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追在后边的乌克兰民族军战士何尝不是两股战战,敌人一个排居然就敢向自己近千人的部队发起进攻,而且枪法精准火力搭配得当,战斗力远超自己的一个连,就这么短短几分钟功夫,联军这个排已经给乌克兰这支部队造成了上百人的伤亡。
对乌克兰炮兵第2营营长卡里廷采夫而言,把对方这支骚扰自己的小部队尽快赶走,第一时间展开自己的炮兵阵地加入战斗,趁着联军航空队还没有回来的空档狠揍哈尔科夫河对岸的日本部队,是这位营长给自己定下的应对策略。“,
说实话,再要推着大炮走那么远的路,就是1000人的队伍,差不多近百人拉着一门炮,在这森林灌木湿地也不是个人干的活,上个岸就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这在没有路的森林里硬开出一条路来推了那么800米,这就老大不容易了!现在敌人的小部队居然已经渗透到了哈尔科洛夫河的右岸,这仗愈发的不好打,营长卡里廷采夫甚至有不祥的预感,自己这个炮兵营心爱的12门大炮,走的进这座森林,可未必还走得出去。
符二柱带领第2排很快撤出了战斗并摆脱了敌人的追击,事实上对方也是越追心越凉,冲在前面的乌克兰民族军战士几乎都被对方的狙击手爆头,侥幸没死的也被打的血肉横飞抱着胳膊或者肩膀在地上鬼哭哀嚎,如果不是背后炮兵营长下了死命令谁赶擅自撤退就要枪毙,这些乌克兰步兵第1师的2线部队一准顶不住。“” 看
因此把敌人的这股丛林里来去入风的小部队追出4、500百米之后,乌克兰人见好就收的撤了回去,这边符二柱一脸的汗停下了清点了第2排的伤亡,阵亡3人,负伤7人,迫击炮弹消耗殆尽,手雷也消耗的七七八八,子弹倒还富裕,好在伤员和阵亡战士都背了出来,不过这也使得第2排的负担加重,战斗力进一步下降。
“奶奶的!老子就没打过那么窝囊的仗,斐红榘的第1连早上不是还打垮了对方一个骑兵营么,怎么这伙子乌克兰炮兵这么扎手?愣是死战不退啊,我们都干掉对方多少人了?怎么也得一个连了吧?”上尉符二柱坐在地上啃着手里的一块牛肉干,一边骂骂咧咧的道。
“连长,敌人可不是一个骑兵营,是一个炮兵营加上工兵部队和辎重部队,总兵力至少近千,得亏着对方拿枪上阵的只有一半人数,要不然,咱们子弹打光了都未必能收拾对方!再说了,1连那是一个连揍对方的一个营,兵力1:4,论火力还是1连强,这会儿咱们一个排揍人家500多步兵,兵力对比是1:10,火力咱们也不占优势,要不是狙击手的威慑压制了对方的反扑,咱这会儿还在撒丫子撤呢!”
边上的装甲第1团1营2连2排排长显然是个心细的主,这厮心里在埋怨连长这次出击有点冒失,以为敌人不是主力会一触即溃,谁能想对方居然死战不退?1:10的兵力火力又不占太大的优势,这仗能打赢的概率完全寄托在对方被打迷糊了如惊弓之鸟一样放弃抵抗,可对方既然杀红了眼要反扑,那只能先撤下来。
2排的伤亡算是不轻,3人阵亡,7人负伤,还有2个重伤员,这使得符二柱为下一步如何行动心里泛起了嘀咕,好在,负责指挥2连迂回的侦察连连长薛驹汝带着1排的2个班半闻声摸了过来,双方合兵一处后,有些惶恐的符二柱老脸一红,嘟囔着道,
“薛连长,2排没打好,敌人反扑的很厉害,迫击炮弹都打光了对方还死扛着,只好先撤退下来休整,下一步怎么办?1排已经拿下了对方那个被空袭命中的炮兵营了?”
薛驹汝眉头紧锁,显然对符二柱和2排的表现颇为不满,不过装甲第1营2连是1营长陶大勇的部下,自己这个侦察连连长只是临时被团长指定为带领2连迂回来偷袭对方的炮兵部队的指挥官,何况符二柱也是上尉连长,论军衔可不比自己低又是友军,因此薛驹汝还真不好随便就骂娘。
这厮侧耳倾听了一下,迂回最远的3排这会儿不知道摸到了对方那个最北面开火的炮兵营阵地没有,不过这会儿森林里零星的枪声虽然不断,隆隆的炮声却已然沉寂了下来。
这时候符二柱指挥的2排的负责断后警戒的2名狙击手撤了回来,喘着气报告道,“连长,薛连长,刚才把我们击退的那个敌人炮兵营这会儿不走了,正在展开阵地,我们摸回去悄悄听了半天,对方在北面的炮兵营似乎被对岸日军的炮火给摧毁打垮了,现在乌克兰人的师部命令眼前这个炮兵第3营就地展开阵地,准备继续向哈尔科夫河的左岸炮击,那边日本步兵第18联队似乎在拼命进攻乌克兰人的阵地!”
薛驹汝沉吟了一下,侧耳又往西边伏尔加河对岸的方向认真听了听,几公里外炮声隆隆,枪声也依稀可辨,显然背水一战的乌克兰步兵第1师主力正寸步不让的和日本步兵第18联队在死磕,这厮想了想,回头看了看隐蔽在两侧的2个排的战士,大家奔袭泅渡潜伏激战了一上午,弹药消耗不小,体力和精力也消耗的挺大,这会儿几十个战士正抓紧时间吃着干粮喝着水,几个轻伤员头上胳膊上缠着绷带,2名重伤员虽然已经包扎好了,但明显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