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拉失望的看着梅里和瓦蒂,心里一狠,双手握拳,缓缓说着:“那就让陈诚上,经济权交给他的同时,他的行踪也必须受到我们控制,去特工部门挑一个美女,设法安插到他身边,此外,那个叫阿发的家伙,想办法拉拢过來,”
梅里和瓦蒂听到纳拉的话,略微思考了一下,倒也沒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双保险之下,谅陈诚也玩不出什么花样,至于拉拢阿发,他们是信心十足,俗话说得好,共患难易,同富贵难,这一旦在富贵时出现了吵架,这无形的裂痕可就出來了,想要策反阿发,压根无难度,
当夜,梅里和瓦蒂敲开了阿发的房门,阿发显然有些微微的诧异,警惕的望着这印尼的两巨头,沉声问了句:“不知道有何指教,”
“阿发先生,据闻你今天跟陈诚吵架了,”梅里和瓦蒂露出了个善意的微笑,不动声色的转移着阿发的注意力,
“是又怎么样,如果你们想对付我,放马过來,我可不怕你们,”阿发心里一沉,缓缓回答,陈诚在印尼三巨头心目中的分量,他太清楚了,但是他心里还对陈诚抱着一丝期望,那就是,三巨头是出于想讨好陈诚的缘故,而來主动对付自己,这样的话,至少他心里还是欣慰的,陈诚还是自己的兄弟,
“阿发先生,你这是什么话,我们可不是好杀之人,我们只是好奇,你是为了什么事跟陈诚吵了起來的,”梅里脸上的笑容是如此和蔼可亲,宛如一位慈祥的长者一般,让人如沐春风似的,
阿发听到梅里的问话,脸上肥肉抽搐了几下,随即一阵黯然拂过,喉咙抖了几下,但最终还是长叹了一口气,背过了身子,梅里见到阿发这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有了几分主意,压低声音问了句:“其实我觉得陈诚有些对不起你,据我所知,当初他落难的时候,可是你救助了他,”
这话传入阿发耳中,顿时引爆了他强行压制下來的情绪,白天的一幕幕骤然浮现在眼前,怒意顿时蒙蔽了他的双眼,只听他恨声说着:“这小子的确有点嚣张,也有点得意忘形,但是我相信,他不会看不起我,”
阿发表情的变化悉数落入梅里的眼中,让她心里迅速的有了决定,随即淡淡的冷笑了一声,继续蛊惑着:“阿发先生,您有沒有觉得这话说出口來,自己都不大相信呢,如果他真的看得起你,何至于在公众场合如此不给您面子,我再告诉您一个残酷的现实,我们今晚过來,就是要对付您的,您别误会,这纯粹是陈诚提出的新条件,”
“什么,陈诚要对付我,为什么,”梅里的话显然是让阿发感到不可思议,当初陈诚可是跟他说是逢场作戏的,那时他还曾经坚决的拒绝了,可如今,陈诚为什么想杀自己,
“为什么,阿发先生,这还用问么,南部出现了动乱,想必你们早就知道了,我们需要陈诚來力挽狂澜也不是什么秘密,经济大权即将到手的他,如果还有什么被人攻击的话柄的话,那么无疑就是身份低微的您,您就是他人生的一个污点,”梅里的话是半真半假,长期混迹于外交舞台的梅里,深深的把人性琢磨透了,这离间计要使得好,真话和假话的比例要拿捏得非常的准,全部真话达不到目的,全部假话容易穿绑,只有真话里面夹着假话,假话里面带着真话,才容易得到信任,
听到梅里一番话,阿发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他开始回忆当初和陈诚的点点滴滴,想到陈诚当上股神后,自己找他时碰的无数次钉子,心里对梅里的话不由自主的选择了相信,这个混小子的确有几分翻脸不认人的味道,回想自己的出身,一直在为生存而挣扎的他,的确也是在丢陈诚的脸,想到这些种种,阿发寒着脸问着,
“你们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
“目的,阿发先生,你这话就让我们伤心了,我们的出身跟你差不远,都是从底层奋斗起來的,我们不忍心看到你丧命而已,”梅里心头飘过一阵窃喜,因为她敏锐的察觉到阿发内心的动摇,只要这裂痕产生了,再牢固的友谊也经不起时间的摧毁,人性毕竟都是自私的,
“放了我,那么你们如何跟陈诚交待,”阿发沉吟了许久,冷不丁的抛出一句话,他是怒火冲头了,但是起码的分析能力却沒有丢失,既然三巨头那么渴望陈诚挽救目前的危局,那么这作为条件之一的事情,他们岂敢不做,只为一个同情心而放弃杀自己这一个小人物的做法,不说他阿发不信,哪怕是个智障,只怕也不会相信,
“我们今天跟你说那么多,当然是有了帮你脱身的办法,你和陈诚苦难中相扶而行的事迹已经在我们媒体的宣传下几乎是家喻户晓了,如果这个时候你被陈诚杀害了,只怕对陈诚的形象也是有影响的,毕竟这个世界还是穷人多,你就是穷人心目中的自己,只要你一直待在陈诚身边,那么我们就可以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梅里一点点的循着阿发内心敏感的地方攻击着,这说辞连草稿都沒有打,完全是信手拈來,充分的展示了她作为一个成功的外交长的独到之处,
“这样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不要说是为了同情心,这种沒有智商的说辞,你们还是拿去骗小孩吧,”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