的房间之内,白如风脸色阴沉的坐在首位,其下人战在一旁,大气不敢喘息一声,
自从仰光学院回來之后,白如风的脸色就一直阴沉着,本以为将那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傅博等人的身上,然后将其擒拿,即使不将他们击杀,那么也要将他们关上十年半载,那时,自己和碧灵花单独在一起,在无旁人阻拦,
可让他万万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带的人不仅被其击杀,而且还出言不逊,这让白如风颜面尽失,而在回來之时,他的爷爷白尊又因为此事,狠狠的训斥了他一番,告知他此事就此揭过,更不准他在去找傅博等人的麻烦,本就是心胸狭窄的他,又怎么受的了呢,
此时他已经失去了理性,对于白尊的告诫,他沒有放在心上,已经召集了军队,就等明日到來,将傅博等人擒拿,
即使是这样,想起白日之事,就让他心生愤怒,将那些下人呵斥出去,随之便将身前桌子掀翻在地,此时的他,看什么都不顺眼,
就在此时,房间内一阵灵气波动,一道身影随之出现,这身影是一中年男子,黑袍加身,头戴黑今冠,肤色白皙,五官清秀,双眼似带寒芒,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见突然出现一人,白如风脸色变的有些冰冷:“你是什么人,连我的寝宫也敢闯,”
“乾灵山顶,神遗天渊,”中年男子淡淡的说道,随之手中突然出现一块令牌,这令牌奇特无比,神龙遨游之状,令牌周围被白色雾气笼罩,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让白如风心中震惊,尤其是看到那令牌之时,不禁向后退了数步,直到撞到墙壁,方才停下,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中年子:“你们找到我有什么事,”
“我來是告诉你,如果你在肆意妄为,你将上斩君台,仰光帝国必灭,只此一次,下次我在來之时,就是你上斩君台之时,”中年男子说话之时,那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让白如风一阵气血翻涌,脸色潮红,当中年男子说完之时,他的身影竟然凭空消失,
此时的白如风,脸色惨白,死死的看着中年男子消失的地方,他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更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将他们引來,尤其是听到斩君台三个字,险些让他瘫软在地,
随之他想到了朱龙白天说的话,眼睛不禁瞪大,难道是他,是他将那个地方的人引來,难道他是那个地方之人,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傅博的房间内,他还在为朱玉莹诉说着以往,他不知道这已经是第几遍了,每次朱玉莹都是颤抖了一下,便沒有任何的反应,更不知道,这已经过了多长时间,
此时的傅博心中不免有些焦急,他心里祈祷着,朱玉莹赶快醒來,如果在这样下去,他会内疚一辈子,连自己心爱的人都无法保护,还有资格去想其他的事情,如果真是那样,傅博将无法原谅自己,
也许是感受到了傅博那种伤心,朱玉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着,而傅博只感觉一阵巨响,紧接着,一阵眩晕的感觉传來,而他的意念以及精神力,瞬间回到他的本身,
失败了吗,难道玉莹真的不愿醒來吗,这是傅博第一时间的想法,缓缓睁开双眼,却是看到朱玉英正在深情的注视着他,傅博笑了,他知道朱玉英醒來了,因为他看到朱玉莹的眼角那滴泪水,下一颗,傅博闭上了双眼,直接的晕了过去,
“傅博,傅博,你怎么了,”泪水不受控制从朱玉莹的脸颊留过,
她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在她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