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玄幻魔法>限制级末日症候> 1471 浴火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1471 浴火(1 / 3)

从和异化右江解除开始,前后几次交锋,攻防转换上百上千次,总时间不超过五秒,在看到希望的一瞬间,就落得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这就是我必须要正视的现实虽然已经将异化右江估计得很强,但是在实际战斗中,她的强大仍旧超乎想象。我相信这些神秘专家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拿手好戏,可以被观测到的神秘力量和不可观测到的神秘力量,一些奇异的物品和特异的助力,林林总总加起来绝对不会只是一种,之前那混乱的异常现象,已经足以证明众人隐藏起来的底牌要比表面上掏出的更多,即便如此,包括我在内,所有人死的死,逃的逃,正面碰撞的话,只需要以“秒”为单位计数的时间就能分出胜负,而输家一直都是我们这些人。

在不久前存活下来的神秘专家,可以观测到和预计到的,加起来也有十多名,和我一起正面阻拦异化右江的四人,剩下的神秘专家到底在做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倘若我和铆钉的行为被视为拖延时间的话,我们最终可以争取到的时间,也没有超过一分钟。我当然不是后悔,也不觉得是自讨苦吃,白白被人利用,说到底,我仍旧要为自己的计划负责,如今想到这些事情,也不过是因为接下来,就只有自己去直面来自异化右江的压力了吧。

不熟悉的神秘专家被分尸,铆钉苟延残喘,接头人不知生死,后两者还能不能继续战斗暂且不提,倘若异化右江要置他们于死地的话,我不觉得自己可以放任不理。当然,理智的判断。当然是提早撤退比较好,虽然不知道时间是否充分,但其他的神秘专家也绝对不可能在我离开后。放任异化右江不去理会。但感性上,哪怕铆钉和接头人并不是朋友。在将来说不定还会成为敌人,但就这样任由两人死去,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什么喜闻乐见的事情。

我一直都很矛盾,我曾经有过许多朋友,但现在已经没多少了,但要说敌人,其实也并不总是遍地都是。更多的神秘专家对我而言。总是在朋友和敌人之间徘徊。

现在,我有三个选择:一是自己离开;二是带铆钉和接头人离开;三是继续和异化右江战斗下去。

理性去看待这三个选择,无论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都是极好极好的。然而,却有一个声音,一种感性的坚持,让我偏生要将第三种牵强附会到“虽然风险极大,但对自己的计划最有利”的方向。过去也总是有这样的选择牵强附会,我心中是明白的,一种选择是不是对自己最有利。在结果出来前,谁能肯定呢?但在当时,用感性做出的行为。往往是矛盾的,不利于自身利益的,甚至在他人眼中是愚蠢的,是自讨苦吃的。

我有很多次用感性做出的选择,无论在生出想法,做出选择的当时,还是之后回顾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选择一点都不明智,结果也并不总是证明“这个选择的确对自己的计划有利”。甚至从事后的发展来看,一点好处都没有。

可是。我就是无法在这种间不容发的时候,去做那些理智的。对自己最有利,却必须坐视这些既是敌人又是朋友的人们死去。我总是想在自己的承受能力极限内,去做那些明显没什么好处的事情。明明不是英雄,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成为英雄,但就是有一种逞英雄的意气,迫使自己行动起来。

我有时觉得自己很了解自己,因为了解自己,所以觉得自己愚蠢。但有时,却觉得自己是一大堆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构成的,就像是一片浓雾中纠结的螺旋。然而,无论是感到矛盾,还是感到愚蠢,却又不讨厌这样的自己。

是的,我从来都不讨厌自己。哪怕自己很愚蠢,很矛盾,精神错乱,不知深浅,不成熟,不理智,我都从来都没想过要嘲笑这样的自己。

我觉得自己就是高川,也觉得,高川就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

所以,我如今所想的,所做的,任何决定,都是“高川”会做的吧。一直以来,我都这么坚信着。

我的神经从痛苦中舒缓,我的肢体也不再如承受冲击时那般麻痹,我擦干净自己鼻子、嘴巴和眼角的血迹。运转四级魔纹,将长刀重新制造出来,之后又变化为盾牌,重锤,链锯大刀,最后浓缩为匕首。

异化右江的左眼又在滴溜溜地转动,就仿佛之前重创了我们,只不过是闲来无事的轻轻挥手。倘若说身体行动和可见的异常现象,都是可以想办法抵挡的,那么,近似于“月神”的精神侵蚀,则是任何意识行走者都必须正视的力量,而对于不是意识行走者的人,简直就是无可抵御的力量。

亦或者像我这样,只拥有半吊子的意识行走能力,虽然仍旧可以挣脱,但是先不论精神层面上的伤害,光是摆脱侵蚀的时间,就足以致命。

我没有立刻死掉,让我觉得仅仅是因为自己的运气比较好罢了。也许,在某个“剧本”中,我不应该在这里退场,所以异化右江被其它某个方面的情况牵制住了注意力而这些在暗中牵制异化右江行动的,或许正是那些一直没有现身的神秘专家。

不管怎样,也许对我的计划来说,也谈不上是什么好事,但是,我仍旧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即便拥有速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