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着带有处子清香的少女气息,感受着嫩滑肌肤的接触,也倾听着少女越来越剧烈的心跳。
“啊,夫……夫君……”少女轻吟,肌肤顿时如玉泛红。
赵询嘿嘿一笑,拉过被子将两人的身体遮住,三下五除二的去掉了衣裤。在夕月粉颈上用力的吮吸,同时将手伸到夕月背后,抚摸着嫩滑的肌肤,慢慢找到那可恶的绳头,迫不及待的解开再用力一扯,他和夕月之间的最后一层阻隔,就被远远的抛开。
赵询的抚摸,温柔的舔舐,让夕月如坐青云,飘飘荡荡,魂飞天外。娇躯像过电一样弹动,口中出动人心魄,压抑的呻/吟。赵询更是伸手便抓住她薄薄的亵裤,把她剥成了光光的小羊羔。少女的双腿不是那么丰腴,却嫩滑异常,赵询魔手慢慢的滑动,只觉细腻得无法形容,向上游移到双腿之间,已感觉些许潮湿。
温柔的分开夕月双腿,赵询俯首吮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为夫要来了哦!”
迷茫之中的夕月,早已经不知所措,只是被动的揽住他的头,作为回应。赵询抓住少女滑不溜手的雪丘,准备叩关。最后,提起腰身,奋力一击。
“啊……疼……”夕月一声痛呼,蒙着雾气的双眸也忍不住流下了泪水。赵询连忙吻住少女眼角的泪水,双手在少女的肌肤之上活动起来。他知道,这疼痛是正常的。片刻之后,夕月疼痛尽去,另一种难以言明的舒爽之感贯彻全身,顿时,洞房之中响起一片诱人遐想的靡靡之音……
…………
赵询大喜,慕容成却是大怒。赵询迎娶大燕公主,对于慕容成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更让他气恼的是,赵询根本没有给他们发出一句言明。要知道,慕容成可是大燕皇室宗亲,从关系上而言,这慕容成才是慕容夕月最亲近的亲人。担心在,赵询大婚,却将他抛到一边,连一句通知也没有。
当然,赵询大婚和他没有关系,慕容夕月嫁人也和他没有关系。但是,赵询和慕容夕月结合,对他就有影响了。慕容夕月是大燕公主,是先帝之女。而赵询又是一方诸侯,北方霸主。两人结合,会产生不小的影响。
远的不说,就是慕容成治下,不少官员都开始议论此大事。不少昔日被慕容成和司徒雷当政之时罢黜的官员,也开始向北而去,投到北方之地。对他们而言,投到赵询之下,就等于投到先帝之下效力。
据情报得知,就是并州之地,那些因为赵询来攻而弃官的原地方官员,也有不少出山,为赵军效力。
“我齐军辛辛苦苦苦战大半年,结果却便宜了赵询。你们说,为何那些老混蛋不为本王效力,反而投靠了赵询?早知道,当初就该……”慕容成怒声吼道。
张图等人无言以对,不是他们不明白理由,而是无法回答。这些借着公主大婚的名义北上赵地,除了想借着公主的身份在赵询麾下为官之外,何尝不是因为你不用人家呢?这些官员,都是你慕容成和司徒雷为政之时,罢黜或者贬低的不臣服自己的呢?你不用别人,难道还不允许别人投靠别人?
“张图,我齐地治下,能否为我大军来年再战提供所需?需要多久才能让大军完成出征准备?”慕容成阴沉的说道。
“王爷,今年我军几乎全军参战,北面先是徐州、豫州、兖州,后是雍州,南面交州,东面西州,先后出动接近百万将士。已经将我齐地的储备消耗的差不多了,因此,属下建议,我们休整一段时间,再议北征司徒雷之事。”张图不紧不慢的说道。
慕容成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放弃征讨司徒雷的行动?如此,我们苦战大半年的行动,将毫无作用。我们是精疲力竭了,可司徒雷何尝不是呢?除了我们,唐军、徐州军、兖州军乃至赵军,诸侯联合,他司徒雷又能坚持多久?我们休整,何尝不是给司徒雷休整的机会?”
张图苦笑道:“王爷,情况确实如此。两方大战,属下也坚信,最后胜利的是正义的我们。可是,这司徒雷在势不可挡之时,宁可将下辖之地让与赵询,而不是我们啊。这并州之地,何尝不是司徒雷无法抵御,为了稳住赵询,而让出去的呢?这一次是并州,下一次又会是哪里?虽然我们胜利了,可最后的好处,却没有落在我们手中啊。换句话说,现在的情况,几乎就是我们在为赵询打下手。如此,得不偿失啊。”
慕容成脸色一凝,显然也明白了张图的意思。仔细一想,情况还真如张图所言。顿时,心中顿觉得无比的憋屈,脸色愈发难看。
“不行,如果我们停止对司徒雷的征讨,那么,我们一年来的辛苦就全部白费。不仅如此,我们将再也没有这次这般好的机会,能将司徒雷彻底扫除。此次我们占据大义,才能让各路诸侯同时对司徒雷进行讨伐,才能让徐州军、唐军和兖州军也为我们是所用。如果停止征伐,那么,这些小诸侯就不会再遵从我们的军令,反而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张图沉声道:“王爷,在实利面前,这所谓的大义都不值一提。我们虽然占据大义名分,可结果并未得到好处,反而还要受到制肘。赵询虽然只是简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