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废墟里遇到的老者……
好厉害闪过那个老者的印象,立刻确定了王越就是他,只是因为一个是杵着拐棍的邋遢老者,一个是身穿将军袍的威风大将,一时没转过弯来。
“原来当初那句话不是咋呼的。”好厉害想起了当初在那小土屋吃饭时,当自己警惕看着王越,防止王越伤害刘璋时,王越对自己说的话。
“吃你的饭吧,你虽然厉害,不一定打得过我。”
只对了一招,好厉害知道王越非常厉害,但是毕竟没分出胜负,更加要追上王越,而且现在自己的任务可是歼灭这些进攻的匈奴军和曹军。哪能让王越跑了。
好厉害大喊一声,提起大锤率领大宛骑再次向王越杀出。
刘循,周不疑,周泰,孙尚香等人站上城墙,惊疑不定,他们也被大宛骑那战力惊呆了,可是到了这个时候,看着大宛骑迅速杀入。迅速击溃敌军,迅速追击而出。
脑子里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父王真的回来了吗?”刘循问道。
其余几人站在血染的城墙,看着大宛骑最后一骑消失在城门,都没说出话来。
就在这时,那名消失的大宛骑又折了回来。向瓮城城楼上喊道:“少主公将军们放心,主公得上天庇佑,长命百岁,已经治好病回来了。”
大宛骑喊完话,提起马缰跟上了大部队。
刘循愣了几秒,泪水一下子就下来了,虽然已经得到消息刘璋病愈。但是只有那名报讯的士兵说话,太不可思议,哪怕信了七八分,也没亲眼见到来得激动。紧张了这么久,刘循再也遏制不住感情。
周不疑轻舒一口气。
除了上层,下层的将士没几个人相信刘璋还活着,都以为是上层的稳定军心之言。这时所有川军将士听到刘璋回来了,好像重新焕发了生机一般。与原先那种死气沉沉的状态截然不同。
就在这时,周泰突然纵身下跃,顺着敌军架起的云梯滑了下去,向门外狂奔。
“主公吉人天相归来,可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一个将领笑道。
“你知道个屁,人家是去见黄军师的。”
“哈哈哈哈。”
这时周不疑推了一下刘循,刘循醒悟过来,转身向所有将士大声喊道:“父王归来,宵小立即束手,有父王鸿威在前,正是大家建功立业的时候,你们还在等什么?”
“杀。”
瓮城内的川军潮水般向城外杀出。刘循和周不疑也回了城中安抚百姓和其他人员,城头上只剩下一个孙尚香。
孙尚香都不知道刘璋回来,自己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外面赵云率领玉门骑,已经将匈奴兵和曹军的败兵追的鸡飞狗跳,好厉害率领大宛骑从城内杀出,大宛军和曹军全军溃败,向北逃去,那些从城内冲出来,没来得及上马的敌兵,被后面的骑兵踏成肉泥。
赵云和好厉害率兵追出,刘璋也跟在骑兵后面,周泰从城中跑出,看到了刘璋,刘璋真的没死,可是周泰搜寻一圈,把刘璋身边的人搜寻个遍,没找到黄月英。
周泰一下茫然了,难道军师没有跟主公回来?
虽然当初江夏的时候,周泰已经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了,可是黄月英和刘璋的关系也不是那么清晰,谁也不知道西域发生了什么,说不定还有转机呢?
虽然一厢情愿,可是是好是歹,周泰总想快点知道结果,毫不犹豫地追在了刘璋后面。
牧马坡下,匈奴军和曹军骑兵向前狂奔,突然马失前蹄,战马一脚踏空载了下去。
“嘶……”
战马哀鸣,“轰”地到底,骑士摔下战马当场死亡,地上出现一条杂草掩蔽的壕沟,后面大量骑兵涌来,纷纷栽倒,转眼就是一片马尸和人尸,一些重伤未死的士兵瘫在地上哀嚎。
吴俊看到这个场景,大惊,急忙勒住了战马。曹兵护卫着重伤的曹彰到来,同样不敢擅动一步。
“轰隆隆。”
牧马坡上无数滚石滑下,从牧马坡上出现无数人影,一排排弓箭手向下射箭,萧芙蓉率着白杆兵出现在牧马坡上。
“有埋伏,全力突围。”
后有追兵,侧面有埋伏,吴俊只有一个选择,向前突围,吴俊对一个将领喊道:“张工,率领你的本队开路。”
“可是,主公,前面是陷阱。”
“一个陷马坑能有什么大不了?”
“可是……”
“你想抗命吗?”
吴俊冷然看着张工,张工再也不敢言语,提起战刀硬着头皮冲上去。
战马栽倒,骑士掀飞,但是川军也没挖出多少陷马坑,吴俊用人命趟开一条道路,向前猛冲,可是就在要冲出牧马坡时,前方一队队穿着古怪盔甲的士兵出现。
兀突骨提着开山巨斧,如一座泰山站在吴俊军前。
“大胆狂徒,趁着我家主公不在,犯我州郡,识相地的立刻弃械投降,否则我兀突骨的大板斧将你们砍成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