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傅博早早的起床,来到了傅家的后山做晨练,这是傅博每天必修的功课,傅海龙告诉他,清晨的灵气是最充沛的时候,而且经过一晚的时间,空气也是最清新的,每天坚持锻炼,不紧可以强身健体,还可以帮助他稳定病情。虽然不能修炼武学职业,身为男儿之身,也要有个强健的体魄。也正是这样,傅博虽然没有武学修为,但体质也不是很差。
傅博所说的晨练,是一套强身健体的拳法,只见他踢腿、出拳、转身、弯腰,一套拳也是打的有模有样,只是看着却是软弱无力。一套拳下来,傅博也是大汗淋淋,擦擦了额头的汗水,对着身前不远处的悬崖,大喊起来“啊……”,就像是把心中的不快和委屈都要喊出来一样。老天你着实不公,把我生到这尚武世家,为何又让我生如此的怪病,那还不如让我生到普通人家里,傅博单膝跪地,心中的怨气在这一刻,好像被阻隔的河流,突然失去了阻挡,奔流而出。
“幺,这不是少庄主吗?怎么一大早鬼嚎个什么?我还以为哪来的野兽呢,哈哈……!”这时一个笑声传来,傅博定睛一看,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少年站在那,眼神看向傅博充满了不懈,这少年留着平头,眼睛小的看不见眼珠,眯成一条逢,脸色略显苍白,手拿着一把者扇,在他身后跟着三个人,看向少年时,一脸讨好的样子。这少年傅博却是认识,是傅家大长老之孙,名叫傅云,在傅家出了名的好色鬼,每天都会跑到城里,然后很晚才会回来,傻子都会知道,这傅云进城是为了什么,还好他自己还算有分寸,没有给傅家庄抹黑,虽然好色,但还是去那些酒色场所寻欢,没达到欺负平民百姓的地步。
傅云和傅博年龄相仿,一直以来都欺负傅博,最严重的竟然让傅博在床上躺了三天,这傅云在傅家庄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只有十五岁得他,却是达到高阶武者的修为,又有大长老的维护,所以那次也没有给他太重的惩罚,只是警告一下,但这家伙虽然有所收敛,但只要见到傅博,也会免不了冷嘲热讽,甚至拿他当靶子,揍上一顿,虽然很轻,但鼻青脸肿是肯定的。
傅博没有理会傅云,就要下山,谁知这傅云竟然挡住了傅博的去路道:“你看你那熊样,我都这么说你了,竟然连话都不敢说,哈哈……!”说完大笑起来,而跟在他身后的也是附和着。
傅博脸若冰霜,冷冷的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不要惹我。”
“幺,你们看看他,还长能耐了,我惹你了又怎么样,看你跟死了爹娘似的。”傅云阴笑道,傅云得话可以说是触到傅博心里的禁忌,十四年没有父母的消息,他一直相信父母还活着,最在意的就是别人说自己的父母死了,傅博冷冷的道:“请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傅云故作惊讶道:“我没有听错吧?他说让我把话收回去。”跟在他身后的三人也是很配合的点了点头,证明傅云没有听错,傅云笑道:“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你叫我怎么收回啊?”
傅博道:“请你把刚才的话收回。”
傅云道:“我草,我不收回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生下来就是没有人要的玩意,你爹娘失踪了十几年,恐怕在外边早就死了,要是把找你爹娘那些钱给我,我能找多少个……。”傅云本想说找多少个小妞,可是傅博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傅云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摸他的底线,他也实在忍无可忍,一个直拳过去,正打在傅云得鼻子上,鲜血紧跟而出,傅云哪会想到,傅博会突然对他出手,即使自己有高阶武者的修为,在这没有防备之下,才会被傅博打中。傅云捂着鼻子,大骂道:“杂种,你敢打我。你们还楞着干什么,把他给我废了。”
傅博的突然出手,傅云身后的三人也是愣住了,每次傅博被欺负的时候,只有挨打的份,何时有还手的时候,听到傅云得大骂,三人直接上去,将傅博按到在地,紧接着便是拳打脚踢。这三人多少都有些武学修为,傅博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忍住身上的疼痛,竟然吭都没吭一声,不管三人如何用力,傅博只是抱着头,卷缩着身体。
傅云看傅博连喊都没喊一声,更是火帽三丈,推开三人道:“你们都没有吃饭吗?打这么个废物,竟然不能让他喊痛。”可也就是这个时候,异变突发,本是卷缩在地上的傅博,竟然起身直奔傅云,傅云本就离傅博比较,而且这时心中有些怒火,怒斥着自己的下人,根本来不及闪躲。傅博抱住傅云得身体,咬住了他的耳朵,不管是傅云如何的喊叫,傅博就是不松口,那三人在旁边拳打脚踢,也是无用,也许是钻心的疼痛,让傅云却是忘记了自己是高级武者,只是说些恶毒的话,如果傅博在不松手,他会如何如何,接着便是求饶。
“啊……,”传来傅云凄惨的叫声,傅云躺在那,耳朵的部位,鲜血直流,而那三人却是呆呆的站在那里,傅博却是满嘴是血。
武神殿内,这是傅博第一次进来,殿内甚是宽阔,恐怕能容下百人之多,两边摆放着一排椅子,正上方式一尊栩栩如生的人形雕像,这雕像手拿一把长剑,眼露寒芒,看似雕像,却如真人一般,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