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玄幻魔法>限制级末日症候> 1490 非常态意识行走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1490 非常态意识行走(1 / 3)

从这个世界的阮黎医生过往的行为,以及故事中病院现实的阮黎医生行为去分析,两者以某种深层的方式产生了连系,这种连系在过往也被我确认过,不过多是以“中继器世界中的阮黎医生是病院现实中阮黎医生的投影”这种方式去确认。●⌒,. 更新快请搜索并且,也从这种投影假设中,设想过病院现实的阮黎医生也感染了末日症候群的情况而这个假设当然是和日记中的第三者视角所叙述的故事保持一致,相互应证的。但是,这个假设对于这个中继器世界的阮黎医生来说,是被动的,是病院现实的阮黎医生为主体,所产生活动的延续。

然而,现在我却觉得,中继器世界的阮黎医生成为了主动的一方我说得也许不是很清楚,但是,“在这个中继器世界里和我互动的阮黎医生,正在主动地反向影响着故事中病院现实里的阮黎医生。”这个感觉是如此的强烈。

我甚至觉得,正因为两个不同世界里的阮黎医生达成了这种深度的,没有自觉性的互动,才是她们各自爆发出比以往更强大的研究能力的基础。两人所知晓的知识,所拥有的经验,在相似事物上的不同角度的思考,以这种不自觉的,仿佛“记不起来的梦”的方式,完成了交互。在她们自己也无法确定的情况下,一者将另一者当作是一种心理上的压力,一种人格显现的征兆,却仍旧在无比强烈的责任感下,完整了某种程度上的统合。

这是很复杂的心理状态。倘若日记中描述的故事属实,那么,用“心灵相印”去形容,我也觉得绝不为过。

我的学识让我不可能解析出其中的秘密,但是,我仍旧感到惊讶,仍旧觉得,有必要将日记中的“我所不知道的故事”当成是事实发生过的故事。

因为。对我而言,“日记”本身就是有意义的。无论是这个载体的概念,亦或者是其中内容,都在从另一个角度。另一种深度,在描绘我所不了解的自己,通过我所不了解的自己,去反映这些个从意识态角度去观测到的世界。

只是,这些意义太过深奥而复杂。让我完全无法弄明白而已。

有意义的东西,在作为“东西”存在的时候,或许关联性不是那么强烈,但是,当视之为“意义上的关联”时,就会让人觉得以往熟悉的世界,突然间就变了一个样子。

用唯心去解释唯物,从意识态的角度,去观测和理解物质态的世界,是多么困难呀。然而。这是意识行走所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放在其他的意识行走者身上,一定是拥有某些特别的才能,让他们对这样的事情视为本能,所以才能举手投足般自然而然地去完成吧。可是,对我这个半吊子来说,却是只能在“朦朦胧胧,不知不觉”中,如同突发灵感,突然进入状态一样,偶尔才能做到。

如果只是行走在某个人的意识态中。当然不需要这么复杂,可是,倘若是要针对整个物质表象的世界,亦或者某个区域完成意识行走。就必须做到能够将自己要行走的范围,完全理解为意识态,并让自己坚信其就是意识态。

很困难,但是,过去的我也曾经做到过好几次。

这个小屋没有门,仅有的一扇窗也被古怪地被封闭着。整个空间是闭锁的,想要找到出口,通过正常的方式完全无法达成,也无法直接用暴力的方式破坏小屋。在我所拥有的能力和工具中,只有意识行走才有办法让我离开。

所以,只有这么做了吧。

哪怕是极为困难,哪怕看起来需要运气,亦或者需要别的什么,例如“江”的帮助,我也必须去尝试。

留在这里,等待结局,当然也是一个办法。但是,若连挣扎一下都不去做,就这么从救助者的位置上,沦落到被救助的角色,那么,我也就不是我了。

我突然觉得,其实自己比自己过去想的更加强势,也更加骄傲一些。

这么想着,就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样的自己。

虽然无法成为英雄,但是,“想要成为英雄”的话,不把自己的位置摆在一个更加主动的层面上,是绝对无法办到的。

我静下心来,从头开始翻阅日记,去看那些第三者视角叙写的“我不知道的故事”,去思考那些复杂的心理、精神和意识层面上的关系。去想象在这里充满了“神秘”的人和事,是如何与那些因为缺乏神秘的味道,看起来更“真实”的人和事关联起来的。

我思考,想象,推测,不去理会其中的“正确性”和“真实性”,而仅仅用“自己可以接受的主观和客观”去接受那些自己所做出的解释。去相信自己所做出的判断,以及做出这些判断的自己。

不知不觉中,我在不知道多久的时间后,突然惊醒过来。

自己仍旧坐在小屋里,窗外仍旧漆黑一片,偶尔的惊雷撕裂天空,虚弱的光芒在闪亮中,所暴露出来的景象,却已经不是那个暴风雨中的半岛自然生态,而是更加熟悉的,那个饱受神秘力量摧残,荒芜一片的半岛临时数据对冲空间。我似乎看到了如同妖魔鬼怪的影子,在这几个眨眼的闪亮中,在让人恐惧的黑幕中飞舞,仿佛看到人影在穿梭,看到了许许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