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卒领命之后,立刻向着狂奔而来的靺鞨军溃兵奔去,随后引着他们向着武义县而来。
“多谢将军!”进了城门,骑士首领淡淡的说道:“还劳烦将军下令,让城门周围让开道路,以便大军开进,后面的火麟军追赶甚急,不可在此耽搁。”
看到对方并没有恼怒自己的延迟,高源暗松了一口气。现在顺州府的靺鞨军急需拂涅部的支援,饶是对方只是一小将,但自己也得陪着笑脸。
“轰轰轰……”两千余靺鞨军溃兵直冲城门而入,向着里方开进。
“第一千人队,立刻奔往北门,夺取城门!第二千人队,杀上城墙!”一入城门,靺鞨军主将就厉声下令道,两千骑兵一分为二,一队直奔北门,一队翻身下马,杀向城墙而去。
“你们……你们这是……”高源和其身后的几个千人将大惊失色,急声问道。
“嗡……”十余把弯刀架在了高源等人的脖子上,打断了高源的问话。
确实首领冷笑道:“从现在起其,武义县归我们管了!”
“让山字营、罡字营的弟兄们进城,打出旗号,让步卒的弟兄开过来!准备接受城池啦!”不远处,这些“靺鞨军溃兵”的主将大声说道。
“你们……你们不是顺州府拂涅部的……”高文德颤声说道。
“我们本就不是,对了,这可是你们自己认为的,说起来,还要多谢那个给我查看印信的人,本还以为此次不能顺利进城呢。”骑士首领哈哈大笑道。
高文德听了,羞愧欲死,这确认对方是拂涅部的人就是他。
三千火麟军也顺顺利利的从城门直冲而入,一边分派人手去接管其余两门,一边清剿靺鞨军士卒。
而城墙之上的靺鞨军士卒在所谓友军杀上城墙之时,尚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上面的几个主将都被对方擒获,压在城门下面。失去指挥的靺鞨军顿时不知如何是好,在“自己人”的攻击和胁迫之下,不是投降,就是被斩杀。
“靺鞨军为什么会为火麟军作战?难道是拂涅部和火麟军勾结在一起了?”高源百思不得其解。如果说靺鞨军投降与火麟军,高源不觉得奇怪,但说道靺鞨军给火麟军作战,到时有些不信。
在燕军之中,虽然也有各族士卒,但都是零散的分布在军队之中,而且是身份来历清明。至于整体作战的队伍,燕军之中尚未有过,也不允许有。而这两千余靺鞨军溃兵,很显然就是靺鞨诸部的士卒,现在竟然会为火麟军作战,这让高源很是不解,但同时也很恐慌。连靺鞨诸部的士卒都在为火麟军作战,攻打同族之军,这意味着什么?他们这些身处燕地的士卒还有希望吗?
对于高源的沉思,他对面的骑士可没有在意,也不会在意。他们都是赤狼营士卒,早就是燕州府的一员了,有不少人在燕州府安家落户,娶妻生子,有自己的田地。至于靺鞨诸部,早就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
“下令让你的部下投降吧?否则的话,可就没有活口了!”
“我……”此刻的高源是有力使不出,自己也被捆在这里,他的部下早就各自为战,在赤狼营和山字营、罡字营的骑兵合力攻击之下,诸部被击杀。看的高源怒目圆睁,想骂又骂不出来,这些敌军,完全是他们自己放进来的,又能怪得了谁呢?
“杀……杀……杀……”一阵阵喊杀声又从城外涌现。
“步军的兄弟们来了!”押解高源等人的队长笑着说道,继而对高源说道:“对了,城外来的是五千步军,他们进了城,你的部下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们没能拿到破城的功劳,所以呢,需要敌人的首级来记功。而这些首级,就是武义县的守军所有。也就是说,你的部下现在在他们眼中,都是一个个的功劳!”
高源闻言,脸色变了几变,又惊又怒,又无奈又愤恨,最终,仿若失去了所有的精神,垂首说道:“那好吧,我去传令,让他们放弃抵抗!”说完,高源面若死灰,没有一点精神。他知道,他这一下令,虽然一些士卒保住了性命,但他们同样不会好到哪里去。但让他看着几千人就这般被火麟军斩杀在这里,他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随后,高源在赤狼营的“护卫下”,在一个个抵抗点下令,让士卒放下武器投降。随着一个个据点的拔除,武义县也逐步落入火麟军之手。
“杨兄、刘兄,此计甚妙啊,武义县已经落入我们手中,那莫县也不会例外。顺州府之中,除了顺州城之外,其余之地,尽皆是我火麟军的地盘了。”武义县城门处,看着已经平息下来,步军士卒来来回回的巡视,并不断的张贴告示,清扫大街之上的尸首。司徒亮笑着说道。
杨望真、刘文契也笑道:“我们可不敢居功,我们只是简单的谋划了一番,真正的功劳,当属于这些将士们。李将军,要说功劳,都是你们军队当属首功啊。”
左府军将军李尘风道:“你们呀,也别再互相夸奖了,功劳谁也少不了。对了,赤狼营继续往顺州城而去吗?”
司徒亮点头道:“我们截获了威州府靺鞨军都帅逻乾与顺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