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从脑海浮现而出的念头让我的内心不平静起来,甚至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我想进去,非常的想进去,可是——我没有钱。
所以,我只能在心底暗自着急的离开了现场,其实就算我有钱进去,那些老鬼要的代价我付得起吗?如果说是破底线的事儿,就算我因此见到了师父,他也会因此不认我的吧。
短短二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我没有用人清理,自觉自愿的就走出了交易场,取下面具,我安慰着自己,没有关系,这次来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依然可以找刘师傅拿到线索。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转头一看,不是承心哥又是谁?
但我有些吃惊,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承心哥,温润的眼神变得狂热起来,春风般的笑容也消失了,整个人完全是处于一种异样的兴奋状态。
“承心哥,你......”我不由得开口问到。
可是不容我多说,承心哥拉着我就跑,弄得我一头冷汗!俩大爷们这造型倒挺像情侣夜奔,私奔什么的,还在风中奔跑呢!
山谷原本就很大,我就被承心哥这么生拉硬拽着,一路跑到了一个僻静之地。
到了地方,承心哥大口喘息着,我知道以我们的体质,他这绝对不是累,是兴奋。
“承...”我真的是要疯了,再次开口。
承心哥忽然站直了,用一种狂热的眼神看着我,双手‘刷’的一下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刚才我是一头冷汗,现在我是全身冷汗,我差点就冲口而出,承心哥,你别对我表白,我始终还爱着如雪。
但我估计我这样说,会被他抽吧?
好在承心哥下一刻就说出了他要说的话:“承一,参精,参精.....”
“生精?哥啊,是不是你得到了什么逆天的方子,生精,那保肾不?”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结果话刚落音,我的肩膀上就一麻,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肩膀上那麻溜溜的感觉又消失了,仔细再看,承心哥手指快速的把玩着一根金针,那金针在月色下反射出好看的微微金光。
什么人!我二话不说,一个招鬼的术法起手势就被我做了出来,敢扎我,没事儿也要吓他一下。
承心哥一见如此,赶紧拉住了我,骂到:“你该被扎,堂堂我道家人,就算不是医字脉的人,怎么能连参精也不知道?这参精是指有灵的人参啊,人参!”
我当然不可能和承心哥认真,我们师兄弟打打闹闹其实也属正常,就如我和承清哥还以为吵到睡觉的事情,从卧室打到客厅,然后让当时劝架的如月和沁淮哭笑不得。
我也回骂到:“我能不知道参精?就你跟个神经病似的,莫名其妙的拉我到这儿,然后搭着我肩膀,大喊‘生精,生精’,不知道的人以为你阳痿,我能做出这种反应已经给你面子了。”
承心哥顿时哭笑不得,这种傻子似的事儿确实是他做的,两人沉默了半晌,我忽然反应了过来,一下子跳起来吼到:“你说啥?参精?还有那玩意儿?你没骗我?”
承心哥扶了扶眼镜,用鄙视的眼神望着我说到:“陈承一,你果然是出了名的慢半拍。”
这下,换我无话可说了,承心哥优雅的从包里摸出一个烟斗,捻了一些烟丝出来,开始慢条斯理的装起烟斗来,他比较喜欢看我这种无话可说的样子。
待到承心哥装好烟斗时,我才完全的从参精的震撼中冷静下来,问到:“承心哥,你不会已经交易了吧?这参精得多大的代价啊?”
承心哥叼着烟斗,没有点火,先是吸了几口,享受了一下烟草的清香味儿,然后再慢条斯理的划了一根火柴,慢慢的点燃烟斗,一副享受的表情....
这一套动作等得我心急,我大声喊到:“你倒是说啊!”
“代价是用特殊的方法供养那‘好兄弟’修炼十年,你知道我们这一脉的医字脉,可以医人,同样也可以‘治’鬼,调理鬼的身体(鬼的能量,姑且这么解释),更不在话下,我答应它了,它也会陪着我去找参精。这件事儿是与鬼的交易,不可能不靠谱,就是会遇见一些我们也不可预知的事儿吧。”承心吐出了一口长长的烟龙,温和的说到。
我心中的怒火不可压抑的在堆积,问到:“就比如呢?”
承心哥带着招牌笑容说到:“东北老林子,比如的东西就太多了,说不定遇见老妖怪呢。”
他倒是够轻描淡写,我一下子就爆发了,什么叫说不定会遇见老妖怪?虽然我没见过什么妖怪,这意思就是有妖怪了?我一脚就踢到承心哥的屁股上,大骂了一句:“我,你特么的把我当成同门了吗?”
这还是我控制了力道的一脚,所以承心哥只是打了一个趔趄,没有摔倒在地,但被我踢了一下,他也怒了,转身冲过来抓住我的衣领,吼到:“你是准备要干什么?仗着力气大要打人吗?”
我一把推开他吼到:“来啊,打啊,你特么个疯子,你嘴能说,我说不赢你!可我知道,你竟然供鬼修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