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错。
只不过如果不是这两个人之间如此亲密的表现,单单只是看两个人的衣着、气质这类表面上的东西,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两个除了年纪相仿之外剩下的各个方面都几乎没有多少相似之处的年轻人之间会有着如此亲密的关系。
只是当你看到他们这般嬉闹的情景时,却又觉得一点违和的感觉都没有。显得是那样的自然。
两个人当中一个人身着锦丝绣袍,头戴儒冠,脚着丝缕,腰间别着的宝剑也是用上好的兽皮做剑鞘,若不是此时他的脸孔上带着几丝灰迹,发丝也有些散乱,显得略有些狼狈,或许任谁看到这样一位少年都会忍不住夸赞上一句“好一位俊美多金的少年郎”。
当然,如果你还能走到他身旁的话,那么你还能够注意到这个年轻人那很是与众不同的打扮——一件用蜀锦所制造而成的秀气的香囊。不但做工精美同时还不断散发着不炽烈但是却充满了淡雅的幽香。显示出香囊内所承装的香料的品质着实不凡。
与那看上去明显属于“高富帅”宛若贵公子一般的年轻人不同的是,正与他嬉戏的另一位年轻人却好似与之完全相反一般。一身普普通通的粗布衣,一双草鞋虽然穿着得非常用心但却也看得出来已经有些破旧了,一头长发更是仅仅只用了一根说是发簪但是简陋的让人目不忍视的竹棍固定成平民样式的发髻。身材比起那位高富帅友人也略显不足。脸上更是时不时飘起一个又一个猥琐——虽然这个词用的有些对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不太尊重。但是却也实在是找不出比这个词更加合适的形容。而且他的动作也印证了这个形容的真实性。
所以说单看嬉闹的胜负,显然某位比起高富帅友人绝对算得上“矮矬穷”的家伙成功逆袭。
“好了,既然都到了这里。你也该告诉我你离开袁本初的真正理由了吧——不要对我说那些‘被人追杀’、‘遭人妒忌’或者‘身份敏感’之类的话,如果真的是因为这些原因,当初你从南边跑到北边来避难的时候就已经被人抓住送到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去了,又何必才等到今天。说起来你不论怎么看都是那么的有魅力,若不是我只喜欢女人的话,啧啧啧……”
“我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你不是很清楚么?又何必多次一问呢?”
“有些时候有的事情如果不能得到亲口承认,就算心底再怎么肯定也还是会有一丝怀疑。”
“你啊你,要是你平日里能够像现在这般认真对待一切,也不至于弄成这幅模样。”
“好了好了,这些话都说了多少遍了,就算是想要转移话题用这么老套的手段也太看不起我了吧。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出你之口入我之耳,难不成你连我都信不过了?”
“也罢,如果哪一天你变成我这个样子或许我也就不敢与你深交了吧。至于为什么要离开渤海……想当初我们从颍川来到河北,本是想要躲避战乱和兵祸。只是谁曾想……当初愿意离开故土的族人本就不多,可没想到到了河北后我与友若之间又起了争执。后面的事情你要么已经听说了,要么自己亲眼所见,还需要我再浪费时间说一遍么?”
“你与友若的矛盾应该还不至于让你如此仓惶离去吧,你就真的真么不看好袁本初?”
“你不是也一样,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走,我又岂能拉得动你这个常驻于酒肆之间的浪子。”
“这里又没有外人,不需要你替我遮掩,直接说我流连于娼女流莺之间我也不会介意的。”
“噗嗤……好吧,归根到底也是为兄之前替你圆谎成了习惯才变成这样。你也不看看你这个泼皮小子到底到底多少次被人发现擅离职守出去玩乐,若不是每次有我辛苦帮你做完那些事情,只怕你这小身板早就让田元皓给打烂了吧。真不知道你这个泼皮小子以后该怎么办。也许就应该像你娘说的那样,给你讨一房媳妇才好拴得住你这匹性子野到没边的千里驹。”
“千里驹?好像也只有你才会这么想吧,其他人可是都觉得我是个不成器的野小子。”
“哈哈,你这个浪子竟然也有在乎别人评价的一天么、”
“所以说这一次你转移话题的方法比刚才强上了那么一点,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说起来避居冀州数载,虽然不能说对冀州的风土人情了若指掌。但是却也自信对其中的要道、人物以及关系多有了解,并自信以此为凭可以助人主成就大业。在这乱世之中我原本便对袁本初和袁公路兄弟抱有相当大的希望,毕竟比起其他诸侯,袁氏兄弟不论是影响力还是号召力亦或是传闻中其的能力都算得上是上上之选,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年轻让他们愿意去尝试冲破一些固有的阻碍,而他们的出身却又让他们不至于沦为只知道破坏的暴徒。”
“那么现在呢?”
“只觉得当初所思所想虽然并非完全错误,但是大部分却并不适合这样的一个乱世之中。”
“哦?能够让你这个被品评为‘王佐之才’的家伙发出这样的感慨还真是令我感到惊异啊。”
“我原本以为董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