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实地的感觉,才会在各种不利的情况下,被无法理解的“神秘”包围的情况下,如此冷静地面对他们。
这种认知上的差距,才是我比其他人更强的原因。我相信,就算没有超级桃乐丝和超级系色打造这副义体身躯,只要拥有这种认知。哪怕是下意识的,我同样可以在短时间内成长起来,超越定居在末日幻境的其他患者人格意识。
我的特殊,无法被这个世界的其他人理解。排除我的特殊性,我身上没有其他惊心动魄的光环,所以,就算五月玲子和玛丽觉得我在排除固有特殊性后的本世界身份有些平淡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过,你们经常遭遇这种事情吗?”五月玲子问道。
“没错。”我并不否认,“不过,这一点都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哈哈,就像是邦德和真实特工的区别?”玛丽发出轻笑。
因为一路上都没遇到敌人。也没有感觉到“幽灵”在身边出没的迹象,一直打不开的房间仍旧打不开,在搜索完整个楼层后,好似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剩下的只有等待,一种被隔离的安全感让五月玲子和玛丽一直以来紧绷着的情绪松弛了不少。尽管,哥特少女的话让人隐隐有些不安,但她们直言不讳地告诉我,至少现在对她们来说。是生存在这个异空间中最闲暇安心的一段时光。
“如果那个女孩在说谎,那自然再好不过,如果真的是已经发生的坏事,那么。现在无论怎么担心也无济于事,不是吗?”玛丽用轻松的口吻说。
我从视网膜屏幕的数据看到。这两个女人的心理情绪数据曲线呈现出监测以来最为平缓的状态。
当我们接近那个无限循环的安全通道所在处时,异常的感觉如雾气一样渐渐扩散。起初很淡,只是稍微觉得有些奇怪,但却怎么也找不出奇怪的地方,也说不出到底有了哪些不同,但随着我们继续前进,这种异常感就迅速变得浓郁起来,让人就算找不到和之前不同的地方,也深信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我们的脚步不由得放缓,聆听可能藏匿在雷雨声和电流杂音中的其它声音,用肌肤感觉伴随气流而来的一些东西。
我展开了连锁判定。
在以“圆”的形态呈现时,范围不是很大,半径不到十米,只有以义体驱动的连锁判定视野的五分之一,不过,大概不是直接观测细节,只是一种在感觉状态下,模糊处理侦测到的数据,所以,原本会在连锁判定视野中感到的不适,变得十分轻微了。当然,因为只是一种感受性的观测,所以在细节方面,比起原本的连锁判定视野有所不如,好处是适用性更强,消耗的能量也更少。
“圆”的扩展极快,几乎是以思维转动的速度,便在脑海中塑造出周遭的变化,这里的说法只是一个形容,实际上,这种周遭的轮廓只是一种感觉而已,它是模糊的,但又似乎深入到每一粒微尘。在这一瞬间,我的原生大脑并没有产生具体的指令,身体却已经反射性做出行动,就像是在脑硬体中提前设置了一系列应对危机状况的指令,当实际状况为其中一项时,就被第一时间触发了,当然,也很可能是本能反应映射到脑硬体中的体现。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十分清除,不过,身体在“想”到之前就做出的反应不需要在这种危机四伏的情况下克制,甚至于无法克制。
伪速掠开启,我将身边的玛丽拉后,身体一转就挡在她身前,就像是一个陀螺,身体脊椎就是陀螺的中轴,借助旋转的惯性,力量好似从大地涌入始终扎根在地面的腿上,贯穿了脊椎和骨头,拳头仿佛扎枪一样冲了出去。一切都十分自然,没有任何刻意的地方,就像是锻炼过了千百次,深深烙印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即便现在驱动身体的已经不再是细胞了。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对自己反射般的应对产生疑惑,但这一次我突然想到,或许这本就是很奇怪的事情,因为自己并没有系统化学习过格斗,没有锻炼过的普通人,是不可能做出这种动作技巧的,只是太过自然了,才理所当然的没有察觉——也许,虽然我刻意锻炼过,但是,曾经有某个“高川”锻炼过了,所以才将这种习以为常的感觉传承下来吧。
思维转动的刹那间,挨着玛丽身旁的房门突然粉碎。就像是从内部被某种无形的存在撞碎般,碎片飞旋着打在我的身上,然后,我的拳头碰到了一个坚韧的物体。感觉就像是皮球。随后,反作用力传递到我的身上,然后不禁向后滑了一步,而门框再一次被那无形之物撞出更大的豁口,两侧墙壁上烙出的印子,就像是左右展开支撑身体的手臂。
这对疑似手臂的痕迹很宽,几乎有我的腰部粗细,一阵猛烈的爆声在门框周围炸响。我卷起五月玲子和玛丽躲向一旁的时候,不时有金属碎片和弹头从空气中钻出来,打得墙壁、地板、天花板和我的身体啪啦作响。我立刻明白了,自己等人又卷入了“魔女”和龙傲天等人的战斗。
交战双方不可能是偶然出现在我们前进的路线上的。哥特少女利用红衣女郎的力量做了一些手脚,不过,这种情况早就已经被预料到了。我没有逃离,毕竟当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