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师父就把这里的事情汇报给上面了。之后,他就叫上元懿和高宁出去了,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自己在想,是不是我法力低微,所以师父有些事情才避开我,这样也是为了保护我吧?
但这个想法却让我心里很难受,师父从小对我的教育是做什么事儿要尽心,做不好就找自己的原因,是不是没有尽心,这也养成了我一个毛病,如果事情不能做好最好,我的心理压力就会很大,认为自己没尽心,反复的纠结自己。..
就如现在,我就会自责,为什么跟了师父十几年,还是不太厉害的样子,我是不是没尽心去学?然后帮不了师父,迷迷糊糊的想着,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并没有看见师父,同时还有一个人,我没看见,那就是马乐,我有些疑惑,还没来得及发问,就看见元懿走过来,对我说到;“等下洗漱完了,出来,有话跟你说。”
我和元懿没啥交情,甚至可以说还有点儿互相看不顺眼,他来找我,有话跟我说,这倒新鲜了。
很快,我就洗漱完毕了,元懿此时已经在屋子外面等我。
两人见面,有些尴尬,我摸出一支烟,递给元懿,说到:“抽吗?”
元懿古怪的望了我一眼,说到:“不抽,一个修道之人,抽什么烟?炼化身体的杂质都来不及,你还给弄些毒气进去。”
我打个‘哈哈’,干脆自己点上了。看吧,不对眼儿的人果然也谈不到一块儿去。
自己把烟点上了,我问元懿:“啥事儿吧?”
“其实是姜师傅走时,让我带话给你的,他说在援兵来这些日子,就由于他带着马乐去把村子的地形图画出来,而我和你则负责守住这里,就是这样。”元懿很简单的就把话说完了。
我一听,联想起昨晚的想法,心里就跟打了个结似的,师父果然还是觉得我不顶用,不由得心里一阵儿颓废,可是又担心师父。
我发愣,元懿在旁边说到:“话已经带到,没事儿我先走了,我要做‘早课’。”
我把烟一掐,喊到:“元懿,你等等,我有话想跟你说。”
元懿奇怪的望着我,估计心里在想,我还能有话对他说?
我挺真诚的望着元懿说到:“其实你比我有本事,这点我承认,所以我想请教你点儿事儿。”
这话我是认真说的,我从来也没决定自己能比元懿有本事,但这样说,也是有目的的,我师父嘴巴一向很严,高宁感觉到了村子以后,就有些神叨叨的,元懿这人傲是傲了点儿,但其实没啥心眼儿,我想套些话出来。
听见我这样说,元懿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一些,他说到:“有什么事你问吧,请教谈不上。”
“昨天我们进村子的所见,你知道了吧?你如果不知道,我想和你说一下,也想听听你的看法。”我假装很随意的说到。
元懿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很平静的说到:“我知道啊,姜师傅回来以后,已经和我交谈过了,这件事情不算特殊,怨气改变一个地方而已,度了也就得了。特殊的地方在于老村长的异变而已,我和你师父都认为有特殊的契机。”
“嗯,我也知道契机一说,怨气可以让人的魂魄久留身体而不散,这是老村长的契机之一,之二,他所处的地方是养尸地,所以他成了僵尸。这有什么好特殊的?”我不动声色的说到,说实话,这只是非常普通的常识,我信口说成了老村长的契机,其实哪里有那么简单,养尸地打死也不可能出现在水里。
果然,元懿的眼里闪过一丝嘲讽,说到:“有水里的养尸地吗?僵尸这种东西在水里根本就很难形成,水就是僵尸形成的大敌!这个才是关键,除非有特殊的东西让它们尸变,而这特殊的东西恐怕只有...这事儿还牵涉到一大秘密,我也知道不是很清楚。”
“不对啊,元懿,你爷爷那么厉害,当年可以说是道家的执牛耳者,怎么能有你不知道的秘密?”问出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都在‘咚咚咚’作响,原本我只是想套一下话,异数是咋回事儿,我不想师父什么都瞒着我,却不想一不小心套出一个更大的秘密。
我用的是激将法,换成我师父绝对不会上当,不要说我师父,就连我身边机灵点儿的,比如酥肉,比如如月,比如沁淮,我,说起来我身边都是机灵点儿的人,就好像我嘴笨,反正吧,他们都不会上当。
可是元懿上当了,提起他爷爷,他激动了,说到:“我当然知道一些,不就是事关昆仑吗?这老村长的能力太大了一些,绝对不是偶然,他的怨气竟然把那个村子封闭成了一个小世界,还有蔓延的趋势,这不对劲儿,只有昆仑....”
我仔细的听着元懿的每一个字儿,却不想元懿忽然住口不言了,‘哼’了一声说到:“反正这些事情不是你和我能接触到的,除非我们也能成为顶梁柱。但是像你这样,烟酒不禁,修习惫懒之辈,估计是没什么机会了。”
得,又说我头上来了,其实我自己勤快与否,我自己知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