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儿,今日那个刺客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侍女说,你把她安置到府里了,这样岂不是很危险?”陪着母亲和自己的两个女人晚宴之时,赵母问道。
赵询笑道:“那是误会,她不是刺客,是南面来的信使。”
“哦,原来如此,你万世要小心,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赵母也不多管自己儿子公事,只是询问之后,并不在多说。
“娘亲,儿子办事,你还不放心?”
赵母给赵询整了整衣服,道:“你是不是又要出征?”
“娘亲,你怎么知道?”
赵母笑道:“你每次出征打仗,都是将我们聚在一起,我岂能不知。不仅我知道,她们俩也知道。”
“营州府要打仗了,我要在过年之前,将营州府收下,那样,我才能在燕州府,不,应该是幽州站稳脚跟,不再惧怕任何人。”
“询儿啊,我什么都不在话,只想着你健健康康的,不要在出什么事情。”
赵询拉过娘亲的手,笑道:“娘亲,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有事,而且啊,日后我一定会让娘亲以儿子而自豪。”
赵母笑了笑,道:“你也别说什么自豪了,我呀,就是希望你早点给我报个孙子。”
此话一出,让一边的徐沁怜和李若兰脸色羞红如血,赵询也尴尬的说道:“娘亲,孩儿年纪还小,现在要孩子是不是太早了。”
赵母没好气的说道:“还早?你现在都十八岁了,别人家像你这么大,早就有孩子了,你还嫌早?”
悲催的封建时代,高中生都有孩子了。
因为要在夜里悄然离去,赵询和两女和娘亲好好说了一席话,算是告别晚宴。随后又交代了一下燕州府的防务,随即准备在月升之时,赶往雁山堡。
“你找我?有何事?”准备出发的赵询听到侍卫说苏紫烟求见,有些不明其意。
苏紫烟看着已经换了一身铠甲的赵询,眼睛一亮,道:“赵大人准备离开燕州府?”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怎么,苏小姐有什么想法?”
苏紫烟眨巴眨巴乌溜溜的大眼睛,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不知我能否随赵大人一同前往?”
走动看了看苏紫烟,沉声道:“苏小姐,你知道我去做什么吗?跟我一起?你以为是游玩?至于你的事情,我暂时无法答复,你也不用多说,一个词,爱莫能助!”
苏紫烟来回的看了看赵询,道:“恩,看起来还不错,怎么不把我那柄斩月剑配上?你这是去营州府吧,怎么样?带上我吧,我的本事要比你这几个属下强。”
苏紫烟一句话,让几个亲卫营士卒脸色涨红,想要反驳但又无法开口,因为自己等人确实不是这个女子的对手。
赵询一怔,盯着苏紫烟,冷声道:“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营州府?谁告诉你的?”
苏紫烟笑道:“没有谁告诉我,我自己看出来的。你的这些部下各个都是整装齐备,干粮全都携带的极足,看样子是远行的准备,然而在这种时候,只有南面和北面的战争才能让火麟军统领连夜赶路。北方不大可能,那只有南方了,现在和燕州府最会发生战争的,也就是营州府了,威州府与燕州府并不直接接壤,况且他们还要担心南面府县府军的情况。所以,你去的只能和营州府有关,怎么样?我说的是否正确?”
赵询眉毛轻轻一扬,良久才说道:“我发现你做探子比较合适,当然,做贼或者小偷也很合适。”
苏紫烟开心的笑了笑,欢快的说道:“我就当你是夸奖我了,怎么样?同意我一起去了吗?我倒是想看看,你火麟军究竟强在什么地方,竟然让靺鞨军大败而归。”
赵询看着苏紫烟,缓缓的说道:“随我们一起去也可以,但是,必须听我们的,也不许私自传讯,否则的话……”
苏紫烟连忙摇着玉手道:“知道了,这个我懂,我就是去看看火麟军和其他军队不同的地方,绝不会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的。”
赵询沉声道:“希望你说到做到,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言之不预。”本来赵询不打算带其一起,但苏紫烟实在精明过人,赵询不想将之留在这里,特别是他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的行踪的情况。
银月高升,给初冬的大地披上一层白色的薄纱,而赵询带着亲卫营连夜奔出燕州城,赶往雁山堡而去。
乐安县。
允阌最近这两天很恼火,也很急躁,几乎要疯了。
自从两天前雷都将军追赶抢夺辛岩镇战马的燕军,就一去不复返。拔都率领的一千骑兵前往梁镇燕军,同样是一去不复返。整整两天过去了,他们竟然没有任何消息传回,自己派出的探马也同样不见回来。
允阌有些害怕,他甚至怀疑,这三千骑兵和两位将军是不是遭了燕军的毒手。但营州府的燕军在靺鞨勇士的追杀之下,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怎么会?这也是允阌抱有一线希望的原因。当然,他更不希望真的有事情发生。
更让人担心的是,乐安县之内,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