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的布琼尼的兵分两路的迂回作战计划,这意味着无论成败,他这个集团军司令都必须替布琼尼挡着风遮住雨,当然,此刻集团军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倒算识相,没有跳出来给骑兵师伤口上撒把盐来落井下石。
“报告司令员同志,战壕掘进的相当顺利,我们在敌人阵地前1100米处已经挖出了一条一公里宽齐胸深的进攻出发阵地,重机枪正在从1800米处重机枪阵地向进攻出发阵地隐蔽转移,我们准备等重机枪就位后,就发起进攻!”步兵15师的师长因扎语气中透着一丝自豪。
叶戈罗夫没有说话,转身走出帐篷几步上了山包,不用望远镜也能看的清楚,因扎这个指挥位置不过就在重机枪阵地后方300米,蜘蛛网一样的交通壕和战壕虽然简陋,却是一个巨大和浸透了苏俄第九集团军工兵们和因扎步兵师战士们含税的工程。
“工程量不小啊,因扎同志,我希望骑兵战友们的牺牲和消耗的敌人弹药,为你创造了足够的进攻条件,进攻战壕只挖了一公里,是不是有点短了?对方阵地可是有4公里宽!”叶戈罗夫一边用望远镜观察着战场,一边问身边的步兵第15师师长。
“继续挖当然也行,就是怕时间不够,这在敌人炮口下挖洞提心吊胆战战兢兢地,又深怕天气一放晴对方的航空队飞机就来肆虐了,而且。。。而且我怀疑联军只所以放手让我们挖战壕而不进行火力拦截,没准。。。是故意想把我们累死!”
因扎小心翼翼的回答,其实他心里的确很纠结,对面防守布祖卢克镇的联军看上去相当沉稳,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狠的,第一次炮击敲掉了库里克炮兵连,第二次炮击又打掉了渡河的布琼尼骑兵的一颗牙。
就凭一上午到现在联军阵地上没人胡乱开枪这一点,就让这边的苏俄红军步兵们心里虚的发慌有点不寒而栗,尼玛,对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敌人啊,一样的俄国哥萨克骑兵,这帮文盲和野蛮人居多的骑兵一参加联军怎么看都有点上了档次见过世面的架势。
“把你们累死?其他几个步兵师休息的也差不多了,可以轮流来替换,联军炮火的犀利你们也看见了,挖战壕几乎是现在最好的应对手段了,要我看,进攻出发阵地只挖到对方阵地前1100米远远不够,想办法挖到对方鼻子底下去才好!”
叶戈罗夫福至心灵,冷不丁出了这么个主意!
不但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听了一头雾水,几个师长因扎、基克维泽、萨米、哈丁耶夫和乌斯季都面面相觑,现在是突围分秒必争,真的大搞土木工程把战壕挖到底?这得多大工程量才行?
“挖到对方鼻子底下去?叶戈罗夫同志,那得挖多远?500米?还是300米?”步兵第23师师长乌斯季期期艾艾的问道。
“这个看情况,要是联军一直不开火,我们直接挖到他们的战壕里去!”叶戈罗夫半真半假的道。
“那得猴年马月?司令员同志,我们还撤退不撤退?时间每一分钟都很宝贵,万一天气放晴联军航空队来的话,部队的损失就大了!”政委克尼亚格尼茨基忍不住道。
“我看可以,就照司令员说的,只要联军不开火,我们就一直向前挖,挖到对方开火为止!”步兵15师师长因扎有点理解了叶戈罗夫的盘算,表示支持司令员的想法。
“这也行?因扎同志,你觉得联军会一直坐视我们把战壕挖到他们眼皮子底下,那怎么可能,我觉得镇子里的联军没准就是在拖延时间,中国人有句成语,叫做兵贵神速,敌人现在不理会我们,我怕是个圈套!”乌斯季嘟囔着道。
因扎闻言眉头一皱,忍不住挖苦道,“乌斯季,你这厮是不是怕23师要轮换上来挖泥吃不了苦?尼玛,这会儿流汗总比流血强吧?就是联军航空队来了,有战壕躲炸弹总比在空地上趴着做俯卧撑硬挺着强吧?”
“全是泥的战壕能挡多少弹片?没有砖石和原木加固的战壕压根就跟纸头糊的差不多,能防个迫击炮弹片就顶了天了,谁说我的23师吃不了苦,我就是觉得没必要做无用功让镇子里的联军看笑话!”乌斯季不甘示弱的反击道。
“好啦!既然我说了步兵进攻时因扎是前敌指挥,那就由他决定,都不要争了,乌斯季你要是觉得现在就能发动进攻,那也行,你的23师休息到现在也差不多了,你换下因扎的15师,由你的23师进攻!”叶戈罗夫没好气的道。
这下乌斯季傻了眼,只好乖乖低头,“哎,司令员同志,我们23师怎么能跟15师来抢功劳呢,好歹这战壕是工兵营和15师的部队拼了命挖出来的,我们23师哪能夺人之美,打头阵的光荣任务当然还得15师这样的王牌来抗,我们23师随时可以接替16师当预备队!”
“那就不要废话,因扎同志,估计等骑兵师迂回到敌人后方,再渡河,然后再休息一下,再杀回来,还需要一个半小时时间,一个半小时之后,无论你的战壕挖到什么程度,全军发起总攻!”
集团军司令员叶戈罗夫扔下目瞪口呆的政委和师长们,自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