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哥萨克将领我一进去他们就轮番的挥舞着马刀手枪冲着我吼,我在对方内部自己对话的时候就那么一听,您好不信,反正咱们瞧着对方在城外的兵力顶多不超过一个师,您的第师和富尔曼诺夫师长的第师杀出去一准把对方揍的屁滚尿流,虐待苏俄红军信使的这个仇您怎么也得替我和个布尔什维克战士报了吧?”
政治宣传处第政委巴利亚金脖子一梗,一边躲着军医手里浸透了烈酒的棉球,一边龇牙咧嘴的回答。
“伊夫戈尼·伊夫戈维奇,现在不是你这个宣传委员平时耍贫嘴逗乐的时候,司令员派你去探听对方的虚实,你回来当然咱们得好好问仔细了,要不然你被人家不是白揍了一顿么?还绕上匹战马,咱这买卖岂不是亏大发了?”说话的是步兵第师师长,夏伯阳的前政委富尔曼诺夫。
巴利亚金闻言推开身边的军医,站起来拍着胸脯道,“我说师长同志,我被对方揍的够呛,而且对方的名字太长人又多,我真心记不住那么多,就知道簇拥在高尔察克身边是哥萨克骑兵第师、第4师和第师的师长,好像一个叫克里莫夫、一个叫皮亚托夫,另外一个……另外一个大概是白蜡莫夫!真就这么多,再问也是白搭!”
“什么白蜡莫夫?应该是拜拉莫夫,这么来,应该是哥萨克骑兵第师师长克里莫夫,第4师师长皮亚托夫,第师师长拜拉莫夫!”一直没有说话翻着手里的小子的集团军司令图哈切夫斯基没好气的抬起头说道。
他手里的小上面记着方面军司令部之前转来的莫斯科提供的情报,高尔察克喀山白卫军的编制、兵力、喀山步兵师和骑兵师的主官名单,一应俱全,显然一部分是莫斯科从喀山政权内线那里搞来的,没准伏尔加联邦也补充了一部分的内容,比如高尔察克南下主力分成东西两个集群以及的两个集群的兵力配属和火力等等。
“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难道说高尔察克真的带领三个骑兵师赶到了萨兰斯克城下?这样的话,我们别说反击,要守住萨兰斯克都会很吃力!”集团军政委科博泽夫显然有点紧张,问自己的司令员道。
图哈切夫斯基眉头紧锁没有直接回答,转过来问巴利亚金,“高尔察克拒绝交换全部俘虏?说起来也是,咱们用个俘虏换个俘虏,换了我也不会答应,这条计策是谁出的?亚基尔,你这计策不灵啊,高尔察克显然不是你想象笨蛋!”
边上下午在城南打赢了一仗很有点自我膨胀的步兵第4师师长约纳·埃马努伊洛维奇·亚基尔闻言老脸一红,赫然的低下了头,心里则在嘀咕,现在说我出的主意是儿戏,巴利亚金出发前你怎么不说,要说想唬弄高尔察克,司令员同志自己先前也抱着幻想吧?
“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我说亚基尔出的这哪是什么神机妙策,我之前就说这完全是儿戏,除非高尔察克是个猪脑子,才能答应不管俘虏数量,各自交换手里所有的对方战俘,这下瞎掰了吧?我说巴利亚金,你和卫士们挨这么一顿胖揍还被抢去了马匹坐骑,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激怒了哥萨克们吧?”夏伯阳在一旁不以为然的嚷嚷道。
“那倒不是~~~我是照着政委的嘱咐,要求高尔察克向苏维埃和莫斯科投降,寻求人民的宽大,这才激怒了一帮哥萨克将领和卫士,一群人一拥而上把我踹倒在地一顿乱揍,我说政委,你让我说什么不好,非要我代表司令员去招降高尔察克,害我白白遭这么大罪!”巴利亚金委屈的揉着身上的青紫小声埋怨着科博泽夫。
集团军政委科博泽夫老脸一红,嘴上却道,“我这是为了咱第集团军和司令员好,我们派信使去招降高尔察克,日后不管面对下诺夫哥罗德还是莫斯科的质询我们都师出有名说的过去,如果单纯说是去交换俘虏,一来苏俄红军和白卫军正打着呢又不是停战期间,交换什么俘虏,这理由太牵强,二来,万一被人误会我们第集团军对苏维埃有不臣之心寻求和高尔察克妥协这怎么办?
到时候就真踏下来了,我是集团军政委,必须把好这个关,承担这个责任,我可不是站在契卡的立场上说话,改是因为这司令员被契卡带走了这不是糟了么!”集团军政委显然很有点委屈和振振有词。
“政委同志,我说您这完全是杞人忧图哈切夫斯基同志要是想叛变用得着去投高尔察克么,当初乌法战役时根就不用这么千辛万苦的突围回到这伏尔加河左岸来,叶戈罗夫、斯捷平、勒热夫斯基和斯拉文这些前苏俄红军集团军司令参谋长啥的,这会儿不都效忠伏尔加联邦当上了兵强马壮的联邦步兵集团军司令?咱们要投奔也投奔协约国联军和伏尔加联邦去,能去投高尔察克这个昨日黄花自身难保的主么?”
夏伯阳脸色铁青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集团军政委的话,在他和富尔曼诺夫来,自己千辛万苦保着图哈切夫斯基突围回到苏俄这边,再受人这个投降和叛变的猜忌这完全不可接受,谁敢提这个他敢跟谁急!
“瓦西里·伊凡诺维奇说的很对,我们千辛万苦从乌法战役突围回来,可不是让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肆意和攻讦来的,谁敢说图哈切夫斯基打算投降,我带步兵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