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限制级末日症候》更多支持!阮黎医生在讲述自己追寻白色克劳迪娅的故事时,提到了一些志同道合者,这些人在冒险之后并没有完全解散,只是为了避免厄运,而采取了更隐秘,更松散的联络方式。在阮黎医生的冒险中,屡次提到那置人于死地的厄运,追寻白色克劳迪娅的许多人都相信,那是源于自己追寻白色克劳迪娅的初衷而被某种力量带来的惩罚。倘若追寻白色克劳迪娅的秘密,仅仅是为了确认世界末日的到来,而并非是试图挽回这一事态的话,就不会被如此针对。反过来想,是否也可以证明,导致世界末日来临的白色克劳迪娅,其实是拥有意识的生命体,而并非是常规意义上的植物呢?
无论如何去理解,世界末日已经到来,而白色克劳迪娅在其中扮演着关键的角色,若果厄运同样是因它而起,那么,认为它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理由,就是为了带来末日,也是可以的吧?
在这样的认知下,末日真理教成立了。因为时间仓促,并且也会在行动中遭受厄运的迫害,所以,整个组织的构架和活动方式,都是十分隐秘,且不会过份表露出某种目的性。例如,虽然一直在研究白色克劳迪娅,追寻相关的线索,去剖析其存在的意义,以及它给世间带来的影响,但在组织性活动的趋向方方面,不会直接表达“为了拯救世界”的想法。更趋向于一种中立性质的研究,甚至于,为了掩饰一下“过线”的。有可能给自己遭来厄运的行为,也会做一些不人道的研究。
总而言之。如果“凡是想要阻止世界末日的人都会遭到厄运”,而且,能够意识到世界末日已经降临,并有能力采取行动的人,已经少之又少。那么,为了保存反抗的元气,组织活动的道德底线,其实是很低的。所以。也有个别道德感很高的人,最终还是毅然决定脱离组织,当然,其必然要受到惩罚。这个情况,阮黎医生没有半点掩饰。实际上,虽然她从来都没有刻意表现出来,但是,在我的眼中,她的工作一直都游走在道德底线的灰色边缘,甚至于。我不能否认,她可能亲自主持过不道德的人体实验。
现在的我早就失去了因此责备她的立场,毕竟。我的许多行为,在通俗的道德观念中也是不正确的。即便,我一直都知晓正常的道德观是怎样,但既然没能按照那个标准行事,就不能理所当然地站在制高点。
我在意的,已经不是阮黎医生做过什么,她对末日真理教的描述,已经足以让我明白,身为末日真理教一员的她可能做过一些什么。但在大环境的前提下。我不觉得,一切都是她的责任。
“你们。那些人,包括研讨会。全都是末日真理教?”我终于问到。
“是的,末日真理教曾经是我老家的一个村落宗教组织,祖上代代都担任相当于首脑地位的职务,不过,到我这一代,原本的宗教已经彻底终结了。现在的末日真理教,只是冠了这个名字而已。”阮黎医生说:“我是这个组织最初的发起者之一,而就成立时间来说,如今的末日真理教其实是相当稚嫩的。”
“不过,在现在的这个末日真理教成立之前,就已经有末日真理教这个宗教组织了,所以,妈妈——”我认真地看着她,说到:“你想说的是,我的日记中的末日真理教,就是根据这些情况而设定出来的?”
“难道不是吗?”阮黎医生反问到。
的确,末日幻境中有关末日真理教的情况,都可以在阮黎医生的故事中找到原型。无论是组织结构,行为方式,目标立场等等,两者就像是互为镜子的表里。末日真理教追寻白色克劳迪娅,道德底线低下,有许多行为十分倾向于“引导世界末日”,但却又仿佛不是最开始的初衷,仅仅就它的祷言和纲领,就分成许多派系。在如今的末日幻境中,被“玛尔琼斯家族”接管的末日真理教,虽然是最为活跃的派系,但是,类似于爱德华神父和席森神父这样的教徒,却遵循着其它的教义。而且,严格来说,那些教义、纲领和思想中,并不缺乏中立性和正面性的思哲。
实际上,将所有冠名是“末日真理教”的行为进行统合调查,的确会让人感到,它是一种没有明确偏向性的,混沌的表现形态。只是,人们包括神秘专家,经常接触到的末日真理教,是最为激进,也最能展现力量的玛尔琼斯家那一支罢了。
在这里,我不由得回想起过去的末日幻境,那时玛尔琼斯家还没有兴起,但是,末日真理教已经是一个相当激进的邪教组织了。那么,玛尔琼斯家的存在与否,其实并不是让末日真理教变成我们如今所见的样子的关键因素,而只能说,在这个组织成立之初,就已经有如此表现的趋向了。
正如从这个世界的阮黎医生的角度进行观测时,所看到的“在保命的同时追寻白色克劳迪娅”的末日真理教一样。成员们为了保命,而尽量避免太过具备反抗表现的行为,其理所当然,会在许多情况下,漠视和尝试去引导“世界末日”。
从这一点来说,末日幻境中的“末日真理教”,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