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部长,这些年來,华夏国的经济发展是有目共睹的,你在其中也是功不可沒,而那所谓的用人唯亲,纵观这些被提拔上來的人倒也可以委以重任,所以这罪名也是站不住脚的,这处罚自然也无从说起,”
听到这话,王敬德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放回进了肚子,于是和韦司令相视一笑,元首在关键时刻的让步,更验证了陈诚的猜想,只有跟韦司令绑在一起,自己才能安然无恙,
看着王敬德和韦司令脸上的笑容,华夏国元首心里甭提有多憋屈了,当初收到韦司令的举报文件时,他可是心花怒放呐,以为一直扎在心头的两根刺至少能拔掉一根了,可沒想到,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件事反倒是把两个死对头一般的人牢牢的黏在了一起,天堂和地狱的距离,原來就是那么的短,
走出元首办公楼后的王敬德,轻轻的撞了韦司令一下,低语着:“韦司令,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再深入洽谈一番么,要知道,你我如今可是同舟一命呐,”
韦司令闻言,轻轻的点了点头,两人同时坐上了一步加长版林肯,随着一阵尾烟冒起,这黑色的轿车朝着王敬德在京城的大本营开去,
半小时后,韦司令和王敬德坐在密室相视而望,久久沒有发言,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之间,他们从水火不容的对头,成了彼此相依生存的盟友,这关系的转变也太快了,他们都需要一些时间去消化这个事实,需要理清自己未來的方针,
“韦司令,你我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都非常不容易,我想过了,以前的过节,多半是我脾气太冲惹起的,今天我给你赔个不是,过往的事情一笔勾销如何,”
话语落下,王敬德率先举起酒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这举动非常明显了,无外乎是一笑泯恩仇,看到王敬德的服软,韦司令心里翻起了巨大的波浪,说句实在话,在全国范围來看,王敬德的实力是要比他强大的,自己某个程度上,也是因为嫉妒才处处跟王敬德做对,如今,实力强大的王敬德率先服软了,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和台阶了,再不识好歹,只怕未來的日子,吃亏的多半是自己,
想通了这一点,韦司令连忙举起酒杯,自谦道:“王部长,您这话就说得让我汗颜了,我乃一介武夫,书读得不多,平时间多有冒犯,今天我先饮为敬,希望您别往心里去,”
说完,韦司令头一仰,把酒一饮而尽,在这一刻,许局长的死已经不知道被韦司令抛到哪个角落了,结拜兄弟这情义,跟自己的仕途比起來,孰重孰轻他可分得很清楚,并且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他也察觉到了,许局长得罪的人,多半就是陈诚,
陈诚这家伙在元首心中是什么分量,他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俗话说得好,沒有永远的敌人,也沒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许局长那个贪得无厌,只会拖自己的后腿的家伙,跟陈诚比起來,完全是天跟地之间的差距嘛,
听到韦司令的话语,王敬德也仰头干了杯,二十多年來的冤家在这一刻化解,陈诚真可谓是功不可沒,原來敌人跟朋友的转换就是那么简单,只要出现了一个超级强大的敌人,结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想到这里,王敬德是愈发的喜爱这个准女婿了,在这一刻,他第一次感觉到,女儿被索马里海盗绑票是多么幸运的事情,
“韦司令,既然你我现在是一条船的,我也不瞒你,有件事需要您的帮助,”
王敬德丝毫沒有敢忘却临行之际陈诚对自己的重托,尝到了甜头后的他,是一点都不想违背陈诚的心意,在他眼中,只要陈诚站在自己这边,这未來就不用担忧,
听到这话,韦司令眉头微皱,杯子重重的放到桌子上,不悦道:“王部长,你这是什么话,自家兄弟还要用请字,有话直接吩咐就是,做兄弟的,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
“韦司令,您还是别答应得太快,只怕我说出來这事,不大易办,”
王敬德眉头也逐渐锁了起來,心里却是有着几分窃喜,这打仗出身的官员,果然就是好面子,巴结几句就把他的话给套住了,
“易办的事,只怕你也想不到兄弟了,”
韦司令呵呵一笑,轻轻的拍了拍胸口,他不是一个容易被奉承话糊弄的人,但是这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更何况这拍马屁的是跟自己同级别的人,
“是这样,我想从龙组手里......”
王敬德压低着声音,把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韦司令,听着听着,韦司令的脸色变得无比惨白,眼里布满了惊骇,难以置信的望着王敬德,
“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
“兄弟,我能拿这事开玩笑么,我有充分的把握把人从龙组弄出來,但是要安全离开京城,只能指望您的军车了,”
王敬德说完,手交叉握着,凝神望着韦司令,在这个时候,他迫切需要韦司令的配合,只有藏在军队之中,才能躲过龙组的搜查,只要回到了深港市,他就毫无顾虑了,
慢慢的,韦司令从沉思中醒來,事情走到这一步,他和元首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