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而人还是活着的。
这个秦轩自己知道,但是却没法给他们做出解释,也不可能拿个人去做实验,至于中医的心主神志,就算是心属上焦,包括头,但是中医的一些理论的确很难叫西医信服,这是很抽象的事情。
这些问题如果要叫古人信服,那么只有实践才能得到答案,恰恰这个时代也没有人或者条件来做这个试验,而测试人没有了心脏,也会思考,这个如何做试验?谁敢来当标本?
如中医理论中,人是一个整体,治疗疾病不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经络的的理论就可以是头痛医脚,脚痛医头,一样可以达到治疗效果。
就算秦轩想用头针来治疗张九龄的肢体瘫痪,用这个来说明头是支配肢体的中枢,这个也在中医理论中是可以做到的,也没法证明。
中医能治病,这个毋庸置疑,但是中医的理论却是很空泛,对于没有接触过中医理论的人来说,很难理解这其中的关联,这也是西医看不起中医的问题所在。
这一点上,不光是秦轩没法说明白,也没人能说明白,就如经络,看不见摸不着,却可以使用这个方法治病,如同思想一样,是个空泛抽象的概念,不像西医的血管神经都可以看到的东西这么实实在在存在的。
“静远想做试验只有用人来,可是这个不可能,身体发肤授之于父母,不可随意践踏,这也是犯罪,不管是心还是头的问题,这个不主要,只要治好病就成,你们不要去争论这些”
“呵呵,伯母说的是”
这张九龄的夫人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说的也是实在话,不管你怎么治病,用什么方法,只要能治好病就可以了,没必要去纠结谁对谁错,这个不是医者考虑的问题,医者就是治病救人。
“老嫂子说的是实在话,不管是珍馐美味还是粗茶淡饭,都可以填饱肚子,都是可以不让人饿死的粮食”
“是这个理,刚才和你论这个事情,也是一时没想通其中的缘由,我是着相了,这些问题都是前人所留下来的,就比如你给人开腹治肠痈,这个以前不是也没有的事情嘛,只要能治好病就成,至于用什么方式方法,不重要”
“您老说的也对,晚辈的一些治疗手段有时是和现今的有些不同,不过对于您老的这个病,我是有办法治好的,这点请您放心,一定会叫你健健康康的去州府做你的长史”
中医的理论来自于实践总结,这其中的一些概念是根据实践所得,理论的东西只是一个指导方向,并不是占主要的位置,就算是你学会了所有的理论,不见得就会号脉诊断出患者的病因。
这个是经验的积累,理论只是一个指导方向,西医的理论都是看的见摸得着的,这也是后世西医诟病中医的一个问题,但是不能说中医是骗人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华夏大地上可能早就没有人了。
来自于实践的医学,在理论上自然是有一些空泛,学习起来就有很大的难度,就用一个诊脉来说,不见得你记住了诊脉的理论,就可以给人治病,能诊断出患者得了什么疾病,这个还是需要在临床中去靠实践才能掌握的,这个诊脉的方法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西医也有一些这方面的问题,到目前为止,很多疾病的病因还是不清楚,但是这个也不妨碍西医能治病,这个我们总不能说西医治病是在蒙吧。
这些都是同理,各有各的不足之处,现在不明白不见得以后也不明白,任何事情的存在,都有他的合理之处,中医如此,西医也是如此,思想是个什么东西,谁能看得见它?但是它也存在,时间也是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