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钱老板的答复,王镇长虽说对于钱老板的行为有些不解,但也就放下了心,他就不信了,这洪水发一次,还能发第二次?只要那钱老板愿意继续投资,自己就得将他给套牢了,不管是发大水还是什么的,钱老板不走就行。
那钱老板的心思,王镇长怎么可能懂,只要厂子立起来了,那就是白花花的钱来了,现在全世界都在搞环抱,化工厂的生存环境越见恶劣,不少化工厂倒毙,从而也造就了这类化工产品的价格坚挺高昂,物以稀为贵嘛。
钱老板已经算过了,只要开工三月,自己的投资就能赚回一大半,半年全部回本,剩下的就是纯利了,这么大的暴利放在眼前,钱老板也是见过大世面的老板,怎么可能被一点点小变故给吓退了。
再说了,就算是河神发怒,又有什么?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神通明!自己到时候大把金钱撒出去,给河神老爷塑尊金像!还怕再出意外么?
凤鸣镇在短时间内,暂时恢复了平静,唯一的变化是大多数的镇民家里都供上了河神像,这是从青龙观求来的,倒不是杨尘予开光的那些木雕,而是安子鱼等人的练手之作,虽说没有依附灵光,但蕴含一丝灵气,也能够起来引导香火的作用。
让杨尘予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化蛟龙行洪水,反倒使得自己香火之力与日倍增,在短短的一周不到时间里,自己的灵池就被香火化为的水滴盛满,那凤鸣山神符诏没有多大变化,而那响水河符诏则是近乎于满轮金光,看上去再差一点就能够成就金敕之位了。
这看上去是好事,不过杨尘予从这时却不轻易踏出炼丹洞了。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随着响水河神之位日益靠近金敕,杨尘予身后便渐渐显出一轮金光来,到了后来,即便是白昼之时,肉眼也是清晰可见。
这可不比自己身上的龙鳞,龙鳞可随心意隐去,而这金光却丝毫不受杨尘予自己控制,在这不得已的情况下,杨尘予也就只能自我禁足了,否则行走出去,让人看见,怕是会引起一阵惊涛骇浪。
倒是经常出没于炼丹洞的几名弟子与草苞他们,对于杨尘予就显得更为敬畏了。
身环金光此乃神照之像,安子鱼等人是熟读道经,明白这里面的含义,惊叹师父的道行日进千里!而李悦等妖则是从内心深处不由自主的敬畏,那是遗传于血脉深处对于强大的敬服。
不过,杨尘予估算了一下,这金光也不是永久这么存在下去的,估计待自己证了金敕之位,金光自然可受控制。
问题是,差上那么一丝,就好似天壤之别,不得寸进。
这一日,杨尘予端坐丹炉之前,给门下弟子,三妖诵读《清静经老君说》,言语之间道韵浮现,金色光辉随之降临,这番异象若是落在乡民眼里,恐怕早已五体伏地高呼神仙在上了。
不过,安子鱼等人对于此等异象早已免疫了,哪一次师父**,不是如此?
“这番讲完,三日后,你等再来,不可误了功课。”
话语落下,金色光辉一收,炼丹洞内恢复一片明净。
“弟子遵命!”安子鱼等人应声答道,随后去藏药洞领了一些自己缺少的药材,便去了洞口,依次踏上云雾,朝着悬崖上方飞去。杨尘予给他们炼制了小型丹炉,放在他们厢房内,内有地火火种,可炼制普通丹药,借以熟手。而草苞与甲山两妖则是使了各自神通,跃下悬崖消失不见。
唯独李悦童儿捧着杨尘予的拂尘候在一旁,听候吩咐。
炼丹洞内的蒲团已经尽数换上杨尘予新炼制的百草蒲团,这百草蒲团乃是杨尘予带着弟子们移植到药圃内的蒲草编制而成,由于在药圃内受了灵气熏陶,较一般的蒲草粗壮柔软很多,且自带宁神安魂之效,却是要比普通的蒲团强上百倍不止。
而那拂尘则是跟随杨尘予接近十多年的老货了,受了不少的灵气法力熏陶,近乎法器,加之这拂尘乃是师父传下,杨尘予有些念旧,便没事之时将其悬挂于炼丹洞内,受诵读道经之时,道韵熏陶,加之炼丹之时,灵气环绕,倒成了一件上好法器的胚子。
杨尘予随后滴入精血,打入三道符箓,炼制了三天,从而得了一件近乎于法宝的顶尖法器,取名为风火拂尘,名字虽说简陋,却道出了这件法器的真谛。
这拂尘轻轻一挥,灌入法力,则可发出风火二力,两者相交,火仗风势,可攻敌不备,其威力则可在短短数息之内将一把菜刀烧成铁水,倒是不愧于这风火二字。
到了现在,杨尘予身上也仅仅只有两件用于攻伐的法器,风火拂尘,桃木小剑。镇魂破邪钟不在其内,分别是用于主殿,药圃与炼丹洞三处重地镇压之势,若杨尘予不在,外敌入侵,弟子们则可敲响那镇邪破邪钟,一则可以给杨尘予报警,二则是拖延敌人攻势。
当然,若是那毛头小妖,镇魂破邪钟一响,小妖就难逃死劫了。
“嗯?怎么那工程队又来了?”这段时间过去,杨尘予体内的九阳丹药力残余已经化尽,可以再服用九阳丹了,正想着将自己身上的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