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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田大尉,你哪那么多废话,不会游水是你的中队平时训练不严,这年头当兵游泳有学不会的么?我们中国参战军从在永定河两岸新兵旅里头挖泥修堤坝开始,每个战士第一个学会的不是打枪而是游泳,这会儿你说不会下水?没关系,我的部队现教他们怎么样?一人一脚踢下河,我看他浮的起来浮不起来!”
中国上尉薛笃弼没好气的白了一脸汗一身泥的藤田内之助一眼,心道你的上司就是个猪脑子,派你这么个不会水扛着三八大盖的步兵中队来除了抢功劳感情啥忙也帮不上啊,薛笃弼之前带自己的侦察连沿着这条路线摸过来时,差不多只花了45分钟。“,
这会儿带着装甲第1营2连和这个藤田的日本步兵中队摸过来时,一路上拖拖拉拉足足花了5o分钟,这厮真没好气呢,这会儿见藤田和他部下的丰桥兵望着哈尔科夫河水有点怵,薛驹汝心里就更上火了!
“哎,薛桑,可开不得玩笑,全副武装的士兵不会水掉下河那可真浮不起来,光身上的武器药和装备那几十斤重都把人给沉到河里去了,要我说,咱们根本不必过河,就在这,用你们中国话说猫着,现在吕上校他们已经在西边打响,敌人一时半会注意力圈在西面,我们这边只要不折腾出大动静来,敌人且不会现,等到时机成熟,我们直接从哈尔科夫河左岸出击,和主力前后夹击把对方给灭了,这不是更好么!“”看
藤田试图说服眼前这个胆大撑破天的中国上尉放弃泅渡过河去缴人家大炮的危险想法,大炮么,能缴获当然比被空袭摧毁了强,可前提是不能冒那么大的风险吧?眼前这哈尔科夫河可比藤田家乡丰桥的丰川和梅田川要阔的多深的多水流也更遄急,武装泅渡那是特种部队和侦察部队的基本工,藤田带的不过是一个在日本第三师团里压根还排不上号的丰桥步兵中队而已! 北洋1917704
“藤田中队长,泅渡过河伺机夺取敌人炮兵阵地的任务,是我刚用电台跟团长请示并得的了批准的,你看见没,这会儿天上传来的飞机引擎声音都奔南边去了,那就是去对付乌克兰步兵第2师阵地后方架起的桥,连带分散这边乌克兰步兵第1师的注意力来的,为的就是替老子的部队创造条件,可以悄声息渡过河去,抄对方的后路,你磨磨唧唧耽误了我的大事你吃罪的起?”
薛笃弼一边像身边其他中国装甲连步兵一样,脱下脚上的军靴,用鞋带链接在一起后,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一边开始用嘴给自己的军用雨衣吹气,这可把藤田内之助和他身后的日本步兵门瞧的目瞪口呆,1oo多号中国步兵这会儿差不多人人都把自己身上的雨衣脱了下来,从衣领这边露出来的一个橡胶小管子开始往里吹气,很快一个个迷彩一样大枕头似的气垫就这样纷纷被吹了起来。
原来中国参战军每一个战士装备的战术雨披是双层橡胶附着在雨布下,必要是可以充气作为泅渡的辅助装备,不过多数是用来驮武器装备和药的,理论上一个不会水的人,抱着这么个救生垫一样的充气雨披,是完全可以轻松渡河的,不过中国参战军每个战士必须学会游泳是他们入伍后的必修课,做不到的便要从新兵旅被淘汰,所以在平时训练武装泅渡时,参战军的哪个兵都羞于趴在气垫上用偷懒的方式泅渡。
见藤田内之助大尉和身后的一群日本步兵都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薛驹汝站起身把自己的雨披交给身边已经吹好了雨披气垫的勤务兵帮自己吹,一边皱着眉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藤田和他的兵,摇了摇头道,“要带着你的中队过河一准没问题,可你们这些旱鸭子到时候呛几口水大呼小叫惊动了乌克兰人那就弄巧成拙了,否则这河岸上都是树,随便伐下十几棵连在一起连个独木桥都搭出来了”
说着薛驹汝干脆道,“藤田大尉,作为别动队的最高指挥员,我负责指挥整个行动,现在我命令,你和你的步兵中队留在哈尔科夫河的左岸隐蔽待机,等主力杀过来后你们再从后边出击,我倒是建议你可以把攻击目标选在对方的师或者团的指挥部,至于哈尔科夫右岸的敌人炮兵阵地,就交给中国连去完成,你听明白了没有?重复一下命令!”
藤田内之助大尉本能的一个立正,“哈伊,我部在这里隐蔽待机,等主力出击后,从后方起攻击,目标是乌克兰人的师指挥所或者团指挥部,内之助遵令!”
这大尉中队长藤田这么接了命令后,心里才觉得自己有点憋屈,心道你丫也不过是个上尉连长,居然比青木大队长在我跟前还威风,不过藤田这厮是识得进退的主,既然薛驹汝不再逼着这厮的中队武装泅渡,这家伙和身后的一群日本步兵心里都松了一口气,不少人开始举起大拇指夸赞中**强悍,牛叉,雨披也能当救生筏的本事,了不起!不少日本丰桥子弟更是一脸羞惭,可恨自己小时候怎么没在家乡的河里学会游水呢?要不然这会儿也不至于如此憋屈上不得台面,叫中**人生生给小瞧了!
薛驹汝的别动队此时一隐蔽的位置在乌克兰步兵第1师搭起的浮桥的上游约8oo米的位置,薛驹汝之所以选择这个位置,是由于哈尔科夫河从东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