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安子鱼的介绍后,杨尘予捏指一算,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看到师尊皱起眉头,安子鱼等人不由得心头一跳,看来自己等人还是做错了,早知如此,就不应该接受那皇室的封号了。
可杨尘予随后说出的话语倒让安子鱼等人心头一松:“那皇室原本应该再延续百年时间,不过这封号一出,却是让青龙道脉分走了不少气运,看来不出十年时间,这皇室就要破灭了。”
听得师尊如此一说,安子鱼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急忙禀报道:“师尊所说极是,那皇室现在孤困都城,各地奉其名,而不行其令,加之议会分权甚重,据说就连皇室的日常花费,现在都不能保证了,若不是弟子派出的外门弟子,恐怕这皇室连安全都不得。”
杨尘予点了点头:“子鱼,你做得对,有因有果,你这人情还得对,但却有些少了。”
说到这里,杨尘予微微一顿,伸手一招,一排茶杯飞来,在安子鱼等人面前依次落下,随后一个茶壶冒着热气,将茶杯尽数掺满,一股茶叶清香随即飘散出来。
杨尘予取了一杯,轻抿一口,想了想,随即问道:“如此说来,那皇帝应该是无子息了。”
杨尘予这话是有道理的,历朝历代的皇室,只要有子息在,不是惹得天怒人怨,其气运总会延续不少时间,若是无子息,那么气运衰退之快足以让人咋舌。
根都断了。如何延续气运下去。
安子鱼对于皇室倒是关注不少,对皇室情况所知颇多,听得师尊这话,便急忙回道:“师尊明算,上任皇帝陛下子息原本不少,可在妖患之后,便只剩下一幼子,受了惊吓,体质纤弱,本又不是正统。在上任皇帝驾崩之后,此子登基至今,已五十有余,无一子息,若不是丹药扶持,恐怕在三年前便驾崩了。”
听得安子鱼的回话,杨尘予轻声一笑,摇了摇头,轻叹道:“若不是其赐予青龙道脉诸多封号。致使气运流逝甚快,应该有两子一女的。如此。本尊便去见一见他,看他有何私愿,满足便是,以还了这因,免得拖累了道脉。”
这天道崩裂与凡间帝王也是有着一些联系,杨尘予可不愿青龙道脉成了那天道崩裂的罪人,若是那样的话,这番基业便是白费了。
因而了结因果,却是最妙之法。
听得师尊所言。众弟子知道师尊即将出行,急忙拜下:“弟子等愿随师尊前往,日久不见,分外想念师尊,还望师尊容我等行这孝心。”
听了众弟子所言,杨尘予不由得眉头一扬,轻声笑道:“痴儿。痴言,你等现在可不是当初的道童了。”
“还望师尊应允。”
众弟子哪里肯就此离去,誓要跟随师尊,以述离别之情。要知道师尊老人家太过于神出鬼没了,指不定这一去又不见了踪影。
“如此,也罢,子鱼,此行本尊正需一道童跟随,交由你安排了。”
杨尘予话音一落,众弟子的目光随即盯在了大师兄身上,都希望能够选中自己。
谁想知,安子鱼却是厚颜无耻的说出一番话来:“师尊明鉴,孟挺师弟久驻海外,劳苦功高,还望师尊能够允许孟师弟代掌道脉事宜,弟子愿充当一道童,跟在师尊身后服侍。”
那孟挺听得大师兄前面的话不由得一喜,心头正想着,还是大师兄厚道,知道师弟的心。谁想知,随后安子鱼话锋一转,竟然将自己给安排镇守道脉,气得孟挺的网要瞪出来了。
“师尊,这万万不可,大师兄才是德高望重,孟挺可没有那般声望,弟子愿当一小道童就心满意足了。”
孟挺哪里敢等师尊应允此事,急忙出声反对,若是等到师尊点头,这事就没了挽回的余地。
“是即,是即,镇守道脉非大师兄不可,想必师尊身边须得多几个道童的。”
见到大师兄手辣,竟公然假公济私行此事,众弟子也慌了,急忙出口,想要将大师兄给排除在外,至于师尊到底要几个道童,说说情,或许能够多出几个来。
见众弟子喧哗,杨尘予的脸色倒有几分不愉了,冷面喝道:“尔等逆徒,莫非师尊的话是过耳之风?”
听得师尊之言,众弟子顿时噤声,见了师尊欢喜之间,倒是放松了自己,师尊有言,让大师兄安排,那么这便是师命。
自己这些话语却是违师之言了。
杨尘予这番回来,见到安子鱼将道脉整得井井有条,心头也是欢喜,因而安子鱼愿意跟随自己前往帝都,杨尘予并不反对,随即便定了下来。
见到师尊定下此事,众弟子也不敢再出言,只能行礼之后各自退去,只剩下安子鱼留在炼丹洞内。
待到众弟子离开,杨尘予方才想起一事来:“子鱼,将杨子涛唤来,本尊有事想问。”
安子鱼应了一声,随即传出一只纸鹤,没过一会,杨子涛与几位弟子并肩驾云前来。
杨子涛作为二代弟子,之前乃是驻扎较远,因而在接到安子鱼第一只纸鹤时急忙启程,刚回到凤鸣山,又接到大师兄纸鹤,正巧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