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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8 境界线再诞(1 / 3)

最终兵器十号站在我们面前,那双混沌幽深的眸子凝视着我和少年高川,现在,她终于变成一个人了。屡次揭开隐藏的底牌,加上我和少年高川一心同体的配合,好不容易对其余三名最终兵器一一击破,但是,最终留下的头目,在一定程度上,却比前三者的联合更加难缠。从之前的攻击效果中,我已经确定,最终兵器十号在此时的确将我和少年高川的优势聚集一体,至于这种聚合到底可以达到怎样的程度,否会犯下之前三名最终兵器的错误,被我和少年高川心有灵犀的配合制造出破绽,在真正交手前并没有确切答案。不过,被我杀死的最终兵器九号终究没有保存下脑袋,相信少年高川那边也没有将这个可能让对方能力进一步升级的战利品遗失,所以,在脑硬体的推断中,最终兵器十号的战斗力最可能是“难缠”的等级,而并非“致命”。

就算最终兵器十号同时拥有我的义体硬度和少年高川的速度,并且能够及时判断战况,随机进行细微调整,将自己始终保持于没有一个因素弱于我和少年高川两人之间最高者的状态,在失去了人数上的优势后,也绝对不可能完全占据上风。

这一场战斗,如果没有意外因素掺入,很可能变成一场冗长沉闷的持久战。这个意识态世界能够保持多久,我暂且不知,不过,既然局势已经发展至此,即便脱离意识态世界,我也只需要面对这样的一个最终兵器十号,最多加上艾鲁卡。

如果敌人只是这两者的话,我有自信,即便只有自己一个人。也能应付下来。在意识态世界里,因为少年高川的存在,最终兵器十号能够获得少年高川的速度,但是,一旦脱离意识态世界,在面对我一个人的时候。她的强度,也应该会回落到和我相当的程度——即便正常的义体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遭到相当大的损伤,但我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一个和自己能力相当的对手。

“我上了。”我对身旁的少年高川说到。

少年高川依旧沉默,但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肩膀上的乌鸦却转过头看了我一眼,使魔夸克的眼睛就如同剔透的玻璃球,没有半点情绪的杂质,只是倒映着我的身影。在过去几场在意识态世界的交锋中,可没少受到它的照顾。现在它终于回到原来主人的肩膀上了。如果没有脑硬体的压制,我此时会产生怎样的情绪呢?和眼前的少年高川比起来,我所拥有的,真正属于我的,也许就只有义体和脑硬体了吧?不,还有一个,是他所不拥有的,也是最为重要的。那就是——

此时此刻,我才是完全意义上的“高川”。

我抓起另一把短刀。踩着轻快的步伐向前走了几步,猛然加速到尽可能的最快,直扑最终兵器十号的身前。没有任何花招,用最直接最急剧的穿刺直击她的面门。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可以在一击中将其击溃,即便少年高川没有移动,她的能力基准也完全可以锁定我。如果在离开意识态世界前无法击倒她。那么,如今的单对单,就是之后战斗延续的预演。

最终兵器十号视交错的刀锋为无物,在我发动的同时,直接用额头撞在刀锋上。果然。身体硬度,和我的义体是相同的。这两把短刀虽然是近江的作品,远超一般意义的利器,但仍旧不足以切开这种构造体程度的坚硬。之前能够斩断最终兵器九号的脖子,仅仅是因为她在少年高川出现的一刻,不仅连速度,**强度也转换了基准。

强力,凶猛,毫不犹豫地,直接将这坚硬的**当成是最强的攻城利器——最终兵器十号就是这么做的,我过去也曾经这么做过,但是,很少在这种等级的战斗中这么使用,毕竟,我的义体,和最终兵器此时用能力提升上来的身体不一样,她的身体,大概是没有“损伤度”这样的概念吧。

如果我也和她一样,直接使用义体与之碰撞,义体受损几乎是肯定的。

所以,即便明知短刀无法给其造成伤害,也不能弃之不用,因为,这两把短刀的意义,已经不再是“利器”,而是“盾牌”,是那具和我的义体强度相当的身体,真正造成伤害前的缓冲。

最终兵器十号此时的速度,和我是同等的,所以,想要完全躲开她的攻击,完全不可能。她就如同攻城锤一般,不躲也不闪,也丝毫没有防御的意思,用最直接的线路和最朴素的拳脚,生生朝我砸来。我却无法做到她这般直接,必须依靠双刀进行招架,攻防转换从第二招开始,就从攻击方落入了消极的防守方。我的脑硬体冷静地运作着,视网膜屏幕中呈现的场景,以最终兵器十号为中心,勾勒出她的每一条攻击线路。

正是因为她的攻击简单直接,所以,几乎每一次攻击路线,都被提前勾勒出来了。如果速度和反应上具备优势的话,在她出手的一瞬间就可以进行交叉反击,但是,现在却无法做到。和她硬碰硬的话,损失更大的是我这边,在过去几次与最终兵器的交手中,各种数据都证明了这一点。

每一次用双刀拦截下最终兵器的拳脚,都会在接触的地方溅起火星,每一次的碰撞,都会让双刀受到损伤,而我们彼此之间的攻击速度又是如此之快,在视网膜屏幕中,早已经不在最佳状态的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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