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栽赃陷害这样的小伎俩来说,秦轩不担心,唯一的就是要搞清楚谁在暗算自己,这个才是重点,就为了一场小冲突,就潜心布置下这么一个圈套,可见对方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不过这个事情不可能这么就完了,就算是秦轩不去找对方,估计对方也还会来找自己,不过既然对方找上门来了,自己也不能坐等,这几天会很忙,不想这些无聊的事情打扰。
“二位可好,这脸上这么快就好了?”
秦轩笑嘻嘻的说道,这是一家卖胡饼的小铺子,有不少人在里面吃东西,昨天被打的两人正坐在其中的一张桌子边,而那个递给自己包的人也在边上站着。
对于秦轩的突然出现,三人脸上露出了惊讶神色,不过很快就镇静下来,那个给秦轩递包的人拔腿想跑,被其中一个人拉住了,尴尬的站在那里。
“姓秦的,不要这么嚣张,这里是秦州,不是长安”
“我没什么可嚣张的,嚣张的是你们,今天这场戏是你们搞出来的吧?”
“凭什么说是我们搞的?”
“哈哈,这人就在边上站着,还死不承认,不过没关系,我来也不是想追究你们什么,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只是告诉你们,不要没事找事,这次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不要怪我不客气”
秦轩说着将手中的包扔在了两人面前的桌子上,转身离开,对于这样的混混,知道他们不会罢手,但是现在把话说明了,如果他们看了包里的东西后还要继续,那也就怪不得自己了。
看着秦轩离开,两个被打的混混气得是吹胡子瞪眼,不过今天的事情具体是怎么回事,两人还不知道,只是知道这次计划失败,气呼呼的拿着包出了铺子。
三人一路快走,进入一个坊间,很快就进入到一个大宅院里,离开胡饼铺子的秦轩已经回到了家里,吩咐家里人准备了礼物,差不多中午去孙承家里。
这次急急忙忙的回来,还没和农庄的王大虎他们见面,农庄承保给了他们,还干的不错,至少目前也算秦州的一个小富户了,比起以前靠种地打工挣钱,那是天壤之别。
现在吐蕃那边玉液酒的供应基本都靠着王大虎承包的农庄酒作坊,伊娃的姐夫马木提现在已经不走秦州这条线路进货了,而是从海路走巴拉望岛的市场进货,农庄的酒基本供应秦州以西的州县。
因为玉液酒的配方已经被拍卖,目前归寿王李瑁所有,秦州的酒全部都换了名字,这对于农庄作坊有一定的影响,一度影响了酒的销售。
好在现在的人虽然也认可品牌,但是销售酒的商家倒是没有在乎这些,新酒的名字为“天水纯酿”,这个也是很不错的一个商标,很快就在陇右的市场上打响了。
玉液酒目前只有李瑁家的作坊在产出,河东、京畿、河南等道是主要的销售区,而江南、剑南等地,只有少量的销售,不过“天水纯酿”因为产量有限,不能和李瑁比,也只能偏安一隅,在陇右道混日子了。
目前台湾产的酒基本供应海外市场和渤海国那一片,不过秦轩今年准备在扬州建一家酒坊,专门生产低度酒供应江南和岭南两地。
南方人喝不惯烈性酒,以前二十多度的玉液酒在南方反而比高度的玉液酒好卖,不过这个扬州的酒作坊秦轩不会自己出面,这个还需要和凌荷香合作,由她来.经营即可。
中午秦轩在孙承家吃了午饭,两年多没见,高升为别驾的孙承现在也是十分的惬意,对于秦轩的到来很是高兴,他的儿子孙亦武见到秦轩还是有点怕怕,连酒桌子都没敢上。
从孙承这里了解到了张九龄的真实病情,的确是中风了,不过目前人已经清醒过来,但是左侧的肢体已经瘫痪,目前在家里卧床静养。
李隆基派来的御医也给诊治过了,就是他们将张九龄的病情稳定了下来,目前就靠着汤药维持着,以后能恢复成什么样,目前很难说,御医昨天已经离开秦州回长安去了。
张九龄目前在秦州的家也在这个坊间里,离着孙承的家不远,一个十分清静的院落,不是很大,但是收拾的干干净净,目前只有正妻和一个二房以及一些下人在这里居住。
张九龄,字子寿,是岭南人,祖籍韶州曲江(今广东韶关),是西汉留候张良的后人,儿子张拯和张挺都在外地做官,没有能赶回来,估计接到消息赶回来也到元日后了。
“夫君,孙别驾来看你了”
秦轩两人来到张九龄家门前,由门房禀告后,才由管家带着二人进了内室,见到了正从内室出来的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妇,这是张九龄的正妻,问好后,带着两人进入内室。
这是一间不大的卧室,除了一个大床外,还有一张矮几和一个木质的长沙发,装修的很是简单,室内生着一个生铁的炭炉,暖融融的,没感觉到寒冷,炭炉边沿上放着一个铜壶,还冒着热气。
躺在床上的张九龄很是清癯,满脸的皱纹宛如岁月的刻痕,两寸长的胡须也同满头的华发一般,凹陷的双眼微微闭着,看着很是安详,听到老伴的