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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1 偏差效应(2 / 3)

“其他病人打算怎么处理?”接头人问到。

“让他们在庇护所里活动。他们会自己找到居所。”我如此回答。我从接头人和安娜的目光中看到了不理解和质疑,但这只是因为,她们对这个噩梦,这个庇护所的理解太少,并且过去一直停留在纯粹的情报上。如果她们和我一样,很早之前就已经在这个庇护所活动。一定能够明白为什么我会做出这个决定。

尽管这个庇护所中居住的人们,看起来都像是噩梦的“原住民”,但其实不是。既然其他病人可以在这个庇护所找到自己的存身之所,那么,眼下的其他病人,也同样可以做到。就如同不久前迁移到这个庇护所的猎人团体一样。

在上一次离开庇护所之前,这个从高塔归来的团体,就一直将自己幽闭在深宅大院中,完全不和外界进行交流,虽然行为也因此变得怪异,让人感到担心,但他们找到了自己的居所这一点,也同样是可以确定的。

这次被带进来的精神病人只要在庇护所中活动一阵,自然也不会例外。

接头人和安娜似乎有想过。将这些精神病人和这群神秘专家一起禁闭于地下室中。但在我看来,这些精神病人倘若如此处置,反而会增加神秘专家脱离牢笼的可能性。虽然这些精神病人一直都表现出普通病人的姿态,但对于一个神秘专家来说,这些精神病人也同样是一种极好的素材,尤其是在一个意识态的世界里。

接头人和安娜看起来挺信任,也相对偏向于这些nog的神秘专家,但我却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幸好。这两个女人都挺通情达理,哪怕我没有解释。也没有太多纠缠这个话题。

“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本来我们就不应该来这里。”安娜看了一眼重新回到自己位置上,静静坐着不动的人形系,一边压低声音说到。

“也许你们可以尝试醒来。”我耸耸肩,回答到。接头人之前就说过,进入噩梦的人不太可能进出自如,而我是她们目前所看到的唯一一个特例。不过。我却觉得,自己并非是特例。可以做到同样事情的其他人也定然是存在的,只是没有被她们碰上罢了。更何况,接头人也好,安娜也好。都是拥有“神秘”的极为强力的神秘专家,她们的“神秘”本就意味着,无论她们想做什么,几率都不可能彻底为零。

她们是否可以自主从噩梦中苏醒,取决于她们自身,而并非取决于我。这一点,我早就已经对她们坦言相告。不过,她们看起来,虽然有点抗拒噩梦中的情况,但却拒绝呆在这里的态度,却又那么坚定。

她们一直在表示,自己等人被扯入这个至深之夜的噩梦,绝对不是自愿的。但她们的行进和思考,却又是为了留在这里而做好了准备。

“我想知道,至深之夜到了怎样的程度,献祭才会开始。”我把谈话转回正题。献祭仪式的存在已经可以肯定,其目的也已经确认,其举行的地方也有所猜测,问题在于时间。至深之夜的开始到结束,是一个不短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到底会出现何种情况,在没有亲身经历前,是很难确定的。仅仅从这个噩梦来说,它存在过多次发生至深之夜的“历史”,理论上,可以参考这些“历史”,但这些“历史”没有文字记载,而担任历史解说人的猎人也其实并没有具体的认知,仿佛在经历了至深之夜后,本来存在的记录,也都只剩下极少的片段,而让人无法拼接出真相——破碎的历史,可怕的至深之夜轮回,残存的遗迹和庇护所,危险又源源不绝的怪异,追逐真相的猎人以及莫名的高塔和礼拜堂中的人形。这一切,就是构成这个噩梦的素材。

这些素材构成了诸多难以解释的谜题,但又完全不存在所谓的“谜底”。想要利用这样的至深之夜噩梦,当然是十分困难,也十分危险的。因为,理论上,情报的缺失,已经达到了难以确定时机的地步。所以,我不得不认为,由各方神秘组织推动的献祭仪式,其时机是用某种神秘力量来确定的,所以,不存在任何推理的线索。

直接从相关人士口中得知具体情况,是唯一的方法,否则就只能被动等待献祭仪式的启动。那些被关押在牢笼中的神秘专家已经不能指望,与他们相比,反而是接头人和安娜,哪怕是人形系,也看起来更好说话。

倘若接头人和安娜表示,自己是无辜的,对这些同伴的行动一无所知,因为自己不负责这一块——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实际上,在时机确实到来之前,绝对没有人可以提前确定时机。”安娜挠挠头,似乎觉得解释起来有些麻烦,“你可以认为,是偏差在起作用,所以,本来固定的轨迹,就变得难以预测了。而制造这种难以预测的情况,本就是我们火炬之光的任务。”

“正如安娜所说。nog从一开始,就不占据情报上的优势。倘若nog都可以确认时机,抓住每一个机会的话,其他拥有更多情报的神秘组织,例如末日真理教什么的,也一定可以做得更好吧。这样一来,我们的胜算其实是很低的。不过,一旦出现偏差,所有人都无法得到准确的情报,也无法判断准确的时机,那么,我们这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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