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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0 关押(2 / 3)

家都搬进礼拜堂中,然后关闭大门。那壮丽而又充满恶性的景色,被大门隔绝在外,让礼拜堂渐渐滋生出一种温暖的安全感。似乎在听到大门砰然关闭的一刻,就连一直保持警惕的接头人和安娜,也不由得松懈了肩膀。

从进入噩梦开始,危险就从未真正离开,而险峻的形势也一直如同芒刺在背,接头人和安娜甚至可以说是死里逃生。如今来到所谓的“庇护所”,真正能让她们喘一口气的环境,大概也不会很多吧。看到她们总算是放松了一些的小动作,我不由觉得,带她们来到这里,实在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系。”我走到人形系身边坐下。对她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人形系缓缓摘下兜帽,露出那精致而熟悉的,完全没有表情的面孔——如果不是实际出没过,还真让人觉得,她是带着一张栩栩如生的面具。

“啊,欢迎回来。尊敬的猎人——”她的音调一如既往,如同咏唱般舒缓,而又富有节奏,神秘而优雅。“您看起来又成长了不少。在必然到来的至深之夜里,愿您可以得到安宁。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助您吗?如果我可以做到,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我需要一个安置这些人的地方。”我平静的等待她说完,才摘取部分受到袭击的经过向她解释。

“原来如此。您希望他们可以昏迷下去,直到度过至深之夜吗?”人形系说:“但是,这是没有用的,每个人都会受到至深之夜的影响。只是大小的差别。就算把他们藏起来,也无法保证。他们不会受到至深之夜的侵袭。在昏迷的情况下,他们对至深之夜的抗性反而会大大降低。不清醒的人,永远都无法抗拒至深之夜的魔力。”

“我只需要他们不捣乱。”我当然清楚至深之夜的可怕,无论是实际的遭遇,还是从人形系这里得到的消息,都已经预示了至深之夜的可怕。哪怕在这个所谓的“庇护所”。随着至深之夜的深入,到底有几人可以生还,也都难以确定。那些将自己视为本地原住民的精神病人消极地躲藏在自己的房子里,尽管也可以从意识形态和心理学领域进行解释,视其为一种自保性质的自我封闭。理论上,这种内心的防线也往往是极为坚固的,因此,让我在获得他们的许可之前,无法进入他们的房子里,但是,这种封闭自保的方式,是否真的可以隔绝至深之夜的影响,就十分让人怀疑了。

至深之夜可不是针对某个人,某种情况的变异,而是整个噩梦世界必然经历的变化,同样在理论上,具备压倒任何反抗的制高点。

在这样的一个至深之夜中,人形系的说法反而最为可信:没有人可以逃脱至深之夜的影响,哪怕在这个庇护所中。哪怕藏在隐秘的角落,自我封闭的房子里,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带着这样消极负面的想法,一定难以长时间保持正常。当然,倘若这些人都是精神病人,那么,就根本不需要思考“正常不正常”的问题。他们一开始就是疯子的话,至深之夜的到来,也只是加重他们的病态吧

即便有着这样的顾虑,但应该尝试的还是必须尝试一下。我有自己的计划,也按照已知的情报,思索着各方神秘组织的计划,我觉得自己可以大致看清整个计划的脉络,按照这个脉络,至深之夜其实并不需要完全降临,正好相反,倘若至深之夜完全降临,其促成的异变,大概是所有被隔断于这个噩梦中的神秘专家都难以抗拒的吧。

所以,只要他们还在行动,计划还在展开,“在至深之夜完全降临,将一切异化之前完成献祭”就是最有可能的情况。

我也只需要,将这些神秘专家囚禁到那个时候。

“我需要一个囚室,让他们老老实实呆在里面,哪怕这么做也无法保护他们。”我平静地和人形系对视着:“只要他们呆在囚室里,他们就不是敌人。”

“我明白了。”人形系没有再劝说,稍微点点头,仿佛掉了链子,停顿了好几秒,才微微抬起下颚,对我说:“请跟我来,尊敬又强大的猎人。”

人形系的动作,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那样的一个囚牢,是她刚刚临时制成的一般,而并非是这个礼拜堂原有的东西。不过,一想象礼拜堂中,存在这么一个囚禁他人的所在,礼拜堂给人的神圣感和安全感就像是被扭曲了一样,变成了别的什么恶性的场所。

人形系站起来带路,另一边的接头人和安娜一直在聆听我们的对话,见此也站起来,打算和我们两人一起去看看。将这些神秘专家关押在这里的打算,在回归庇护所的路上,就和她们提起过。两人并不在意我这么做,因为,这些神秘专家正好和网络球与火炬之光两个神秘组织没有任何瓜葛。

入口处就在祭台的侧旁墙壁上,但却又并非是通往后房的入口。具体来说,在人形系开启这扇门之前,它所在的地方,无论看上去还是摸起来,都只是一堵完整的墙壁。人形系用样式古朴的钥匙插入毫无缝隙的墙壁中,那个插孔,就这么突然地出现于眼前,仿佛它一直都在那里。

这一块墙壁向后退去,又滑入侧边,留下一条幽深的阶梯,第一眼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木屋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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