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县衙,把县令当靶子练了一通。
严格来说,这个县令虽然不是很好的县令,但也不是一个很坏的县令。如果非要用一句现代超流行的话来形容就是:这是一个CJ而YD的县令。
他CJ主要表现在,唯人是举,重用萧何曹参夏侯婴这样有才华有知识的人才。甚至当年还主动向上级有关部门推荐萧何去再就业。全然不怕萧何以后爬到他头顶来拉屎。
这也许跟他书生出身的本质有关,可谓CJ之极。
但同时他一官场上混久了以后,也学会了官场上的优良传统作风,逢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RMB。
比如说他公开指使吕公在“乔迁之喜”上“疯狂大豪夺”,在当时小小的沛县创下历史之最。这些都算不算YD呢?
人在官场混,哪有不YD。
不过,他是从一个贫困的书生,凭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官途。从一点来看,县令是令人值得学习的典范。
然而,问题的关键是,短短几年之后,当时的世道已并非盛世了。秦始皇修万里长城,建阿房宫,筑骊山陵墓,这三坐大山已压得全国的百姓直不起腰来。
官副民反,民不得不反。
而可怜的县令现在只是百姓们发泄仇恨的替罪羔羊罢了。
城门开了,刘邦兵不血刃的占领了他漫漫征程中的第一座城池。听说CJ与YD并存的县令已到西天去取经去了,他还装模作样的抹了几把眼泪。
对于他来说,真的很感谢城中的老百姓为他解决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县令的处置问题。
试想自己的岳丈吕公和县令那是何等的交情,如果众人真把县令捆来交到他手上,叫他来处理,他该怎么办?
为了革命,为了安抚民心,是必需要把县令就地正法的。但如果那时岳丈吕公来求情,他岂不是左右为难。
再说萧何曹参他们或多或少对县令有感情的。
好在这样的结果最终没有出现。
一切出奇的顺利,站在大堂仰望着县令座的那张精致之极的虎皮大椅,刘邦口水那个长啊没法形容。(还好是往肚子里咽)
是啊,为了这一刻的到来,他已苦苦等待了近十年。
接下来众人一致推他为新县令时,他充分发挥谦让的风格,推让了好一阵(这也是中国人传统的优秀作风),才勉为其难的坐在那张椅子上,那架式仿佛坐上了斩头台一样。
就这样,刘邦接任沛令之职,众人称其为沛公。
上古时有一个大鹏,身宽三千里,其身长没人能知道,这种鸟能飞到九万里的高空,横绝云气,在无拘无束的天空飞翔。然而,必须借助海上六月的狂风巨浪,没有六月的大风参载,它无论如何也飞不上九万里的高空,只能静卧在地面上,显示不了它的不平凡。
要想打天下,就必需提拔和重用一些人才。
一番拜天祭地之后,刘邦给手下的进行了分封。
萧何任丞。(相当于现代参谋长职务)
曹参、周勃任中涓。(相当于现代副官职)
周昌为舍人。(相当于现代会计官职)
夏侯婴为太仆。(相当于现代出纳官职)
樊哙、卢绾、任敖、周苛等为官从。(相当于现代队长职务)
一切准备就绪,然而就在众人眼巴巴的等着沛公一声令下,大军向其它城池进发时,刘邦家里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其实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也没什么大事,是刘邦的家事。
但家事对刘邦来说就是大事了。
刘邦的老母去逝了。
老母亲对他一直疼爱有加。刘邦此时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回家办丧事。
都说凡成大事者皆不拘小节,一般人都认为刘邦会选择起义。这连萧何也叹息连连,认为他舍大家为小家,会延误战机的。
然而,如果从后面革命的进程来看,刘邦先处理家事按兵不动确是明智之举。因为随后陈胜吴广的革命遭到了秦朝强有力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