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统,言其没有司徒浩与司徒飞强大,不是合适的雍王继承人。”
“想来,这个流言,足以让司徒彻向北而出了。否则,其位子虽然不至于丢失,但其威信必将全无,甚至对蜀军的掌控,也将大大降低。毕竟,蜀军的前身是雍军,其中的骄兵悍将,都是昔日司徒雷的麾下,对于越战越差的司徒彻,定然会有些不敬重。所以,在流言顿起之时,司徒彻没有选择的余地。”
“为何蜀军没有对我们动手?荆州之地,我们齐军只占据了一府之地,司徒彻应该先对我们动手,才更合理吧?”慕容成还是有些不放心。
张图笑道:“虽然我们只占据了荆州的江夏府,但江夏府东面是扬州,东南和南面则是江州,随时都有大军支援,而且,支援的力度要比汉中王和洛阳王更大,其他书友正在看:。此外,我们齐军有完备的水师,纵横长江一带,使得司徒彻不能不考虑。”
“当然,单凭荆州境内而言,我们最弱。但如果司徒彻先对我们动手,势必要耽搁不短的时间。这些时间,足以让司徒浩和司徒飞稳固地方,最好迎战的准备了。而如此,就算司徒彻占据江夏府,也无法与司徒浩和司徒飞相比。”
“而此刻虽然占据荆州八成的司徒浩和司徒飞,则相对而言,更容易攻伐。这荆州之地,昔日也是大王治地,司徒浩和司徒飞绝对没有大王接管江夏府这般迅速的稳固地方。而对司徒浩和司徒飞动手,不仅能解决流言问题,还能拿下昔日司徒雷都没能拿下的荆州,更涨声威。”
钟炎和费斌也点头赞同张图的分析,虽然二人没有张图这般对荆州战事更了解,但对于西面的战事,也是有所耳闻的。
沉默了少许,慕容成浮现莫名之色,淡声道:“即如此,那就出兵相助吧。只是没想打,我慕容成最后反要去支援昔日的死敌司徒雷的儿子。”
张图沉声道:“大王无需如此想,支援司徒浩和司徒飞,远非只是解决荆州问题,这还有更深的意义。大王此次支援,绝不吃亏。”
慕容成讶然道:“哦?什么意义,对于支援司徒雷的儿子,本王可是极不乐意的。”
张图笑道:“这司徒浩也罢,司徒飞也罢,都是昔日雍军分裂出去的,无非就是司徒雷死的不是时候,司徒彻比之司徒浩和司徒飞,确实更适合继承雍王大业,可惜,司徒雷没能早做安排。当然,这也与司徒浩和司徒飞早有察觉有关。但有一点谁也无法否认,那就是他们三人,在三方诸侯之中都有不浅的影响。”
“尤其是当初司徒雷亲自率军至益州,病死之时,为了能让远在千里之外的司徒浩和司徒飞让出手中权利,其并未当众宣布司徒彻的继承人身份。然等其准备宣布之际,已然日落西山。所以,对于司徒彻这个最小的王子能继承大业,在雍军之中,都有不少将士怀疑。故而,司徒浩和司徒飞在蜀军之中,也有一定的影响力,这也是司徒彻执意要对自己的两个哥哥下手的重要原因。”
“现在,司徒浩和司徒飞无法抵挡蜀军来犯,向我们求援。如果我们与司徒浩和司徒飞一起对抗蜀军,在蜀军之中,必然将对司徒浩与司徒飞死心,甚至敌视。大王和我军对昔日的雍军恨之入骨,对方对我们何尝不是如此?”不管是昔日慕容成传檄征讨弑君至贼司徒雷,还是司徒雷亲率大军突袭齐军之地,彼此都结下了很深的仇恨。
“蜀军对司徒浩和司徒飞痛恨,也就是断了司徒浩、司徒飞与蜀王重新走在一起的机会。如此,就算彻底的将昔日雍军,分割成三部分。这对于我们而言,同样是好事,毕竟,司徒三兄弟连在一起,我们确实难以敌对。但是,将他们分割开来,虽然我们不如蜀军,但也比之洛阳王和汉中王要强。弱弱联合,先攻最强,如此,就能逐步将蜀军消灭。蜀军没了,汉中王和洛阳王已经不再是什么威胁了。而北面的楚军,就更不用细说,其远非我军对手。”
听闻张图如此说,慕容成顿时大喜,笑道:“如此甚好,既然如此,本王就派军支援一下这昔日的仇敌吧。”
张图又凝声道:“不过,我们也要提防赵军。自此蜀军境内流言四起之时,属下派人查察过流言的来历,虽然没能查处源头,但这流言似乎并非是蜀军之中传出,而是其他人刻意而为之。”
慕容成皱眉道:“你是说,在蜀军境内散播流言的,是赵军?这赵询的手,伸的也太长了。其不向南进攻,却要在南边生事。不过,赵军散播流言,似乎并不能从中获取什么好处啊?”
张图皱了皱眉,道:“这也是臣有些不解的地方,不过,他却挑动了司徒三兄弟之间的纷争,间接的将可能融为一体的司徒三兄弟彻底隔开。想来,赵询不希望司徒三兄弟再走在一起,形成昔日强大的雍军体系,以便其日后南征吧。”
“赵军现在忙于西域战事,无暇南顾,但赵询也不希望南方一个强大的雍军体系再次出现,好看的小说:。不过,此次对于我们而言,倒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只要我们在赵军解决完西域战事,大军向南之前完成剪除蜀军的行动,那么,南方最强大的诸侯,就是我们。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