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末将冷苞,愿与那太史小儿一战。”
“末将高沛请战。”
众将纷纷出列,刘璋看着扬马舞枪的太史慈,摆了摆手:“太史慈乃江东第一猛将,少年战辽东,凭着一张硬弓,让乌桓胡人也自愧不如。闻之丧胆,当年黄巾时,太史慈匹马单枪,直冲十万黄巾大阵,如入无人之境,解了北海危机。孙策平定江东,太史慈与一小卒斗孙策十三员战将不分胜负,武力犹在孙策之上,你们上去不过送死而已。”
众将没想到小小太史慈如此厉害,都倒吸一口凉气,好厉害却冷哼一声道:“主公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太史小儿在中原和江东张狂,却不知我巴蜀男儿厉害,那厮口口声声要为孙翊报仇,孙翊是我杀的,别人去不得,我却是非去不可,看我一锤砸碎他那西瓜脑袋。”
好厉害说着就要提马,刘璋还没阻止,忽然军中一小将提刀杀出,乃中场校尉章明。
“呔,太家小儿,休得猖狂,看我章明取汝首级。”
章明拍马舞刀而去,刘璋一拍额头,差点吐出一口污血来,得,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也敢出战,章明必败无疑,刘璋立即下令严密防守,防止江东兵趁势冲杀。
“无知鼠辈,我太史慈就先斩汝头,再取刘璋首级。”
太史慈提枪打马迎上章明,猛地一枪直刺,荡开了章明挥来的长刀,直取章明喉颈,章明大骇,闪身相避,太史慈突然变刺为扫,一枪将章明打下马来,章明还未落地,太史慈枪如闪电,回枪一枪刺出,穿透章明胸腹,猿臂用力,生生将章明的尸体举了起来。
“嗬,嗬,嗬。”
太史慈一合杀了章明,举尸扬威,江东兵士气大盛,反观川军这边,士气低落,许多士兵窃窃私语,皆有惧意。
“休得猖狂,我乃益州牧刘皇叔麾下威风大将军,看我川蜀儿郎厉害。”
好厉害不等刘璋命令,挥动双锤直冲出去,“你给我回来。”刘璋怒极地大喊一声,可好厉害胯下青黑马速度太快,转眼之间已到了五十步外。
“呀哒,去死。”
好厉害与太史慈战马相交,好厉害猛地挥动百斤巨锤,太史慈不知厉害,挥枪硬嗑,好厉害本身力大无穷,再加上青黑马强大的冲击力,力量何止千斤,枪锤相交,太史慈只觉一股泰山之力铺天盖地压来,就像洪水前的草屋,顷刻之间被撞飞出去。
太史慈臂力过人,死死抓住马缰,连同战马一起被掀倒在地,铁枪险些脱手,太史慈再一拉马缰,战马悲嘶一声,崛地而起,太史慈立于马上,只觉气血翻滚,好像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般,这时才知道这个矮壮的光头力大无穷,就在这时,太史慈手中马缰受力超过限度,“呲”地崩裂。
好厉害肩扛双锤,哈哈大笑,声震四野,江东兵无不闻之变色。
“这个憨货傻笑什么?还不趁机取太史慈性命,他以为他真能打过人家吗?”
刘璋在后面看得好厉害骄狂大笑,直恨不得上前掐死那光头。
果然,当太史慈回过神来,提着马鬃,再次与好厉害战在一起,太史慈本身武力不俗,这时知道好厉害力大无穷,不再与好厉害正面相接,一杆铁枪使的千变万化,好厉害现象环生。
“鸣金。”刘璋冷然一声,心里气不过,好厉害白白丢失斩杀太史慈的大好机会,再战下去必败无疑,好厉害这个亲卫用的还算顺手,刘璋不想他有所闪失。
鸣金之声响起,好厉害心里还想战斗,可是不敢抗命,勒转马头,直冲本阵。
“秃贼,哪里走。”
太史慈哪能放过好厉害,但好厉害胯下青黑马奔如闪电,太史慈根本追不上,从颈后拿出一把手戟,向好厉害猛地掷出,正中好厉害后背,好厉害背着手戟继续逃跑,身子都没歪一下,太史慈看得大惑不解,自己那手戟也是千斤之力,寻常人受了一戟,必然落马,这秃贼却像一点事也没有。
顾不得那么多,太史慈又拿出弓箭,自忖好厉害穿了铁甲,这次瞄准好厉害后颈。
“嗖。”
箭矢离弦,带着劲风直往好厉害脖颈而来,刘璋等一众川军将领都为好厉害心惊胆战,可那憨货竟然毫无所觉,眼看就要被一箭穿喉,却就在这时,从川军本阵后方,也是一箭射出,两箭在空中相交,一起掉落在地。
全场惊骇。
谁能有如此神射?
众军回头,只见一长须老将跨马而出,红光满面,威风抖擞,不是长沙黄忠是谁。
“哈哈哈哈,小小太史慈,安敢如此猖狂,主公勿忧,看我黄忠拿他。”
黄忠仰天大笑,打马到了刘璋近前,向刘璋一礼,黄忠只说不参与荆州之战,可没说过不战江东群豪,刘璋笑道:“老将军出马必定马到功成,只是老将军重伤未愈,本官何忍老将军出战。”
“无妨无妨,这太史慈乃中原成名之将,黄忠蜗居长沙多年,早想会一会这些中原名将,何况这太史慈,不是也已经受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