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没这么多人看着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群么么送给你们!”
**从人群中挤出来,拧拧哒哒带着狗子走到阿九身边。
“你们找死!”已经冲到一半的卢刚红被人阻挠,不由一阵火光,举起手中的窄刃向**刺了过来。
只听咔哒一声金属脆响,狗子已经将一把枪身有些磨损的五四手枪顶在了卢刚红的额头上。
卢刚红再怎么嚣张,再怎么急色,闻到这浓重刺鼻的枪油味道也不敢再有丝毫动作。
其他小弟刚想举家伙发难,看到卢刚红被突然制住,也没人再敢上前,虎视眈眈地看着**二人,等着宁仰海的下一个命令。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要跟我赌。”宁仰海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临危不乱,眼睛一眯,上下打量着**和狗子二人,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凭什么?就凭我是西峡镇**!”**说着将蛤蟆镜摘下,胡子扯下,露出了本来面目,又从身上掏出一个刻着西峡的黄金小旗,砰地一声一把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什么?他就是西峡镇**?不就是最近那个差点没将趴龙干翻的小子。”
“他怎么跑到大三元来了?还偏偏选这个时候,难道他对大三元也有兴趣?”
“你们说的都不对,我看是啊这个**,对那个阿九小妞垂涎三尺,故意安排了这个局,想英雄救美!”
赌客门众说纷纭着,都在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开始是龙舟镇狗牙三子的亲儿子和准闺女赌了一场,后来碰见弥勒佛叫人扫红皮张的场子,现在偏偏西峡镇**又出现了。
真是云寿县各方势力在大三元来了个你刚唱罢我登场,你耕田来我织布,你挑着担,我敲着锣……
你家英雄救美这么救法?被上百个人拿着刀这么看着,都想过来砍几下,真是泡妞舍得了成本啊,**对旁边说风凉话的使出无限鄙视技能。
“西峡镇**?”
宁仰海听对面这人自称是**,先是隔空仔细端详了桌子上的金色小旗,做工和形状和童虎的那一个很像,应该是真的,再说云寿县应该也没有人敢那这个夔龙门的扛旗人信物开玩笑的。
很显然宁仰海没想到**能突然出现在这里,还敢这样高调现身,赶忙四下里又将大三元的环境扫视了一遍,以防有什么埋伏,要知道这个**的迅速崛起和他的诡计多端有着直接的联系。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端倪,宁仰海心中一横,就算这个就是真的**,也不能就这么怕了他,走一步算一步吧。
“呵呵呵,**,这段时间你可是把趴龙折腾蒙了,怎么又到想我们这榆树镇搞事?刚刚你说想和我赌一局?说吧怎么个赌法?”
宁仰海确实是担心**会有什么埋伏,使了一招拖刀计,心想不管你想玩什么花样,先赌上一把试试。
其实**这空城计演的也是很辛苦啊,被这百十号人围堵着,还就那么一个小不丁点的出口,还得顾着这红皮张、阿九、石川这几个拖油瓶的,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只能先装一把大半蒜,忽悠住宁仰海再做打算。
“咱们就还比晃悠骰子吧,我用在西峡镇的全部生意赌红皮张和阿九。”
“哈哈哈,好,我就陪**老大再赌一场,你可要说话算数,在场的人都是见证。”宁仰海听**要和自己比骰子,还要压上自己在西峡镇的身家,顿时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还要保持装酷,整个面部表情有些扭曲。
这要是真能兵不血刃地拿下西峡镇南部的全部生意,那弥勒佛还不得把自己供上天啊,不对,要是有了那么多地盘自己都可以扯旗子,做老大了,干嘛还屈居于弥勒佛下面。
宁仰海想到这儿,终于把耳朵上的随身听耳机取下,正襟危坐开始准备认真地和**玩一局。
“刚才,和小姑娘赌的是比大,咱们这次换个花样比小。”
话音刚落,宁仰海也不再谦让了,一把抓起面前的骰盅,将三个骰子兜起,表情严肃地开始抖腕摇晃,骰子与骰盅内壁,急速撞击音调明显较之刚刚阿九摇盅时候要高得多。
突然,宁仰海眼睛一瞪,将骰盅猛扣在桌面上,当地一声巨响,整个桌面都为之一震。
这时候,宁仰海的头上也出现了细小的汗珠,看来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也不是很轻松。
两次深呼吸,好像又酝酿了一下情绪,宁仰海才慢慢地将骰盅拿起。
“靠!不是吧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
“这也太神奇了吧,这应该怎么算点数?”
“就是让我直接拿着骰子摆,也摆不成这样啊。”
当宁仰海将骰盅拿起来,**忙抬头看去,这是什么啊?只见三个骰子整整齐齐的一个一个竖着摞在了一起,下面的两个骰子都是一点朝上,最上面的一个竟然是靠着立起来一个角,稳稳地搭在了最上面一点的小坑里,这是杂技表演吗?
“献丑了!三个骰子两点,该你了!”说着宁仰海将骰盅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