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皆是强绝天下的强者。”云散仙缓缓说道。她看了王信然一眼。神秘的笑道“你是不是想问他们为何会出现在天劫之中。”
“额。沒错。晚辈确实很好奇。即使他们三人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和天劫拉上关系才对。”王信然挠了挠头。他对化外三老实在是太好奇了。
“嘻嘻。说了你恐怕会大吃一惊。别人不知晓他们的身份。我却是知道的。化外三老。其实就是至尊化身。”
“至尊化身。”王信然瞳孔一阵收缩。他双眉紧皱道“前辈。化外三老。怎么和至尊又扯上关系了。。”
“这就要讲一个故事了。”云散仙抬着下巴。似乎在回忆。他缓缓道“至尊统领万界。不死不灭。处于巅峰之上。他若是不高兴。万界都要颤抖。”
“这中强大自然不会毫无节制。而这节制便是所谓的至尊化身了。”
“至尊化身对至尊有害无益。”王信然一愣。这个说法就太让他吃惊了。难道自己的化神还会危害自己不成。
“不错。”云散仙点了点头“至尊成就果位的同时。便化出四身四心。一尊道心。一尊佛心。一尊儒心。还有一尊魔心。”
“道。佛。儒。魔。”王信然口中喃喃。这四种道。可以说囊括了万界所有的道。竟然是由至尊化出的。
“道心。佛心。儒心。这三种心。兼济天下。为至尊巡游万界。同时也是至尊为了制肘自己而特意化出的。”云散仙说道。
王信然不明白了。他道“至尊制肘自己。”
“哼。你以为至尊凭什么统领万界。他初得至尊果位之时。心怀万界。可以说沒有任何私心。他也知晓。自己在经历无穷的岁月后。恐怕会产生变化。那个时候的他。便沒有了成为至尊的资格。而化身便是他自己为了制肘自己的手段。”云散仙缓缓说道。
“至尊将道心。佛心。魔心化出。而自己则占据了魔心。他以自己镇压魔心。可惜的是。岁月一久。魔心便侵蚀了至尊。”
“随后便发生了那场大战。万仙同进退。有三化身带领。这才将至尊果位剥夺。而后……便出现了灵霄国主。”云散仙一口气将关于至尊的故事说了出來。让王信然听的膛目结舌。
王信然一直以來将至尊当成了一个暴君似的人物。沒有想到这竟然是自己管中窥豹了。
“魔心如此之强么。连至尊都无法镇压。”王信然摇头。自己亦有魔心。只不过自己如今还未强到能够将魔心分出的程度。
“所谓魔心。也是欲望。你有。我有。至尊也有。知晓为什么这世上难有永恒么。知晓仙人为何要经历万难。进入仙界么。”
“皆因为欲望难灭。至尊号称永世不灭。可到头來依旧被魔心占据。仙人号称永生。最终亦毁在那场战争中。所谓的永恒。本就不存在啊。”云散仙语气中带着感伤。她亦曾经走上至尊之路。而且走的很远。看透了永生的本质。
王信然点头。今日云散仙的一席话。让他多了一丝顿悟。正如云散仙所说。至尊难永恒。仙难永生。万界也不能长存。
生生灭灭。轮回之道。王信然进入了一种空明的境界。他双手在虚空中一拨。忽然有一道幽黄色的波纹出现。
“嘶……。死气。。”王信然一惊。回过神來。方才的一瞬间。他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自己竟然无意间拨出了一股幽冥死气。
“不错。这么快就能感应时间最根本的气息。”云散仙很赞赏的点头。
“最根本的气息。”王信然喃喃。他忽然抬头。双眼中乌光转化成星河。他自言自语道“是啊。最根本的便是生与死。无论有沒有轮回。生与死都不会停止。这才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