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等雌蜂抓走前对他说的那套战蜂心诀，此时也已经明晰起来。
当时那些不知所云的东西，现在回想起来，便能一一对号入座。
“超越……空间攻击？”
杜阳试着轻飘飘地向对面的士兵打出一拳，那个士兵毫无反应，他身后的木头柱子上，却砰地一声出现了一道拳印。
“这就是……超越空间的攻击？”杜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记得当时那四个巨人几乎刀枪不入，难对付得很。但是尉迟信却几乎能无视它们的防御，几乎拳拳致命。
如果那时自己能有这样的领悟，那么早就将四个巨人轻松消灭了。
“杜阳，这样还远远不够！”圣河已经感到了杜阳高兴得有些得意忘形了：“你现在只是前进了一小步而已，修炼之途，一山还比一山高，不要轻易以为自己已经踏上了顶峰！你现在还欠缺有效的防护手段，如果对手和你一样有这种超越空间的攻击，你又如何应对？”
杜阳愣了一下，圣河说的绝对是真理！自己遇上的对手再凶恶，也没有一个能够进行超越空间攻击的。若是有人穿过自己的护甲，而直接攻击自己的大脑，那自己岂不是毫无胜算？
“你仔细思考一下。有矛必有盾。同样的道理，既可以用于攻击，当然也能用来防御。”
杜阳感到圣河就像用眼睛在看着自己一样，他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消去那些浮躁的情绪，让自己再次沉静下来，慢慢思索，超越空间，在防御上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