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蜀军?”在数日之前,慕容成也派人前来与他们二人商议,在荆州结为同盟,共抗越来越强势的蜀军。不过,当初虽然考虑甚深,司徒浩并未答应。
司徒浩点头道:“虽然你我二人同为司徒姓,但却再难以与司徒彻走到一起。你我二人,他绝对是向除之而后快,现在联盟,不过是想要先剪除我们与齐军同时反抗罢了。等到江夏府没了,我们又怎能逃得了好?”
不仅如此,无论是司徒浩还是司徒飞麾下,都建议此刻与齐军联手,对抗南面的蜀军。现在,蜀军声势正大,而汉军和洛军此刻却因为荆州之战精疲力竭。至于东面的齐军,同样是南北受敌,与自己一样。既然如此,就该弱弱联合,对抗威胁最大的那一个。
武陵城,蜀军在荆州的大本营。
“混蛋……”听闻汉中王和洛阳王已经与江夏府的齐军结为同盟,以现在的界限划分界限之后,司徒彻气的当即破口大骂。
“立刻调查江州情况,既然荆州攻伐不利,就先对江州反击。慕容成,本王倒要看看,江州你准备安排多杀偶守军,你还能支撑江州大军的消耗多久?”
“主上,从江州传来消息,齐军调动很迅速,江州西部与我们相对的地域,已经聚集了十二万齐军,其他书友正在看:。”麾下的情报人员再次给司徒彻一个极为恼怒的消息。
原本司徒彻还在为先攻荆州还是先攻江州考虑,最后在麾下臣子的谋划之下,决心先拿荆州动手,结果自己的那两个与自己不对付的各个反而与齐军结成了联盟,在南面对抗自己。
现在,江州的齐军也在这十余天的时间之中,迅速调动军队,在江州西部布防了。如此,对江州的攻伐,将会难上加难。原本因为齐军的水师就给自己带来了极大的难题,在听闻江州被齐军夺回之后,可是发动了反攻的,因为伤亡太大,才同意麾下建议,先拿下长江河道,建立水师,再南下江州。
可从现在得到的消息看,江州齐军也趁着这段时间,做好了准备,让他的打算彻底成空。十余万军队,再加上水师之利,司徒彻已经很明白,想要此刻从益州、宁州向东攻伐江州,只怕不付出惨重的代价是不可能的了。
“可恶……司徒浩、司徒飞,你们该死!”
蜀军对齐军的攻伐,还是源自当初雍军的行动。但自此雍王司徒雷死去,雍军一分为三之后,继承了雍军大部分势力的蜀军就继承了昔日雍军在南方的疆界。但失去汉中以北和雍州之地后,蜀军还是受到了不少的损失,而新王继位,两个王子自立,使得蜀军也有不稳的动向。
所以,在交州,原本被雍军占据大半,但随之开始混乱起来。而在江州,也是屡攻不下。现如今,江州已经被齐军收复,交州依旧是混乱之地。继承雍王事业的司徒彻,不仅没哟更进一步,反而开始败退,如何能让司徒彻不闹怒?
要知道,他司徒彻是雍王的五子,而上面的两个王子可都以其名不正言不顺为理由,割据自立了。偏偏这两个割据自立的家伙,反而获得了大胜,这岂不是让原本就让下面因为全力交接而有所不满人,更加对他不满了吗?
果然,在四月份,整个蜀军治下,都开始盛传司徒彻阴谋上位,并非正统。原因何在,君不见,昔日大王子和二王子,现在的洛阳王和汉中王都战败唐军,取得了大胜,占据荆州大部。而昔日的五王子呢?屡战屡败,连昔日雍王打下的地盘都守不住。一时之间,此等流言,传遍蜀军治地,蜀军上下动荡不安。
“查,狠狠的查,本王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散播谣言。”羞怒之下的司徒彻,恍然感觉,麾下文武臣子,看自己的眼光似乎都不一样了,不仅有轻视之色,甚至有怀疑之色。
“主上,流言止于智者,彻查可以,但要私下清查,切不可弄得人心惶惶啊。”林世文一听司徒彻下达如此命令,当即就制止道。
“哦?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也认为本王这位子来的不正?”司徒彻犀利的眼神丝丝的盯着林世文。
林世文沉声道:“主上,先王将大业交与主上之时,臣可是跟随在侧,岂会怀疑?现在这流言,分明就是扰乱我军,让我们陷入内部混乱之中,其心狠辣。如果主上大肆查察,定然会让人更加怀疑,反而于事不利。如此,便上了敌人的当了。”
“自古以来,从未有过不失败的将军,也不会有一帆风顺的诸侯。主上乃是一方诸侯,岂能因为一些流言而进退失据?”对于司徒彻此刻的表现,林世文也是理解的。毕竟,事关自己所处位置的正统性,不能不让他感到愤怒。
经过林世文这么一说,司徒彻慢慢沉静下来。没错,自己继承雍王之位,当初可是有雍军文武重臣在侧,皆可证明。
“可恨!究竟是谁,安敢如此?多亏相国提醒本王大意了。”
“主上,散播此等流言,其心甚是险恶。臣会协同诸位重臣,严明此事。想来,散播此等流言者,定然是其他诸侯而为。”林世文脸色凝重的说道。
“相国以为是哪一方?”司徒彻眼神暴虐,敢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